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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苏瑶面带愧色的喊了一声,虽然上千门之中战力最强的火除两门精锐尽数被王除带走,可留下的,又有哪个不是千挑万选出来的门人弟子,又得了日本人留下的军火,在缅甸这种兵荒马乱的地方,几乎可以横着走了,然而就是这样的实力,却还是被人一个不落的擒了下来,想她苏瑶也是一等一的心机,如今居然被人五花大绑,当做人质,一时间难过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你尽力了。”王除淡淡的笑了笑,一副了然在心的样子,虽然一路奔波,这对人马撤回之时,虽然人人带伤,却也算得上是生龙活虎,可只是短短个把钟头,就变的萎靡不振,一脸泪痕,身上还有烟熏火燎的痕迹,这不是用了催泪弹又是什么,毕竟和这些久经沙场的职业士兵想必,还是太嫩了一些,防备不及,被悉数擒下也是应有的事情。
“已经答应了吗?”贺江笑逐颜开的问道,长面汉子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冲动之人,苏瑶那声喊凄凄凉凉,听的他横眉竖发,一副要发作的样子,却被王除轻轻的按住了身形,两人互视一眼,一股悲壮之情油然而生,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技高一筹,就算以暗墨为尊也没什么,我们千门,本来就是以实力为尊的,也不算坏了规矩,至于以后,大家就各凭手段说话吧。”王除点点头,大手一挥,对着圈外的十几人说道:“放下吧,咱们以后,都是暗墨的人了!”
“原本还道是一场好戏,可惜了我这酒菜。”就在这皆大欢喜之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悠悠的飘了进来,众人侧目看去,贺旗居然也顾不得上地上泥泞,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那里,手里抓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鸡腿和二锅头,垂头丧气的自顾自喝着小酒,一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模样,见众人齐刷刷的盯着自己,这才兴致勃勃的抬起头来,笑道:“王老大,都说大丈夫能伸能屈,我今天可是见识到了,其实,你不也不用答应他的。”
“成王败寇,王除不敢有非分之想。”王除摇摇头,一脸正色的说道,然而眼睛里闪过的那丝疑问却还是没有逃过贺江的眼睛,他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说道:“我贺江做事,向来是以德服人,你不妨问问这小子,他又有什么好办法了,一想起以后听到这小子的声音恐怕是千难万难,就有些舍不得,想要多听听他的话,岁月催人老,往事已成风啊!”
“王老大,你可听仔细了,这机会只有一次。”贺旗笑嘻嘻的灌下一口酒,嬉皮笑脸的抬起头来,迎上了王除好奇的眼神,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们手里的东西,杀不死你的。”
“打不响?”王除还在琢磨这句话的时候,那长面汉子突然一拍脑门,惊喜的问道,虽然这贺旗又疯又颠,可这安然自得的样子却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彷佛手里还捏着不少没打出的底牌,这个表象彻底的迷晕了长面汉子,以至于毫不犹豫的就问出了这句话,手中原本垂下的枪口又忽的抬了起来,看架势,只要贺旗一个点头,就要做那无敌不死金刚,来一场不对称之战。
“你是白痴吧?”贺旗一愣,愕然的说道,那带头的少尉早就忍耐不住,对着长面汉子的脚下就是“嘭”的一声,吓得他一个哆嗦又把枪放了下去。
“我是说,王老大的脸皮厚若长城,除非是火箭炮,不然这些寻常子弹,又哪里打的穿啊!”贺旗笑了笑,戏谑的看着王除说道。
“你!”那长面汉子脸色一沉,放下去的枪口又抬了起来,然而贺旗却仍旧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居然毫不在意。
“把话说明白些!我王除按门规办事,有何不对?”王除面色铁青的喝道。
“以实力为尊,我倒是想问问王老大,你又是入了谁的局,见的又是谁的实力,如果这百十号人也算实力的话,那你千门为何又要以正为尊呢,上下两门之中,论实力,最强的要算火除马掩四门之主了吧?为什么话事的却总是正撞二将呢?”贺旗问道。
“这……”王除脸上的神情变的尴尬起来,上下千门这个所谓的实力,不是那看得见的人马功夫,而是毫无行迹的骗术之才,只要做的出人人信服的局来,那么即便是个刚入门不久的弟子,也能摇身一变,坐到掌旗门将的位子,这个局,原本就是贺旗的,如果真的按照门规的话,他王除倒是应该跑到贺旗身边,帮他倒酒才对。
“你这小子,平时像个闷葫芦,倒是能言善辩。”贺江一声笑,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指着漫山遍野的军人说道:“也罢,今天爷爷再教你一件事,也算提携你这个后辈最后一次,谋略,无论阴阳,都要有相应的实力做为保证,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即便是诸葛武侯复生,也只有乖乖认栽,你才智无双,却始终太过自负,总以为可以凭着那些小伎,把天下英雄玩弄于鼓掌之间,殊不知,谋略从来都是小乘罢了,只有实力,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大乘之教!”
“总算承认了吗,呵呵,虽是小乘,却也让你这老狐狸露出了马脚。”贺旗脸上的笑容如同放慢的镜头,一秒秒的冷了下来,就在这大雨中发出了风雷般的一声暴喝,道:“贺江,背叛理想的,是你!”
“贺旗,你……”左千华脸色苍白的喉头抖动了两下,却在一声长叹中低下了头。
“墨青云,他,哈哈哈。”贺江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突然仰天大笑道:“以兔搏虎,以兔搏虎,一代英豪,却会说出这种话来,他一句话,害死了我几千兄弟,以兔搏虎,几千兄弟,尸骨无存,贺旗,换做是你,还会相信他吗?”
“贺江啊,贺江,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以卵击石和以兔搏虎的区别,或者,你从来就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以兔搏虎,取兔之灵动,搏虎之生猛,扬长避短,自能一击必杀,而以卵击石说的,却就是你这种人,一将无能,害死三军,几千兄弟,如果能分流潜入,聚散有度,未尝不能活着回来,可你倒好,浩浩荡荡,如大军压境,居然想着和红色高棉乌衫军一决死战,以千对万,不是以卵击石,又是什么?”贺旗缓缓的站起身来,脸上浮起一层寒意,凝重的将手中的二锅头洋洋洒洒的倒在了地上,一字一句的说:“这酒,敬我暗墨三千虎贲,他们都是因为你,才死的!”
“你!”贺江脸色由白转青,忽地“噗”地一声,张口吐出一口血来,往后连着倒退五六步,干瘦的身体“轰”地一声坐倒在地,原本挺直硬朗如少年的身板终是像一个垂死的老人一般,晃晃的弯了下去。
“贺旗,你,你,难道想逼死他吗!”左千华扔了弓弩,赶忙扶住奄奄一息的贺江,怒吼道:“他没几年好活了,他就要死了,就这样,你也不放过他吗?”
“他又何尝曾经放过我。”贺旗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面如金纸,进多出少,行将就死的贺江,冷冷的说道:“左师叔,你大可放心,这可是得了癌症还可以活几年的巨子,一口气,死不了的,况且,这里,还有他一直想要亲眼看看的,求不得的东西,在此之前,他这种人,是不会闭眼的。”
“总算是说到正题了,这一场爷孙情深,真是让人欲罢不能,不忍打扰,小贺公子,既然已经来了,不妨带大家去看看,这北缅七处之一的宝库,再这么拖下去的话,等月亮升起的时候,这里又要变成一片汪洋泽国了吧?”一直默默站在贺江身后的军装老者脸上挂着平和的笑容,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左千华怀里的贺江,摇了摇头,叹道:“意气之争,又是何苦,大家有钱赚不比什么都好。”
“知道就瞒不过你,东西带来了吗?”贺旗笑笑,说话的语气居然是无比的轻松熟络,就好像相识已久的老朋友一般,这让在场的千门等人都是一惊,暗暗换了个眼神,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枪。
“哪里的话,做了几十年地头蛇,如果连这里的事情都不清楚,恐怕就要让客人们贻笑大方了,还有两个小时,足用吗?”那军装老人头也不回的打了个手势,几艘气垫船“呜呜”的从远处的河滩上冲了过来,王除等人又是一惊,有了这种装备,的确是可以不用顾忌什么流沙沼泽的,然而即便如此,那队军人还是两路并进,这里面如果没有贺旗的影子,打死他们也不信。
“原来你早就算好了。”王除忽然笑道。
“我说过,你们一个都走不掉的。”贺旗微微的点点头,见王除的脸色越发阴沉,笑道:“不过,王老大,贺江那个条件,对我也是一样的,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看不到未来,没有未来的人生是痛苦的,所以我改变了主意,李正这个名字,其实也不错,只是,还要麻烦你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