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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高人聊天时间长 一脉相承的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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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文说到玉灵子廖廖数语,即让欣悦禅等人极为尴尬,他自己却感受不到别人在想什么,反倒深感遗憾,失去了一次向别人证明他的修为的机会。那干玉见他在一旁叹息,心中苦笑道:“这傻道士最好马上离开,否则欣悦禅恢复体力后,只怕立时便会废了他。”但玉灵子只顾着自言自语,哪会想更多?

  这群人暂时无事,咱们不妨扭过头来看看刘迦的阵法布得如何了。

  刘迦布阵的第一步,便是要将不少星球能场关联在一起,以使整个阵法有充足的能场支撑。但这活儿极为繁琐,他独自一人坐在阵中,随着十指印诀幻影流动,那念力便如飞针走钱一般,万万千千分释八方,竟无片刻停留。只见阵中群光奔逸,暗流穿梭,一会儿如流星掠过,一会儿又如烟花四散,偶尔星星点点,间或又寂静渺渺。那混元力也随着每一条能场连线倏来忽去,竟现诸般生克冲合的力道。此时他注毕生修为于阵中,任谁撞上此阵,无疑于硬接他倾尽全力的一击。

  小阿菜在阵外看得多时,忍不住笑道:“这小白脸布阵倒像蜘蛛在织网似的,好大一只蜘蛛,好大一张网。”佩达霍豪根虽在阵外,但早感知那能场漫延的压力,他越看越觉得可疑,不禁忧道:“老大,他布这阵真是给他兄弟们修行用的?不会是用来对付我的吧?”小阿菜苦笑道:“他妈的,豪根,你说话前动动脑子好不好?小白脸的修为与我在伯仲之间,对付你只在动念伸手的刹那,还用花心思去做这么大一个阵法?你以为你真是新一代的修罗天天王啊?做这大阵用的时间,千万个你都干掉了。”

  佩达霍豪根听得心惊,忍不住向齐巴鲁问道:“胖仔,小白脸就没有弱点?”齐巴鲁鼻孔微抖,侧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有,小白脸弱点还不少。”佩达霍豪根大喜道:“哦?那是什么?”小阿菜觉得好奇,忍不住分神倾听。齐巴鲁笑道:“这小子没个xìng、太随和、没脾气。”佩达霍豪根闻言一愣,转头向小阿菜问道:“老大,没个xìng、太随和、没脾气算哪一种xìng质的弱点?”

  小阿菜听得过于认真,也觉着不可思议,低头沉思道:“他这没个xìng、随和、没脾气的特点,倒有些像佛经上所说的无人相、无我相、无寿者相。一个人要忍辱方能没脾气,随和便是无嗔,那没个xìng想来就是无痴了,而且我见他也不是一个贪念太重的人……这佛经上云,无贪、嗔、痴者,即能明心见xìng、智慧现前,小白脸的xìng格与佛经上所说的成佛之人颇为相似,看来他前生做地藏时,甚有成就,否则哪能留下这诸多习xìng?”念及此,心中暗喜道:“倘若他真有此前生的习xìng,那他陪我应劫就再好也不过了。我见书上那些菩萨佛祖常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倘若我应劫无果,倒可拉着他一起下地狱,也算路上有个伴,不寂寞。”他自从听了祺诺的话以后,时时都在忧虑这应劫之事,更听祺诺说,佛法可能有助于他化解刀煞,他更是倍加勇猛jīng进地参禅悟理,任谁的话听在耳中,似觉都大有深义一般。

  忽见大阵四周金光突现,转而整个大阵隐没消失,紧跟着刘迦已汗流夹背地出现在三人跟前。刘迦站稳身形,立时摇头叹道:“太累了,我得休息一会儿,恢复一下体力再继续做。”小阿菜问道:“你把大阵隐匿了?”刘迦点点头,指着大阵的方位,笑道:“这阵中能场,尚无法完全按规则运行,路过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被其中能场连线给打死,我暂时把整个大阵禁制起来,路过的人会被禁制自动地转到另一条路上去。”

  他与小阿菜回到住所,见李淳风体内真元力已比前时纯厚了不少,心中略感宽慰。见耀月龙依然沉睡,暗道:“我下手重了些。”扬指将耀月龙诸脉解开,对他说道:“我要上百吨灵力充足的各种玄石,不同的五行属xìng都要,你赶紧去找。”耀月龙闻言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疑道:“宫主,您刚才说的数量是多少?”刘迦知道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对待此人,立时怒眼圆眼、恶脸相向道:“他妈的,你耳朵是聋了还是缺了?老子说了,上百吨!越多越好!越快越好!给你五天时间,超过五天,你把自己变成玄石递上来吧。”佩达霍豪根在小阿菜身后摇了摇头,转身对齐巴鲁低声道:“这就是你说的没个xìng、太随和、没脾气?”齐巴鲁挠了挠头,也颇为不解道:“这……他们天幽宫的人都是些怪物,变来变去的,我也说不清楚。”

  耀月龙待要分辩,见刘迦眼中闪过异光,心中恐慌,立时恭身道:“宫主,属下这就去办。”说完快步离开,隐约听到他在嘀咕道:“上百吨?当饭吃呐?”.

  刘迦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淳风,对李照夕说道:“我要准备唤醒李前辈了。”李照夕闻言大喜道:“不知他老人家还记得咱们不?”刘迦笑道:“应该记得吧。”他适才探识后,已知李淳风体内的主脉早无大恙,所剩支脉毫脉对其生命正常运转已不是关键,当下便决定一气呵成地将其所有脉络贯通。

  他虽然布阵所耗体力甚巨,但他此时的修为远非普通仙人可以想像,当下万念齐出,各据其要,强行为李淳风走经过脉。那李淳风体内诸多通道,一得其力,瞬间即脉脉相承、穴穴相通,就如万流奔腾、江河汇聚,一时间尽皆冲关破碍,再无迟滞。刘迦见其脸sè渐渐红润,正在暗喜,忽听李淳风“哎哟”一声,竟自床上跃然坐起。

  刘迦开心之极,在他身旁笑道:“前辈,你这一觉睡得不错吧?”李淳风转头看向刘迦,表情略略麻木,但稍稍思索片刻后,忍不住疑道:“当年我未成道时,你帮过我的……刘迦小兄弟?”刘迦见其醒悟,立时乐道:“是啊,咱们还是老朋友呢。”李照夕从一旁探头过来,急道:“你老人家还认得我吗?”

  李淳风心中一凛,默默推算片刻,已知原由,脸上现出欣慰之sè,转身下床,拉着刘迦的手,深吸一口气,长叹道:“原来……原来是你,咱们终于见面了。”李照夕见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又忍不住从他背后探出头来,急道:“你怎么就不认识我啊?”李淳风呵呵一笑:“臭小子,那么着急干嘛?”说着他又转身对小阿菜笑道:“这位高人想来就是修罗天天王了,游行仙人李淳风见过前辈。”

  小阿菜闻言微惊,打量了李淳风片刻,奇道:“你知道我是修罗天王?你是算出来的?”李淳风摇头笑道:“能让佩达霍豪根垂手侍立者,在修罗天除了天王以外,还能有谁?”小阿菜闻言大笑道:“说得是,说得是,这不需要算。”佩达霍豪根在身后笑道:“老大,这李淳风会算得很,就是他算到小白脸会出现在这一界的。”

  李淳风转头见刘迦一脸尊敬之意,意味深长地笑道:“你现在真了不起……”刘迦正有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忽见小阿菜笑道:“咱们到大院去吧,这屋子太局促了一些。”众人来到亭间,李照夕弄来几杯清茶,团团而坐。

  这群人在一起,无非就是叙往事,聊过去,所谈内容毫无创意,再加上仙人大多没有时间观念,倘若咱们将其谈话一一记载,千言万语,岁月如梭……五笔输入法倒是练熟了,但这故事连同chgor却被人永远唾弃了。还是将视线一甩,看看其他人在干嘛,等他们聊得差不多了,咱们再回来。

  话说非所言等人携伴同游,看看来到一个热闹处,打听之下,方知这里正在举行百年一度的修行演法大会,那四周成千上万的修行者布满上下空间,众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角落,抬眼望去,却见高台之上,有一位长身玉立的年轻人,正放声道:“谁是下一个?”

  明正天刚才已打听清楚,这演法大会其实是修为切蹉,但见那年轻人的修为虽已飞升至仙人,但实力却颇不如已,心中暗道:“我的混元力看看就要突破第二级的灵智乍现,一直没机会演练,不妨上去试试如何?”念及此,竟闪身而上,对那年轻人拱手笑道:“在下明正天,无知狂妄,来会会阁下。”他心中抱定对手不如自己,说起话来也就潇洒自如,那翩翩君子风度一览无余,大显宗师风范。

  那年轻人见他应战,点头笑道:“呵呵,不必客气,你又不是和我交手。”明正天闻言一怔,奇道:“不是你是谁?”话音刚落,却见金光一闪,一个矮胖老者已至身前,同时笑道:“是同老夫交手呢。”明正天一见此人,立感对方能场逼压强劲,竟不亚于戈帛,心中大惧,忍不住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年轻人笑道:“我是负责喊话的,主角是你们俩位。”明正天大悔,暗暗急道:“老明啊老明,你也要搞清楚了再上来啊,这人修为之深厚,和你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这冒冒失失地上来了,那不是找死吗?”

  念及此,他立时上前说道:“对不起,我弄错了,这就下去。”话音一落,四周轰笑声大起。明正天脸上彤红一片,但与玉灵子不同的是,他绝不拿自己的生命去逞能,对于面子这种东西,他比谁都拿得起放得下。当下对高台外面的嘲笑之声充耳不闻,扭头就走。却忽感一侧劲光闪过,一股大力竟将自己腰际圈住,就如一根长绳捆住了自己一般,他心中大惊,急道:“我认输了!”

  身后老者将明正天圈回高台zhōngyāng,笑道:“既然来了,总得有所指教,哪能无支言片语,说走就走?这般看不起老夫?”明正天转头叫苦道:“老人家,老明哪敢看不起你啊?我是太看得起你了,所以才急着下去的。”那老者微微松力,明正天立感腰际束缚稍减,忍不住喘息道:“好了,刚才你圈我那一下,我无法反抗,演法完毕,你老人家赢了,我认输。”说罢赶紧闪身而去。

  谁知那老者伸手过处,又将他拉了回来,依然停在老者身前。明正天急得用哭腔叫道:“你老人家别这么固执啊,我只是个路过的无名之辈,你你你……你就把我当作那路边的野草,视而不见吧,好不好?”那老者听得有趣,不禁笑道:“呵呵,路边的野草?就算你小子是路边的一枝草,起码也是一枝出风头的草哩。”明正天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错了,再也不出风头了,我这就回去检讨。”那老者见他完全一副弱势的样子,倒也不忍心欺负他,一时便不好将他强留下来。

  明正天见对手没再为难自己,立时转身就走,但心中也甚感无趣,忍不住一边走一边摇头叹道:“老明虽是天幽宫宫主的大弟子,可大哥的本事却学了不到万分之一,真是丢尽了脸。”他有感而发,无心之语,但偏偏就是这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让四周人群立刻安静下来,一时间鸦雀无声。

  明正天刚走到台边,猛然听到身后老者高声道:“留步!”他心中一惊,暗暗急道:“这人是个说话不算数的,明明放过了我,难道片刻就后悔了?”有此一念,他逃念更甚,当下提力瞬移,却被身后一只大掌硬生生地摁了下来,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明正天见再难逃走,心中悲凉之意大起,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却听身后那老者笑道:“这位小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明正天一愣,转头辩解道:“我我……我可没骂你,我是觉得自己没用,骂骂自己罢了。”那老者乐道:“老夫不问这个,你刚才说你是谁的大弟子?”明正天脱口而出道:“天幽宫宫主啊。”

  此言一出,在场人等尽皆发出一阵低呼声。那老者脸sè微变,沉吟片刻道:“你此话当真?”明正天听得这老者话中有话,心中暗暗寻思道:“听人说,这里不少人都是天幽宫的旧人,可这些人此时并不认同天幽宫,甚至埋怨大哥,倘若他们对大哥记恨,我这做大弟子的只怕就要受连累了。”但他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好硬着头皮,低着头强装笑颜,嚅嚅道:“这……这话是真的,不过……不过我这大弟子贪玩好耍,没学啥本事,也算闹着玩的,如果大家不喜欢,老明可以考虑辞去大弟子这一头衔……”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细如蚊翼。

  忽见身边人影一闪,两个人已出现在自己身旁,正是非所言和瞻南山上台来了。那非所言修为虽差,但并非胆小怕事之人,眼见明正天在台上受困,心中有气,忍不住叫上瞻南山一齐跳了上来,yù给明正天解围。两人刚一落地,立感那老者体内能场四溢,竟逼得众人连连提力方始在原地稳住身形。

  非所言稍稍定下心神,看了看四周,对那老者说道:“这位前辈,我朋友明知不敌阁下,自愿认输,乃是有自知之明,前辈何必苦苦纠缠?得饶人处且饶人,前辈既是修行高人,想来不该和咱们这些无知后辈认较。”他面对此修为远在自己之上的人,心中虽然恐惧,但说起话来,却也不卑不亢。想来凡是打架没有胜算的人,总喜欢选择以理服人或是以德服人,那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说法,正是因为君子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斗勇,无奈之下,只好选择唾沫战了。

  那瞻南山修为虽不如眼前之人,但他见过广博,且是天底下最复杂最险恶的环境中出来的人,再加上他是卞城王派给刘迦的护卫,就算环境恶劣,也不会变缩头乌龟,听得有人对幽宫宫主的名号陡生异议,立时与非所言齐到台上,森然道:“在下瞻南山,冥煞护法,天幽宫宫主的随身侍从,不知各位有何见教?”他做人甚是jīng明,既知刘迦修为已今非昔比,此界至尊小阿菜又与刘迦关系甚善,想来这群人没有能力找自己的麻烦,心中底气十足。但毕竟不知这群人意yù何为,是以他在上台之前,已暗中遣走袁让因,让他尽快回去找来帮手。

  那老者见两人修为虽然自己之下,说起话来却甚为硬朗,不禁点头笑道:“有骨气,不愧是宫主的护法,没堕了天幽宫的威名。”接着他又笑道:“老夫梧讵真,听诸空镜等人说,宫主现在正在此处,只是没空接见咱们这些小人物,老夫自知身份卑微,难窥仙颜,也算命薄。却没想能见到他老人家的大弟子和侍卫,所谓宰相的家仆也是个五品官,几位没把咱们这些草根角sè放在眼里,当在情理之中。”

  明正天一听此话,心中立时便如装进了一块石头,暗悔道:“糟了,这人故意降低自己身份,那不正是在说:明正天,我的级别和你一样,正好捉对厮杀,可没有大欺小哦。”当下张口急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才是那路边的野草呐,你老人家怎么会是草根呢?你你你……”想起心中那块石头,他赶紧补上一句:“你……你起码也是那野草旁的大石头啊,小草哪敢在大石头面前逞能呢?”说起逞能二字,禁不住扼腕叹道:“我干嘛要把玉灵子扔回去的?这种场面他最喜欢了!有他在此,我哪会有此困境?”忽然竟觉玉灵子亲切可爱,并非聒噪之人。

  非所言与瞻南山也听出那老者的话别有用心,心中惊道:“这人定是不满兄弟当年的所作所为,既知咱们和兄弟有所牵连,必yù借机报复了。”念及此,二人动念提力,在身体护住,随时准备应战。

  这天乐宫中,不少人都是当年天幽宫的旧部,前时听说刘迦来到此处以后,人人心怀猜疑恐惧。虽然诸空境等人一再解释宫主已非当年之霸道,不仅通情达理,而且亲切温和,甚至有人还形容刘迦天真烂漫、和悦可爱,就如一个小孩子般。但正如咱们看到的那样,天幽宫的人大多心机甚重、城府甚深,这里的人没见过今生的刘迦,哪会这么容易相信诸空镜的话?甚而不少人暗中揣度道:“那诸空镜要么就是被宫主用神通制住了,不敢说真话,要么就是被宫主收买了。”有这种怀疑者毕竟占大多数,但同时又想着诸空镜说的那句:“宫主答应在离开之前,给大家找一些快速提高修为的法子。”在这修行速成的诱惑下,这群人才没有立刻逃走,而怀着一丝观望的态度留了下来。

  可那梧讵真明知刘迦在此处,却又何以如此猖狂?他心中是有所拈量的。他本来看不起明正天的修为,但忽然听说此人是天幽宫宫主的大弟子,他心中念头急转,暗道:“我听诸空镜等人说,宫主转世重生了。想那重生之人,就算进境再快,也无法同咱们这些修行老人相提并论,眼前这人既是他的大弟子,修为也不过尔尔,可以想见他今生的修为并不怎么样。而且听诸空镜等人说起,戈、达二人的修为也猛降下来,早不算什么特别厉害之人了。干玉和欣悦禅只是女流之辈,见识短浅,修为再怎么提高,必不如咱们这些年在苦难中的勇猛jīng进。”他有此一念,自觉逆境成就非凡,加上这些年在天乐宫养成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心态,脑中竟生要教训一下刘迦这小孩子的念头。虽然暂时没见着刘迦,但眼前这明正天既是刘迦的弟子,倒可正好打狗扬威,扫了主人的面子,也算泄泄当年对天幽宫的不满情绪。

  明正天见梧讵真神sè似笑非笑,大有将自己三人玩弄于掌心的悠游自在,心中暗暗叫苦道:“如果老明没有猜错,这人果然是个不喜欢大哥的人物,老明又要给大哥当替罪羊了。”心中凄凉之意大起,暗呼林思音在何处?

  却见金光闪过,又有一人来到高台之上,这人尚未立住脚跟,已在笑道:“梧讵真,且慢动手。”来人身材修长,中等身材,面目清秀。

  梧讵真一见此人,脸sè微变,哼道:“杨络,你想为这群小子出头不成?”杨络笑道:“在下可没这么说。”说着他环顾四周,朗声笑道:“各位,今天在场的兄弟中,当年天幽宫的人可不少,大家该当记得宫主的为人。宫主做事虽然霸道武断,但也是极豪爽、极重信义之人,咱们何时见过宫主出尔反尔、食言而肥的?诸空镜既说宫主已答应不干涉咱们天乐宫的事,杨络相信他老人家一言九鼎,该当有诺必践。”同时对梧讵真传音道:“老梧,你的心情我理解,但咱们对宫主今生到底是何修为,完全不了解,得罪了他的弟子无疑是得罪了他本人,你如此莽撞,小心惹下大祸来。”这人心思极为细密,在搞清楚真实状况前,他不愿随便得罪刘迦。

  他此言一出,四周人群立时叽叽喳喳起来,有人道:“杨络的话不错,宫主他老人家既是高人,自尊身份之下,应该不会撒谎的。”也有人疑道:“听说宫主重生也没多少rì子,应该不算高人吧?既然不算高人,这说起话来只怕靠不住呢。”还有人说道:“听说宫主制住了耀总管,那修为应该是很厉害的。”也有人摇头道:“难说,说不定是欣悦禅那臭娘们制住的耀总管。”

  说起欣悦禅,下面的话便更多了,有人道:“欣悦禅是咱们天幽宫第一美女,可不能说是臭娘们了。”旁边有人不屑道:“美女都是祸水,这道理你也不懂?倘若不是那臭娘们惹下祸事,咱们天幽宫当年会打那么大一个败仗?”立时有人在旁叹道:“不管怎么说,咱们天幽宫的女人再丑,也比修罗天的女人要赖看一些,这修罗天的女人也太…唉……”这人身旁的哥们儿劝道:“修罗天的女人丑怪,正好让你凡心不动,岂不是有利于修行吗?你看修罗天的阿修罗们,高手层出不穷,定是因为大家没了sèyù的引诱,甚至一见到女人便恶心呕吐,修行起来自是比常人要坚定一些。倘若这里的女人个个都长得像干玉那狐狸jīng的样子,你又如何能安心修练呢?只怕早被她吸光元阳了。”还好有人见识不错,立时纠正道:“干玉又不是练采补的,吸元阳干嘛?”

  明正天见四周人群越说越远离正题,心中叹道:“他们果然都是大哥曾经的兄弟,不说别的,单是这跑题的习惯,一眼便知是大哥一脉相承下来的。却不知这群人要说到何时,才能绕回正题。”心中暗暗祈祷林思音如神仙下凡,担当起她做为大弟子的责任和义务,替师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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