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聪明。」沈灼嘴唇贴在她耳朵边上,喉咙微哑。
他嘴里哄着,手上动作一点没停,不轻不重的捏着阮梨清的腰间软肉。
阮梨清眉心蹙起,勾着他小手指的手忍不住有些失力道。
沈灼的嗓音又在耳旁响起,「清清,我好想你。」
禁欲时间太久。
阮梨清洗澡都是被沈灼抱进浴室的。
她没力气,头脑昏沉的只想睡觉。
沈灼又在她耳朵边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听到。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全身上下都酸软的紧。
沈灼已经没在房间,旁边的被窝也散发着凉意,他应该已经起来一会。
阮梨清适应了下身上的不舒服,起身洗漱。
只是照镜子的时候,瞧见脖子上一个明显的红痕,还是忍不住皱眉。
特意找了件衬衫穿上遮住那红痕,阮梨清才出去。
沈灼已经在客厅看新闻,苏烟的房间门没开,估计还在睡。
餐桌上摆着两份早餐,都是按照她的喜好。
淡定在桌子旁坐下,阮梨清看着桌上的牛奶:「我喜欢在工作日喝咖啡。」
她并不喜欢牛奶,也就只有当初怀孕那会为了营养,喝过一段时间的牛奶。新
想到怀孕,阮梨清眼里难免又多了一抹异色,不过很快又消下去。
不对。
沈灼昨晚没做防护措施。
阮梨清的思绪乱七八糟,很快又听到沈灼的声音,「我今晚不能来接你了,有点事。」
阮梨清眯眼。
昨晚刚睡过,今天就有事了?
只不过这话,她也没说出来,只是点了下头,早餐都没吃完,就要出门。
沈灼拧眉叫住她:「再吃点。」
阮梨清面无表情的收拾东西,「公司早上有会议,早点去比较好,不用你送我,我打车马上走。」
也不知道在生气什么。
到公司的时候还早,公位上稀稀拉拉只有两三个人。
阮境白还没回来。
阮梨清回办公室给他打了个电话。
阮境白很快就接通,声音里满是疲惫。
阮梨清捏了下眉心,「爸爸怎么样了,我前天给妈打电话,她说方案还没出来。」
阮境白那边很吵,按照时间,大概是医生查房的时候。
他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才说,「今天应该能定下来,这几天数据都很正常,医生说没什么问题。」
阮梨清不自觉点了下头,「那就好。」
「嗯。」阮境白咳嗽了下,才又说:「沈灼介绍过来的专家很厉害,方案基本上是他在主导,到时候应该也会主刀。」
「沈灼介绍的专家?」阮梨清想起沈灼之前是给她推了一个专家,但是因为阮元呈的不配合,加上她心里焦急,一时就给忘了。
阮境白见她有些惊讶,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又匆匆说了几句具体情况,然后就找了借口挂电话。
阮元呈的方案下午就出来了,手术定在下周一上午。
阮梨清打算周日晚上回苏洲,然而却突然接到一个大客户临时要来南城的消息。
莫兰知道后,坚决不让她过去,说阮境白在就行。
阮元呈也说不用担心,她这才打消了念头。
只想着等工作忙完,再过去。
下午下班的时候,阮梨清原本还习惯性的往平时沈灼停车的地方走。
走到一半才想起,沈灼说今天不来接
她。
沈灼今天下午在南大有课,等上完课已经五点多,他直接开车去了滨江。
林杰已经在那里等着,看见他过来,吹了声口哨:「还真准备又在这啊?」
沈灼没废话,「这房子本来就是买给她的。」
「你说了算,大情圣。」林杰跟在他身后进了滨江小筑一号楼的门。
踏进玄关,就被一屋子精心布置好的模样给闪了下眼。
这房子还是那次,沈灼想和阮梨清求婚时准备的,他看着墙上那幅巨大的油画,心里忍不住啧声。
谁说沈灼是高岭之花,人哄老婆的手段可比谁都高超。
墙上这幅油画,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可但凡和阮梨清熟识的人,都能一眼认出来这个背影就是她。
林杰环顾了下四周,这屋子是他上次和沈灼一起布置的,一点一点的都是沈灼自己设计出来的。
只是这屋子后来被直接锁了起来,所以现在落了不少灰。
林杰想到什么,突然道:「沈灼,你把我叫过来,该不是让我帮你打扫卫生的吧?!」
沈灼没说话,他眉心拧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才说,「叫家政公司过来,这里的东西全部换掉。」
林杰瞪大了眼睛,「换掉?」
「嗯,落了灰的东西,就算再打扫干净,也脏。」
沈灼轻描淡写的说:「我的清清,当然要最好的。」
林杰翻了个白眼。
他最近也被家里人逼着相亲,本来就觉得烦,还要在这里听他说些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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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清回家后,沈灼还没回来,只有苏烟坐在客厅发呆。
她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上面还是某款热门游戏的界面。
阮梨清问她:「刚刚给你打电话,怎么打不通?」
苏烟这才回过神,她随意道:「电话卡扔了,懒得用,反正也没人联系我。」
阮梨清觉得,她想说的应该是池景云。
只是她和池景云之前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方便问。
干脆转了话题:「你之前不是说青穆也在南城吗,他现在在哪?」
「酒店。」
「你把电话卡扔了,他怎么联系你?」
苏烟一顿,然后抬起下巴看向自己的手机:「游戏里啊,我们现在还在连麦呢。」
青穆憨厚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阮老师你好。」
阮梨清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回了房间。
晚饭时间,沈灼仍旧没有回来,阮梨清和苏烟都不是喜欢做饭的人,将就着点了外卖。
沈灼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半。
阮梨清正好洗完澡在客厅敷面膜,沈灼进门就温声问道,「吃晚饭了吗?」
阮梨清打量着他,语气淡淡,「吃了。」
沈灼点点头,没说话,起身回了房间。
那边打扫卫生,他不愿意让人碰到那副油画,所以自己把它搬下搬上的,身上很脏。
然而阮梨清看着他径直进房间的背影,眼神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