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的投票,点击,评论还有收藏,不管路怎么样,还是要写下去吧,写下去就有希望,努力下去,才有明天,共勉一句,加油吧!
张有这老舅要良心,张德利却是想着看他的热闹让他知道好人难当,大家自然话不投机,一个抄了砖头要开花,一个拿了匕首要动武,这架势就是傻子也知道不能让这两个人待在一起了,可这大半夜的大家也没地方去,黄老舅老先生气呼呼的自己进了那破庙之后,很不客气的用一捆秸秆堵了大门,弄的张有极为尴尬,还好这山头他也熟悉,很快就带着贺旗几人找了个避风的角落,又弄来些秸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哭笑不得的才睡了下去。
然而就是这么艰苦的一个囫囵觉他们几个也是没有睡好,张德利虽然嘴上说着和黄老舅这老头子不一般见识,然而他躺下来之后,越想便是越生气,他这些年被家里那个老混蛋当个棋子把玩在手心中正是憋了一肚子气,联想到这黄老舅也是个老头子就索性把这些愤怒都撒到了他的身上,可他又不能真的进去一刀结果了这老头子,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满山转了几圈,很是拔了几根树苗回来凑在一块做个枕头,他倒也懂一点怜香惜玉,分了一把给朱九九,只要贺旗李撞他们几个,那就没这待遇了,然而就是这几根树苗,让几个人都没睡好。
“啊啊啊啊!”大家忙了一天,虽然环境简陋,可居然也闭眼就睡着了,然而半夜的时候,朱九九这么一声上八音的尖叫却惊得几个人都跳了起来,大家睁眼一看,就见朱九九愤怒的抄起了一块板砖,追着几个人影跑远了,等着大家赶上去的时候,就只听见朱九九指着山下高声骂着,好不容易等着她骂不动了,这才被贺旗问出一点事情来。
原来在半夜的时候,朱九九正睡的香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在动自己,她早些年可是做的杀人不眨眼的买卖,那种事情最需要个警觉,她一有感觉就猛的睁开了眼睛,接着就看到几个男人围着自己,她虽然做过几年杀人的买卖,可那也是偷偷的下手,她娇弱弱的一个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半夜偷偷摸上来的,当时就吓得大叫,她这么一叫,那几个男人也慌了,抱着那些树苗就跑下了山,左绕右绕,居然就没影了,恨的朱九九直跺脚,骂道:“明天就下山,一个个杀个干净!”
“原来是偷树苗的…”朱九九这作态让李撞有些哭笑不得,仔细看了一眼朱九九,忍不住就笑道:“要我说,这些人还真该死,你也算得上是个漂亮姑娘,好好的姑娘不要却要树苗,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明天咱们下山的时候抓出那几个人来倒要好好问问。”
“你也该死!”朱九九气鼓鼓的瞪了一眼李撞,咬了咬嘴唇,很沮丧的说道:“这大半夜的,我哪里能看得清楚他们什么样子,这次真是亏大了,被欺负还找不回来…”
“想找回来还不容易?”李撞微微一笑,指了指贺旗说道:“我这个老朋友可有的是办法,随便让他出点主意,这件事就妥了,你不如问问他。”
“怎么,这是一场比试吗?”贺旗看了一眼李撞,见他的笑容有些玩味,眼睛里闪闪的似乎在跃跃欲试,不由的笑道:“或者说,你已经有了办法?”
“的确很像看看这么多年不见,你到底走到了哪一步。”李撞倒是没有隐瞒,很坦诚的点着头说道:“况且,如今这局面,可是少见的有趣,如果不做点事情的话,总觉得有些遗憾啊。”
“哦,似乎你已经有了腹案,不妨说来听听,这里的故事倒是如何的有趣?”贺旗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李撞,见他眼睛闪闪的盯着黄老舅那破财神庙,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不会是在这庙上打什么主意吧?”
“这庙是山下的村民拆的,我现在有个办法,能让他们给修回来,还能多多少少的赚上一笔,这个主意如何?”李撞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他这主意,虽然只是有了个大体的样子,可购局也算巧妙,这世上最有趣的无过于此,所谓快意恩仇,也就是这个模样,书上大家最爱看的段子不就是这样吗?你拿了我的,假以时日,我还要你老老实实变本加厉的吐出来。
“哎呦,想比本事,这个我喜欢啊!”张德利见李撞这洋洋自得的样子,心中顿时不爽了起来,他这些日子里心中积攒了不少怨气,这怨气爆发出来之后就化作了完全不同的东西,首先就是个做人的方面,原来他可是很低调,生怕被人知道自己那点心思,可后来才发现,原来大家都是明白人,这低调什么的也就没了意义,第二就是他也是下了决心,要给那个把他当棋子的老家伙一个好看,可他自己也知道,那老家伙的本事和能量都不是他这孤单单的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的,所以他就想着最不济也要学学他在厦门碰见的那个徐大飞来一场同归于尽让那老家伙好看,这也是为什么他怀里总带着一把刀子的原因,既然有了这个决心,那么剩下的日子便是弥足珍贵的了,既然没有几天好活,那么,便痛痛快快的活个舒服吧,是以他一听李撞想要较量较量,第一个就挑了出来,兴高采烈的嚷道:“这个好啊,我早就想和你这个千门第一聪明的过把手了,我还不信了,都是人,你就真的比我聪明?”
“这个,不好吧?”李撞一愣,不由的觉得古怪之极,对于张德利这个人,他多多少少还是从马成空和苏醒那里得到了些消息,这些消息汇总起来,虽然能看出张德利也是个心怀鬼胎的隐忍之辈,但对于李撞来说,这种人也就是有些危险而已,只要别放在身边那也不会出什么篓子或者花精力去提防他暗地里捅自己一刀,至于骗人的本事,在李撞看来,这个张德利是稀松平常的,他平日里虽然也很是参与过些不小的局面,但毕竟只是个打杂的角色,论起技术水平来,哪里比得上贺旗,他这一次抓住这个机会,想的就是看看贺旗到底有什么长进,虽然他已经了解了一些,然而,他更加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看的越多,才了解的越多,可如今张德利跳出来要接下这个事情,这算什么?他又不打算从张德利身上得到些什么。
“我也跟你比一个,我这个局比你的精彩多了,这些村里的王八蛋不是来砍树吗,我叫他们来种树!”说完这话,张德利挑衅的看了依旧在犹豫的李撞一眼,叫道:“怎么,不敢吗,不是号称千门里最出彩的人物吗,现在就怕了啊?”
“你要是学我怎么办?”李撞被张德利逼近看的有些受不了,情急之中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学你做什么?你那办法很稀奇吗?”张德利冷笑一声,正要在讥讽李撞两句的时候,却听见贺旗突然轻笑了一声,对着李撞说道:“这一场比试,怎么才能算赢呢?”
“当然是投入和产出了,这穷山恶水,要是能免强平了这场局的花费,那真是谢天谢地了。”李撞说出这句话来之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骗术一道的美妙就在于用不存在的东西去交换存在的东西,然而局面一大,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简直就是凤毛麟角,更何况是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破村子,他心里的那个计划真的要实施,动用的人手和财力都是不小,到底能不能榨出钱来那还是两说,他坐到千门掌旗门主这个位子上之后,也就习惯了大手大脚,毕竟能用钱和人手办的事情,费那个脑子做什么,一开始他想的就是一个电话把手下的人调过来做这个局面让贺旗见识见识,可贺旗这么一问,他才有些尴尬的想起来,这样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如今他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贺旗有的,也只有身边这些人而已,这种力量的对比,即便赢了,也没有意思。
“娘的,你比老子有钱多了,这怎么能算数!”张德利一听先急了眼,他那个主意说实在的也就稀松平常,之所以敢跳出来叫板,那也是因为他觉得李撞的主意也是一般般,就算赢不了从局面的构思上也是个平手,可要是说起投入产出,他那个办法,可是赔钱的买卖。
“人命,又值多少钱呢?”贺旗笑了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山下寂静的村庄,转过头来,静静的看着李撞笑道:“这一百多条人命,又要怎么算呢?”
“你不是玩真的吧?”李撞和张德利齐齐的吃了一惊,两人一看贺旗,他脸上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李撞愣了半天,苦笑道:“如果是这样,不管多少条,你都赢了,老家伙说的不错,你的手,其实比我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