“欢迎新人!”
一声吆喝,从正厅内,由云摩天、杨箐一左一右,分别牵着上官虞、杨真来到院落中。
杨真身戴大红花,与上官虞身披大红袍,引得多少人惊叹。
“恭喜新郎、恭喜新娘!”
客人们纷纷站起来。
云摩天当众扬声:“今天是我家孩子大喜之日,诸位朋友远道而来,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宴席大摆三天三夜,诸位,请!”
“恭喜!”
客人们坐下,纷纷举起酒杯。
接下来由云摩天带着杨真、上官虞,一桌桌给一位位客人敬酒。
夜袭风寒。
云墨山庄依然非常热闹,许多客人还在与云摩天饮酒。
但杨真与上官虞已经过各种礼仪,回到房间。
上官虞用红盖头盖着,坐在那里静静在烛光之下,等着杨真却揭开盖头。
杨真也喝得有些上头,但并未喝醉,他取下头冠,来到上官虞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手。
他缓缓用手碰到盖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
“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丈夫!”盖头之下的上官虞,也羞答答的回应,充满幸福。
杨真揭开红盖头那瞬间,从未感觉上官虞有如此美如天仙,她就像天上来的仙女,美得不可方物。
“我先去将蜡烛吹灭!”他起身而去。
上官虞一下子满面红艳艳的:“今、今天我们…不是说有了孩子,不能…”
“人生只能一次洞房花烛夜,虞儿,你我可莫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莫辜负了如此大好年华!”
“杨哥…”
呼!
周围蜡烛一瞬间都熄灭了。
“你好坏,弄得、弄得人家就快融化似的。”
“我还没正式开始坏咧!”
“杨哥不是坏人,但坏起来就不是人!”
“敢说我不是人,难道我是禽兽?”
“我喜欢禽兽!”
“调皮…”
黑漆漆的房间里,很快就听见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呻吟。
清晨让世间恢复生机,房间内,上官虞服侍着杨真,为他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准好一切,两人又来到大厅,为云摩天、杨箐请礼。
“以后就踏踏实实过日子!”又两人奉茶,云摩天与杨箐一直欣慰微笑着。
席间,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杨箐突然看向杨真:“我看你们得为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取个名字!”
“孙子,一定是孙子!”云摩天看看上官虞:“是孙子的话,一定要有个响当当的名字。”
杨箐却不满意:“你怎么肯定是孙子?不是孙女?我喜欢女子,如虞儿这种女子,多讨人喜欢。”
“孙子好!”
“女子好!”
“孙子!”
“孙女!”
为了名字,云摩天一个造成,都在与杨箐争个不停。
微波荡漾的湖面,游船上,杨真呵护着上官虞,两人吸收着两侧美景。
上官虞害羞地问道:“杨哥,你为我们孩子取个名字吧,这样以后我们每天晚上,睡之前,都可以与孩子说说话!”
“这个我不是太拿手!”谁知道杨真也拿不准。
“你不取,那我取…”
上官虞有点生气,又故意撒娇,惹得杨真急忙蹲下来呵护。
“男子得有你这般英俊,也有你这般不凡,我看就叫‘杨羽’,你觉得可好?”
“杨羽?虞?羽?”
“对呀,杨羽,杨虞,如果是男子,就可以用你我名字合在一起,就成为羽,你觉得呢?”
“挺不错的,那女子呢?”
“女子得温婉可人,出落大方,就叫‘杨婉真’。”
“杨婉真?”
“好像都不错!”
“这就对了,男子就叫作杨羽,女子就叫作杨婉真,都便宜了,尤其是女孩,跟着你,听闻女孩乃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是不是吗?”
“我更加不知道,哪有如此玄乎?”
“反正以后你要好好疼惜我们的孩子,可不能打他们,你打他们,我就收拾你!”
“收拾我?可否在床上,夫人?”
“你好坏,如此青天白日,你这脑子都是一头污水…”
这下可好,当着下人,上官虞还真开始追着杨真打闹。
两人从船头追到船尾,又从船尾打到船头,结果呢?最后还不是来到房间,紧紧抱在一起。
这一幕幕引来周围游船都少人羡慕,也纷纷送上祝福。
至此每一天,杨真白天陪着上官虞,去游山玩水,杨箐交代他,
孕妇也多走走,这样孩子出生之后,体质更健康,对孕妇产后调养也有极大帮助。
晚上杨真就与上官虞,陪着杨箐、云摩天,一家四口享受着天伦之乐,杨真也与云摩天,经常交流道法。
随之交流之后,对杨真帮助极大,不过他现在也极少修行,关心这些,一门心思都放在上官虞身上。
不知不觉快一年!
这一晚上,忽然间狂风大作。
不久云墨山庄上下人都忙着一团,许多人聚集在房间外,与杨真、云摩天一同等待着。
老管家也忙碌着,房间内能听见上官虞一阵阵急促呼吸,或是呻吟。
“女子产子,异常痛苦,但一定会母子平安!”
原来这天晚上,是上官虞临产日子。
杨真在外急得来回走个不停,一头冷汗。
云摩天安慰道:“我看你先去一侧静静,这方有我为父看着,里面还有你母亲照顾着,不会有事,再者可别忘记,我们可不是凡人,我们乃是修士,可用神通配合虞儿顺利产子!”
“多谢义父,那孩儿就去走廊坐坐!”既然等着也是无济于事,人又太多,杨真便抱拳独自离开。
来到走廊,周围安静得仿佛这里没有一点生机,外面狂风暴雨,好像是天灾即将爆发。
风暴也即将有一副,要将云墨山庄给吞噬的恐怖神威。
“为何总是心绪不宁?”
刚坐下,却又站起来。
从一头走到另一端,来来回回无数个回合。
他忽然感觉胸口有点闷,脑子也似乎是一片浆糊,压抑得仿佛有人卡住脖子,不让他呼吸。
“老天啊,不能让虞儿有什么事,否则我杨真就是大罪人!”
他凝着那风暴天穹。
“有什么罪,就让我来受,千万别让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有一点伤害。”
祈祷着!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就是祈祷。
可体内莫名压抑,仿佛随着周围狂风变得厉害,而越发压得体内难以持续正常呼吸,生命运转仿佛受到某种干扰。
“为何会这样?为何如此?”他想找出个答案,是正在临盆的孩子?
还是谁?
“滋……”
越是焦急,越是浑身冒着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