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不能少!林晚荣听得心花怒放,楼住她娇躯,在她背上轻轻抚摸:“二小姐说的太好了,我一定坚定不渝的贯彻你的指示,秉着公平、公正和公开的原则,让你和大小姐过的开心快活。”
玉霜嗯了一声,娇声羞道:“便宜都让你占完了,你可莫要负了我和姐姐。若是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哪能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四处打量一眼,神秘兮兮道:“其实夫人还对我提出了一个非分的要求,不过我一个人无法办到,需要你和大小姐配合。”
二小姐被勾起了兴趣,紧张道:“娘亲提了什么要求?难不难办?你这人,也不一次把话儿说完,叫我担心。”
林三在她耳边轻言了几句,玉霜听得面红耳赤,轻呸一口捂住了烧的脸颊:“羞死个人了,娘亲怎地提到这里了?要生你与姐姐生去,我才懒得管你。”
这小丫头脸倒嫩,林晚荣偷笑不已,却叹了口气:“玉霜,我这是心疼你才对你说。你想想,只要你先生下了宝宝,为我林家添了血脉,在我们家里,还有谁敢欺负你?还不得个顶个的宠着你、爱着你?”
二小姐思索一阵,深觉有理,腼腆的放下小手,羞涩道:“你说的可是真话?只是我未做过娘亲,不知如何才能生下宝宝。林三。你要教我!”
“教,当然教了。”林三贼笑着:“我这里有一本如何才能生下宝宝地教育读本,还是彩抄版的,姿势丰富,活灵活现,今天晚上我们就一起研究一番吧。”
“都随你了。”二小姐哪知他的险恶用心,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林三,你不要搬出去了,从前的那般日子多么快活。听你说些笑话讲些故事我心里高兴。现在一日看不见你,我心里就不安稳。这里是我的家,但也是你的家,你可不能弃了我们。”
二小姐温言软语,说的甚是动听,林晚荣也是一阵意动。皇帝赐的大宅子,有青旋、凝儿和巧巧,一家人在一起。那感觉是温馨和悦,而在萧家。有夫人和大小姐顶着,万事都不用操心,过的是清平快活、无忧无虑。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在外面养的那几个小地。”见他久久不说话。二小姐嘟着小嘴哼了一声,满面委屈:“她们有什么好的?难道我和姐姐加起来,还比不上外面养的那几个小狐狸?”
我大大小小老婆好几个,论年纪、论学问、论罩杯,谁是小的还真说不准呢。林晚荣干笑道:“二小姐说的哪里话,什么大的小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嘛,就算是小的,我也能把她摸成大地。再说了,那几位姐姐你也应该听过的。金陵府地洛小姐你见过吧,她可是有名的才女。不过等你过了门,你就会现她另外的一面。还有巧巧你也知道吧。性格温柔和善、与人无争,夫人和大小姐都很喜欢她的。再有一位就是青旋了,她美丽贤淑天下少有,当初我和大小姐被白莲教所掳,就是她在当涂山上救下了我们。我敢打赌,你见她一面就会喜欢上她的。”
二小姐恼羞的哼了一声,小嘴噘地老高:“你这林三的名字还真没叫错,连小的都要养三个。我不管,你今天向娘亲提了亲,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哪有放着家里不住,跑到外面鬼混的道理?你那房间我与你收拾好了,那几个小狐狸要是为难你,你叫她们来找我,镇远将军我已备好了,就让她们见识见识我萧二小姐的威力,哼!”
萧玉霜面罩严霜,神情倔强,一袭淡绿地藕合衫子衬托她新育的身体美妙玲珑,煞是可爱。
“好吧,住下就住下。”林晚荣大方笑着挥挥手,心里却在盘算,住在萧家什么都好,就是缺个暖床的。这后院都是女眷,大小姐不在,二小姐还是花骨朵、受不得我人间大炮的摧残,萧夫人又帮不上忙。看来唯有辛苦一下凝儿了。不过有这种特殊的环境刺激,没准这小狐狸精欢喜还来不及呢。
二小姐虽长大了不少,终还是小女孩心性,见林三答应回来,心里地欢喜无以言表,拉着环儿忙前忙后为他准备新被新衣,又将林三两日未住的狗窝细细打扫一番,神情甚是专注。
两天没有回来,大小姐不在家,夫人又病倒了,萧家累积地事情还真是不少。苏州的陶家因备受打击,日渐的没落下去,那布匹的生意萧家重新占了鳌头,又吞并了陶家不少的店铺,顺势扩张,声势竟比鼎盛之时还要强上许多,全国的布庄都要看萧家的脸色行事,也难怪诚王做假的画布,也要从萧家购得呢。
香水香皂早已在金陵和京城风靡开来,此两处乃是大华极盛之地,领导全国的风潮,萧家掀起的这一股狂风,正在向各省蔓延,萧家的香水香皂,垄断了各地胭脂水粉市场的五成以上,若是能够将价格降下来,占到八成也不是没有可能。金陵福伯也传来好消息,新培植的的花园生长旺盛,花瓣的供应量有了保证,将极大的缓解香水香皂供不应求的局面。凭借新生的香水事业,再加上重新夺回的布匹生意,萧家赚的盆满钵满,惹各行各业的同行们眼红。
与人斗都没落败过,做生意的事情,对林晚荣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何况这本就是他的老本行。他两世为人,阅人三千。泡妞、打仗、杀人、耍奸、讹诈,该干地,不该干的,一样也没落下。凭他的经历,还有什么事情能将他难倒?
将各地和金陵报上来的消息看了一遍,该批的批,该赏的赏,处理的泾渭分明、井井有条,连大小姐也及不上他。
小丫头环儿看的惊喜万分:“这才是三哥的本事,他一干回老本行。我萧家就有福了。二小姐,环儿向您道喜了。”
二小姐嘟嘴道:“你这小丫头,方才还不问青红皂白,将他骂的狗血淋头,幸亏是他脾性好,若是换了我,早就将你地小**打烂了。”
环儿吐了吐舌头,三哥没回来的时候。埋怨最多的可不就是二小姐你吗,怎地被三哥说了两句好话。便转变的如此之快?
“是,是我错怪三哥了。”环儿嘻嘻笑道:“我也是为两位小姐好啊!二小姐。
我什么时候为您准备喜布红袍啊?三哥可是个急性子,我怕他等不及啊。”
萧玉霜小脸通红的轻呸一口:“死丫头,我瞧是你心焦了才是,方才骂他那会。倒像他辜负的是你。若你等不及,你便先给他暖床去,这通房的丫头,少不了你的雨露。”
主仆二人相互取笑一阵,却也多地是欢喜。见林三操劳,二小姐心疼。亲自端茶倒水伺候周到。正在给三哥打下手的四德看地一阵艳羡,家丁主事,小姐端茶,这等好事,何时临到我的身上啊。
因大小姐被皇上请去作客。夫人病倒,三哥又玩失踪。萧家无人主事,迫于无奈,二小姐才被临时请了回来。萧玉霜在学院里待的日久,成熟懂事了不少,听说了家里的变故,心中悲痛难当,却是坚强挺了过来,这几日应付也颇为得体。
林晚荣见那柜台上放着的小算盘,想起玉霜的誓言,笑着点头:“二小姐,你在学院许久,这算计之法学地怎么样了?”
玉霜将那算盘珠子拨得哗啦哗啦作响,妩媚嗔道:“还用你问,除了那程大位,就数我学的最好了,徐先生都夸我聪明伶俐呢。你瞧,三下五除二,四下五去
二小姐脸带笑容,手指灵动,演练起来甚是熟练,还真是一个会计师的好人选。想起那个叫做程大位的少年,林晚荣微笑点头,计算之法,乃是自然科学的基础,将珠算口诀传于这个少年,由他扬光大,也算我为大华做的一点贡献吧。
“林三,我来问你。”二小姐想起一事,忽地停止了拨动算盘珠子:“那玉德仙坊,真地是毁在你手中的么?”
连二小姐都问起这事了,那圣坊的威力果然是非同凡响,林晚荣点点头:“算是吧,其实准确点说,应该是毁在他们自己手中了。二小姐,你怎么问起了这个?”
“你这人啊,”萧玉霜无奈白他一眼,脸上满是温情:“真个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学院里为了这事都闹翻天了,大家分为两派,攻讦你的,拥护你地,吵得都要打起来了。”
“还有这事?二小姐你快说说,他们拥护什么,又反对什么?”林晚荣一听就来了兴致,京华学院可是大华的太学,里面地都是大华精英中的精英,能让他们吵得不可开交,这可真是大大的一件快事。
见他得意的样子,玉霜嗔道:“你还乐的起来,那日一听见这事,我都快愁死了。只听那名字,我便知是你,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大胆的林三了。你炮打了那圣坊,学院中的先生与同窗,顿时分作了两派。一派骂你胆大妄为,竟敢侮辱天下读书人心中的圣地,还说要联名向皇上奏请,定你的大罪。这些都是些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教的是国论史学、诗词文章,声名满天下。”
林晚荣不以为然的笑笑:“那另一派呢?”
“另一派么,则是我们这些学习奇淫巧技的学子了。学习算数理法的,学习农事冶炼的,还有学习兵法军论的。”二小姐摇头笑道:“我们学习的这些东西,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与别人学习的诗词史话、琴棋书画格格不入。在学堂中也没什么地位。听说你炮打了圣坊,还要将圣坊改成学堂,专门教授奇淫技巧天下杂论,并设置大奖,奖励天下巧手、巧思之士,大家群情振奋、喜不自禁,自结成了一派拥护你,与另一派吵得打了起来。”
“不过他们打不过我们,”二小姐掩唇笑道:“我们地人精通机关算学,个个心灵手巧。他们便只会与我们讲道理,引经据典,长篇宏论,听得人耳朵生茧子,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凭什么大家都是大华人,他们便可以高我们一筹?”
林晚荣哈哈大笑,果然不愧是受我调教的。二小姐一语中的,这天下是大华人的天下。不是玉德仙坊的天下。所谓圣坊,只是那些鸿儒士族的代表,在京华学院中学习所谓的奇淫巧技的学子,除少部分是因为兴趣爱好之外,大部分都是贫苦出身,对所谓的圣坊不感冒也很正常。
歇息了一会儿。听二小姐莺声燕语,说些学堂里的趣事,倒也轻松自在。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二小姐神色忽地一紧,紧紧拉住他地大手:“林三,你方才与四德说。你要上前线抗击胡人,是真是假?”
林晚荣叹了口气,神色无比正经道:“二小姐,我来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他有些小聪明。还有些小运气,办了不少的事情。大家都看好他,希望他能为国出力。但是他自知,论起真本事,他还差的太远,若是贸然领命,极有可能误了国事,你若是他,你会怎么办?”
玉霜沉吟一阵,摇头道:“军国大事,我也不清楚。但既是人人夸赞,又办了不少的好事,若说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这绝不可能。他能忧心因己误国,便不是糊涂之人,有此鞭策,何来误国?我瞧着他倒是相当聪明,可堪大任。”
林晚荣听得眉开眼笑,这小丫头不是故意在赞我吧:“那我若上前线,你要不要我去呢?”
二小姐目中蕴泪,依偎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身子:“我当然不希望你去。上前线打仗,刀枪无眼,若是伤了你一分半毫,我也坚决不活了。”
她年纪虽小,感情却是真挚,林晚荣听得感动,正要说话,玉霜纤纤玉指覆上他嘴唇,泪珠闪动:“可好男儿志在四方,若是你一定要去,我也不拦你。我与姐姐永远等着你,君生我生,君亡我亡!”
林晚荣心中的感动无以言表,抱着她好生宽慰一番,小丫头心里藏不住事,听他说了些笑话,便忧愁尽去,满心欢喜的伺候他办公,时不时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叫林三疲劳尽消,动力十足。
将萧家的一堆大事小事处理完毕,抬头望天,竟已是入暮时分。甩了甩酸痛地手腕,林晚荣摇头感叹,大小姐还真不容易,一个人要处理这么一摊子事,一干就这么多年,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青旋今夜肯定是宿在宫里了,他们父女有许多事情要谈。派四德去向巧巧和凝儿送了个信,两位夫人各有回执一封。巧巧地字迹娟秀整洁,“午时皇上宣纸,派了高酋率领宫中侍卫守护家门,大哥好好照顾
两位小姐和夫人,不要担心我们。”
高酋来了?林晚荣一喜,这可是熟人啊,有他在我就放心了,也不知是青旋安排的,还是皇帝故意对我示好。
洛小姐的回执则简单的多,洁白的信笺上一字没有,唯有一个淡红的吻迹扎人眼球,仿似凝儿鲜艳地小嘴。果真是信如其人啊,林晚荣心里一荡,这小狐狸精一字不写,今夜叫她来暖床,也不知她是愿意呢,愿意呢,还是愿意呢?
“看些什么?竟连灯也不掌上?”一个淡淡的声音在房内响起,推门而入的却是晌午时分方才见过的萧夫人。相比晌午时分,她衣衫穿的正经了许多,一袭淡粉的长裙映地她脸色雍容素雅,身段愈显的挺拔丰满。燃着火折子,将那油灯点燃,幽幽的灯火中,映的她脸如桃花,风韵尽显。
“没看什么。”将小狐狸精的书信藏进怀里,林晚荣笑着道:“夫人大病方愈。正该休息,怎么就起来了。”
“你也记得我是大病初愈?”萧夫人无奈望他一眼,轻咳一口,脸上隐现红晕,却又有薄怒:“我瞧你就是猫哭耗子,晌午那般说话气我地是谁来着?”
“夫人在说我吗?”林晚荣睁大了眼睛,无辜道:“我做过什么?忙了一下午都晕了头了,不该记得的事情早已不记得了。”
萧夫人对他地无赖手段早有领教,闻听此言一点也不惊奇,淡淡笑道:“不用你在我面前表功。你在我家里当差,这些本就是你的分内之事。更何况,你还骗走了我两个女儿,还要怎样?难不成要当菩萨一样供着你?”
夫人好像和我有仇啊,这次回来,她的冷言冷语就多了些。不过也是,我一下偷了人家的两个女儿,割掉了她心头的肉肉。伤心自然是难免的了。
“咦,夫人。这是什么?”瞧见夫人手里端着一个瓷盅,隐隐有香味飘来,林晚荣惊奇问道。
“没有什么,一盅血燕而已。”夫人微微叹了口气:“养了女儿这么大,那丫头胳膊肘竟然往外拐了。炖好了血燕,那丫头又要亲手去给你置办平日里的用具。竟让我给你送吃食来。你说,我恼是不恼?”
“恼,当然该恼!”林晚荣哈哈笑着接过小盅,品尝一口,淡淡的甜香溢入喉咙,叫人心醉:“不过呢。怎么说我也不是外人,好东西放在家里没人用,浪费也是浪费了,倒不如便宜了我,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说地就是这个道理。”
“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倒是脸皮厚。”夫人轻笑,拣起桌上的几份各地送来的信笺看了一看,只见上面被人随手画了几道圈圈,却是处处关键,那批复也简洁有力――阅!送夫人!
“你都批过了,难道还要我来再扫一遍?”夫人摇头笑道,越往下翻就越是惊奇:“林三,你这些生意手段都是从何处学来的?”
“这个叫做圈点。”林晚荣大言不惭:“我同意的才会给夫人处置,其他的,一律打回。至于做生意的手段么――天生的!”
夫人却是没空理他,细细翻着桌上地文书,那些林三同意的文书就不用说了,奇地是那些被他驳回的,他往往只言片语便指出一条新路,匪夷所思,却又有一试的可能,当真叫人眼界大开、惊叹不已。
夫人神情专注,姿态优美,玉嫩的脸颊通透如水晶,眉头时而拧紧,时而松开,脸色或忧或笑,万种风情自在其中。见她不说话,林晚荣也乐得清净,品尝着血燕,心里却在想着,什么时候把大长今送的那阳参切一块放进燕窝里,看看效果如何。
“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感激玉霜这丫头。”夫人合上信笺,笑着轻叹:“若非她有先见之明,将你引入我萧家,我便要错失你这样一个大好人才,我萧家也不会有今天这般风生水起的模样。虽然,代价大了点,折了我两个女儿,叫她们陷入你地魔掌。”
“有痛苦才会有快乐。”林晚荣骚骚一笑:“这叫做互惠双赢嘛,谁也不吃亏。”
都到了这境地,还能说什么呢,夫人摇头往外走去,行到门边,忽又回头:“林三,听玉霜说,你以后要搬回萧家?”
“我还没决――”
“早些回来吧。”夫人淡淡叹了口气:“我萧家难得遇到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府内府外,早已习惯了有你存在,这两日你私自外出,家里都没了生气。”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没什么,从夫人口里说出,却是地地道道的■奖了:“谢夫人夸奖,我一定再接再励,再创辉煌――咦,夫人,你走那么快干嘛?”
还没等他表完忠心,萧夫人早已走的远了,似乎不屑于听他废话。他无奈抱起那血燕又尝了一口,味道真好!
在萧家办公一番,虽有些疲劳,头脑却是无比的清醒。玉霜说的对,老子也不是没本事地人,不上战场则已,真要去打仗。我也不怕谁,推来推去反而不像个男人了。算算京城地事情,该忙活的都忙活的差不多了,青旋找到了,大小姐二小姐的亲事也定下了,再解决了仙儿与青旋地过节,大后方就算安定团结了。到时候再找皇帝要上百八十个武功高强的护卫,上了战场就挡在我左右,别地不成,万一吃了败仗。他们抵挡一阵,老子临阵脱逃回来见老婆还是绰绰有余的。
打仗这样的事情,比不得其他,是一定要想好退路的。他自以为谋算妥当,小命肯定能保住,仿佛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安稳了许多,对带兵打仗也不似以前那样排斥了。
禄东赞地事情。他虽仍是义愤,却渐渐平静下来。事情已经生。怨天尤人已无用处,我能抓他一次,也能抓他第二次,怕他个屁。
只是大小姐的事情却不好办,想想皇帝给出的三天期限,他便有些头疼。这老头子跟我一样的倔性子。连青旋都不在意我多娶几个老婆,你操的哪门子心?夫人和玉霜都期盼着大小姐早日归来,还得多想些办法才是。
吃过晚饭,遍寻不到二小姐,问了环儿四德,皆是不知她在何处。这倒奇了。宅子就这么大一点,难道玉霜还飞了不成。
心中深深的困惑,进了自己房间,顿时吃了一惊。屋内收拾的干净整洁,
一尘不染,又从中间隔出了一个丝纱帘子,粉红的丝纱轻轻飘舞。带动帘上地流苏微微作响,煞是温馨。再往帘里看去,平日里蜗居的那小床,竟已换成了一张花梨木床,宽广结实,做什么运动都不怕。床上挂着黄幔粉纱,平添几分诱惑。
我不是走错房间了吧,他心里地惊疑自不用说,正待迈步,忽闻一阵急促的呼吸传入耳中,似是自帘后而来。
“二小姐到何处去了?”他微微一笑,自言自语着:“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我想她想的心肝疼。”
那呼吸越的急促,仿佛能听见心跳怦怦的声音,林晚荣哀声一叹:“二小姐,你在哪里?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噗嗤”一声轻笑自帘后传来,萧玉霜再也忍耐不住,粉脸生晕嗔道:“你这呆子,说些什么胡话,你哪里想我想地睡不着了?”
“咦,二小姐,你,你怎么躲在这里?”林三似见了鬼似的急退了两步,脸上一片羞赧之色:“哎呀,完了,完了,我的心声岂不是全被你听见了?这叫我如何见人啊!”
“讨厌!”二小姐俏脸生霞,微笑着扔过一个小枕头,林晚荣笑着接过,却见那枕套崭新,正面绣的是一对鸳鸯,反面一看,顿时哑然失笑,那反面绣的竟是一只慵懒的小熊。
二小姐还真有创意,林晚荣哈哈大笑,大有深意地看了玉霜一眼。二小姐羞不可抑,急扑过来挠他痒痒:“叫你笑,叫你欺负我。”
这时候才有功夫打量她,二小姐穿了一身粉色连裙,柳眉秀眸,鼻梁挺翘,小嘴红润如樱桃,处处透着喜气。她酥胸高高挺起,柳腰盈盈不足一握,隆起的小臀初见规模,修长的双腿将身段衬托的无限婀娜,便似一朵新开的荷花,浮在了清水中央。
林晚荣看地呆了呆,乖乖不得了,才十七岁便有这样的风情,到了她娘亲那般年纪,那还不要迷死她老公我啊。
见林三目光不断在自己身上巡视,尤以落在自己胸前和臀上居多,二小姐娇羞无限,却又不自觉地挺了挺胸,任他观赏,脸色嫣红中,双眸迷蒙,红唇轻启,声音细不可闻:“你这坏人,看我做什么?”
是啊,我看她做什么,该动手才是啊。领悟到了二小姐过来的信号,林晚荣一个熊抱将她搂进怀中,大手再她后背缓缓抚摸着:“玉霜,你可真好看,都快勾了我的魂了。完了,完了,我今夜注定睡不着觉了。真是相见不如不见,见了难以睡眠!”
他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二小姐十六七岁豆蔻般的年纪,吃的就是他这套,听得羞不可抑,却又竖起耳朵深怕漏了一句。感觉他大手顺着腰肢下滑。浑身火热中,也睁只眼闭只眼,叫他占去了便宜。
“二小姐,你什么时候躲进来地,我寻了一你个晚上,怎么也寻不着你,差点冲到夫人那里要人了。”不要钱的甜言蜜语随口就来,受冤枉的是萧夫人。
“我为你收拾好房间之后,有些困顿,就在床上睡了一觉。你不要误会,我,我可不是特意来找你的。”二小姐脸儿如涂胭脂,耳根都红的通透。
这个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林晚荣大乐:“了解,了解,二小姐肯定不是特意来的,一定是走错了房间。二小姐。你的房间在哪里?明日我也走错一回。什么,你和夫人睡同一个房?那就算了。”
说着话。手上可没闲着,在她小臀上摸啊摸,滑的像是牛奶一般,将头埋在她胸前,顶着那柔软的凸起,感受细腻与温热。顿时笑开了怀:“玉霜,你真的长大了,最起码又大了两号。咦,左边这个好像比右边大那么一点,莫非是育出现问题?待我仔细检查一番。”
他说着话,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往她胸前探去。二小姐脸儿烧,急忙双手护在了胸前,羞恼白他一眼:“你这小贼,便是个坏透了地心思。娘亲说,不到成亲。不能给你占便宜。”
“这样啊,”林晚荣叹了口气:“那就等我从战场回来再占便宜吧。反正也要不了多长时间,一年半载就回来了。”
二小姐吃惊之下,紧紧拉住他的手:“你,你真的要去?”
林晚荣淡淡的叹了口气:“如果有些事情注定要我去做,我也绝不推辞。生活就像被强暴,若是无法反抗,不如去享受那快感。”
二小姐泪花浮动,抓住他大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传来火热的感觉让她小脸通红:“坏人,我许了你,就是你的人,生生世世的等你。你要摸,就尽情的摸个够吧,我不与娘亲说就是了。”
禽兽啊,我真是禽兽不如啊,大手在玉霜胸口抚摸了两把,林三满面惭愧地收回手掌,哈哈干笑了两声:“和你开玩笑的,我哪是那么随便地人呢。”
小丫头嗯了一声,猛地将**凑到他掌中,身体抱住他压了一下,又飞快的退了开来,羞红满面道:“你看我为你收拾的房间怎么样?这可是花费了我几天的功夫,从昨日就开始整理了。”
“好,好的很。”林三哈哈笑着,翻过那鸳鸯枕:“这抱抱熊我最喜欢了。”
“真的,”二小姐眉目欣喜:“这小熊可是我亲手绣地,那鸳鸯是姐姐竹的。这么说,你喜欢我多一点,那可不行,一碗水要端平。姐姐可是亲姐姐。”
还有这么一出?林晚荣愕然。
二小姐小脸火热,鼓足了勇气凑到他耳边,柔声细语道:“我身上穿的衣裳,也绣了小熊,等你打完仗回来,我就穿给你看。”
你身上的衣裳?林晚荣上上下下打量,没有啊,除了花就是草的。
“笨蛋!”二小姐在他身上打了一拳,脸色鲜艳如朝霞,刷的一下开门奔了出去,临走还妩媚白他一眼,似嗔似羞似怨。
哎呀,失败失败,林晚荣懊恼地一拍手,老子怎么变得不淫了呢?退步如此之明显,白白浪费了二小姐一番心思,还真不能小看这些女孩子的勇气啊。
和二小姐说了这么一会儿话,虽是占便宜的时候居多,却也有温馨感动的时刻,直到躺在床上,仍是止不住的胡思乱想,若是他日上了战场,怕
再也找不到这么动人地时刻了――凝儿怎么还不来呢?
在床上翻来覆去,迷迷糊糊也不知睡到了几更时分,忽觉脖子间凉凉的,也不以为意,翻个身伸手搂去:“凝儿你个狐媚子,怎么还穿着这么多衣衫?”
手只伸到了一半,忽觉那凉意更紧,挤压着自己脖子,一阵微痛感觉传来,他睡意顿消,猛地睁开眼来,便见眼前一张淡淡地俏脸。
那女子一身白衣。不施粉黛,眉如远山,目似秋水,樱红小嘴,脸上微带些苍白,却多了一分楚楚。她神色淡然,手中一柄秋水宝剑,紧紧抵在林晚荣脖上,剑尖便要刺入。
林晚荣愕然呆住了,眼中惊喜再惊喜。突然哇地大叫一声:“仙子姐姐,你,你到哪里去了?我想死你了。”
他说话之间喉咙闪动,那剑尖便刺破他肌肤,虽不深,却已见了血,宁雨昔神色平静,无丝毫收手之意。
喉间传来的刺痛感觉惊醒了林晚荣。好久没有见过血了,没想到今日来杀我的。却是宁仙子。林晚荣神色颓然,无奈摆摆手:“神仙姐姐,我这命当初就是你救的,你若想要杀我,就尽管取去吧。我要皱了一下眉头,我就不是青旋的老公。”
宁仙子神色不变。冷冷瞅着他,剑尖一分一分的刺入,林晚荣额头汗珠滚滚,似乎感觉那死亡滋味离自己越来越近。妈的,这下不用死在战场上了,真是了了我许多的忧愁啊。
他经历过的生死之事不算少了。却从没像今天这样难以琢磨,难以挣扎。若宁雨昔说话,他便有五成的把握可以自保,可宁仙子就像一个石化了地人儿,不言不动。无丝毫的感情,他除了哀叹一途。再无他法。
“大哥――”门外传来一声轻唤,带着丝丝的颤抖,竟是洛凝的声音。宁仙子剑尖■然而止,距离他最危险的动脉便只有指尖的距离。
“凝儿,”就这么一点点的距离,便让林晚荣突然有了生死两重之感,他热泪盈眶,好宝贝,你这一声叫的正是时候啊,老公若是大难不死,定然每天宠爱你三道。
“叫她走!”宁仙子终于开口了,声音虽是冰冷如铁,林晚荣却是如闻天籁,只要你开口,老子就有五成地把握能活下去。
“林三,你睡了吗?”萧夫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洛小姐说有急事找你,还说若见不着你,你会一晚上睡不着觉地。”
这个小妖精,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勾引我啊,林晚荣又想哭又想笑,还道凝儿为何来的这么晚,这才想起来,她又不会武艺,除了走正门别无他法,有这勇气赶来为相公暖床已经是难能可贵,更何况还暂时救了我性命。
瞥了宁雨昔一眼,只见她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剑势却是再一次逼了过来。
“凝儿,我没事。”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林晚荣开口叫道:“我屋里的床下,压着一根黄瓜,上面刻着我的名字,你先暂时用一下,再跟青旋说说,叫厨房里的师傅,不要杀黄瓜。快些回去吧。”
“什么黄瓜,什么乱七八糟的?”夫人听得眉头紧皱,好笑道。
洛小姐也是不解夫君用意,无缘无故地要黄瓜干什么,那黄瓜又不是你。只是好色的大哥窝在房里不出来,本身就是怪事,更何况他有什么黄瓜、青旋的乱叫。
“既是如此,我去找姐姐了。”洛凝虽不解他用意,但凭她对大哥的了解,此事定然非同寻常,既然大哥指定了要找姐姐,那就事不宜迟。她本是果敢之人,转身便往外行去。
待到外面脚步散了,众人走远,宁雨昔哼了一声,面无表情道:“以为青旋便能救得了你么?”
傻子才会这样以为呢,我这是自救啊。仙子开一次口,脱困的希望便多一分,林晚荣是何等人物,神色不变,长叹口气:“心死了,谁救也没用。仙子姐姐,我从前在青旋手里死过一次,在安姐姐手里死过一次,这次该轮到你了。其实,以我的经历,就是再死上一百次,也吓不倒我。杀吧,我已经麻木了,没什么好在乎地了。”
他闭上双眼,不言不语,脸上的神情甚是古怪,不似哭,不似笑,到仿佛真的是看破了红尘,平淡之极。
“在我面前故弄些玄虚,你当我不敢么?”宁雨昔手腕微扬,一道剑光带着风声直往他脖子上砍来,林晚荣浑身冰凉透骨,猛地睁开双眼:“神仙姐姐――”
他神光如电,宁雨昔一惊,手势却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有什么遗言,快些一并交代了,我给你一个痛快。”
“其实也不是什么遗言。”林晚荣淡淡一笑,神色中满是追忆和苦涩:“人生恍如梦幻。我与姐姐相识地过程,更是玄如梦境。先前是误会,导致我二人水火不容,后至姐姐数次救我,才渐渐与你相知。山东之行,仙子一路相伴,更以身搏命,换我一条生路。我曾过誓言,有生之年,绝不再与姐姐敌对。只是人生的命运却不由自己掌握,仿佛上天捉弄,我与仙子姐姐地相识,以杀始,又以杀终,就像是画了一个圆圈,从哪里开始,又回到了哪里。就算姐姐杀了我,我也不会怨恨。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姐姐请快些动手,以免青旋赶来,坏了你的兴致。”
他说的决绝,神色间颇有些男子气概,宁仙子冷眉相对,似是没听见他的话般,那冰冷的宝剑刮起一股凛凛寒风,刷的一声砍在他脖子边。
“轰”的一声,那宝剑擦着脖子,林晚荣只觉热血上涌,浑身轻飞似燕。
死了,死了,灵魂出窍了。他浑身汗毛倒竖,想叫却叫不出来,费劲全力低下头去,顿时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