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楼和六号楼在售的三室户型建筑面积大约为一百零几平方,两室户则为八十余平方。
耿文扬指着六号楼道:「你们六号楼三室户大概多少钱呀?」
李广殷勤道:「六楼八千二一平方,但是赠送阁楼,平均算下来不到五千。」
没有安装电梯的多层住宅,全靠爬楼梯的话六楼着实有点高,因此售价相对是比较便宜的。采用免费赠送阁楼的方式把六楼的房价涨上去,的确是一个促销的好手段。
「我不要六楼。」耿文扬直接点明道:「你给我说说三楼和四楼怎么卖。」
「三楼的话是五千三百六,四楼是五千二百二。」李广逐一介绍道。
耿文扬琢磨了一会儿道:「我要三套房子,两套在六号楼,一套在五号楼,全都要四楼。我们当场付全款,你给我个实在价。」
全款购买三套房子!?这俩人看着也不像有钱的,怎么可能一出手就是三套房子?那可是得花一百五六十万呀!竟然还要一次性付清?
我的个乖乖!这俩人是真有钱啊!
李广惊得有点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踯躅道:「先生,您刚才说……要买三套房子?」
「对!」耿文扬见他有点不相信的样子,呵呵一笑道:「你赶紧去请示一下你们领导吧,看看能给我们多少优惠?要是合适的话,今天我们就定下来。」..
眼瞅着就要吃中午饭,没想到却来了两个年轻的大客户。李广欣喜若狂,连声道:「哎!您等着,我马上去请示领导!」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双方商定以九二折的大幅度优惠价格出售五号楼二单元和六号楼二单元四层共计三套三室户型住宅,总房价高达一百四十七万多元。
签完购房合同付清房款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李广点头哈腰地把耿文扬和辛容恭送出售楼处。耿文扬笑道:「过一段时间我们来验房收房,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哎!先生,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李广拍着胸脯道:「我们都这里是现房,您收了房就能住,这个我敢保证。」
短短的三个多小时内就从申城买了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辛容犹如在做梦一般有些恍惚。
耿文扬拉着她走出去老远后才笑着提醒道:「容姐,该醒醒了,还在做梦呢?」
辛容长出了口气道:「一百五十万呀,你就这么花出去了?还给我买了套房子,真有点不大敢相信。」
「走吧!」耿文扬拉着她的手道:「别胡思乱想了,房子是真的!我们赶紧找个地方吃一顿吧,我可是真饿了!」
「哦!好好好!」辛容如梦方醒,这才回过神来陪着耿文扬找寻饭馆去了。
当天晚上,久未有肌肤之亲的两个人总算是放飞了自我,彻底疯狂了一把。
春意消散之后,辛容脸色红润意犹未尽道:「文扬,你说实话,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的?」
「啥?什么感觉啊?」耿文扬大惑不解道。
「就是……」辛容略带羞涩道:「觉得……觉得我有女人味。」
「哦!」耿文扬恍然大悟,辛容是想问自己是什么时候察觉到她有了女性的魅力。
「这个嘛……」耿文扬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一个青春焕发的十九岁姑娘,站在那里抬手擦着脸上渗出的殷殷汗水,被汗水浸湿衬衣隐约勾勒出了少女美丽的曲线。
耿文扬呵呵笑道:「容姐,我说实话你可不要打我!」
「你说吧,我打你干嘛?」辛容忽闪着大眼睛道:「我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啊?」
「嘿嘿!」耿文扬坏笑道:「就是那次旭东被钢窗长保卫科扣
住,你跑到印刷厂来找我。当时你跑得满身大汗,上衣贴到身上,我就看着动心了!」
「啊!」辛容惊讶道:「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呀?」
「十七岁,不小了!」耿文扬道:「我当时想,这个姐姐身材真好。要是能娶了她,在那方面绝对很幸福。」
辛容这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说不要打他,又羞又愤下锤了他一拳道:「你这个大流氓!那么小就对我起了坏心眼,怪不得搞得我现在也没结婚。」
耿文扬故作痛苦道:「不是说好了吗不能打人?」
「小小年纪就知道打你姐姐的主意。」辛容霸气道:「我呸!像你这种小流氓就该打!」
耿文扬嘿嘿乐道:「姐,你不知道,当时你坐在我后面搂着我。我这个心里啊,像揣了个小白兔似的扑腾扑腾乱跳。因为啊,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孩子搂着。」
他枕着手臂回忆道:「我记得走在路上的时候,你的身子时不时地会贴住我。你不知道,你贴住我的时候,那种说不出的触电般感觉以后再也没有遇到过。」
辛容这才明白自己十九岁的时候已经被他在想象中给意那个了,羞得又锤了他两拳。耿文扬趁势捉住她的手道:「姐,一想起从前,我感觉自己又想要了!」
辛容面带桃花道:「呸!流氓,你真是个大流氓!」
「对!我就是个大流氓!」耿文扬哈哈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两个人在嬉笑中忍不住再一次春宵一刻,尽情欢愉中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青春时光。只可惜辛容已经告别了青春靓丽,好在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不至于像其他同龄女性一样把少女的灵气消耗在了无尽的生活琐事中。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两个人又先后转了几个大学,从某财经大学社会教育部报了两年制的投资类业余大专班。
他们俩又在申城盘桓了两日后方才坐火车返回了佰城。时隔八年后,再一次坐上返回故乡的列车,两个人不禁有些唏嘘不已。
八年前两个人坐的是硬卧,那也是辛容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乘坐硬卧。耿文扬清晰地记得,当辛容走进硬卧车厢时大开眼界道:「坐火车还能睡觉?」
而八年后,两个人又一次相伴着乘坐火车回家。不过这一次他们坐的是条件相对较好的软卧,跟人多嘈杂的硬卧相比确实是安静的多了。
「我真想回到过去!」辛容靠在耿文扬身上幽幽道:「如果我回到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得把你拿下,不给甘若兰留上哪怕是一丁点的机会。」
耿文扬心道:「你要是真能回到过去,看上的可不一定就是我了。因为在你穿越的那个时空里,耿文扬很有可能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