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如此表情,窦准愣了一下。
“我的脸到底怎么了?”
他也赶紧来到铜镜跟前。
然后他自己吓得一大跳,怎么他脸上全是红疹子。
怪不得那么痒的。
不止是脸上,好像身上也很痒。
然后他撩起袖子,胳膊上也全是红疹子。
这是怎么回事?
他有些傻眼了。
“天花!小少爷也得了天花!”有个美人实在忍不住,吓得尖叫了起来。
噗嗤!
一把剑也刺穿了那个美人的胸膛。
正是窦怀山抓起摆放在桌上的剑,刺死了那个美人。
其他几个美人立即吓得魂飞魄散,连气都不敢出了。
“窦福,杀了她们!”
窦怀山把剑扔给了窦福。
窦福拿着剑二话不说,眨眼的工夫就把剩下的三个美人全都杀死了。
窦怀山是镇远侯,也是镇远大将军,是领兵打过仗的人。
身为他的家奴,身手自然也不会弱。
况且还是三个手无寸铁,吓傻了的女人。
窦准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确定你昨天没有喝那酒?”窦怀山只是问道,当然也跟这个儿子保持着相当一段距离。
“没有,那酒昨晚我一滴都没有沾,到底是怎么回事?”窦准有些烦躁的跺着脚。
刚才他听到了天花,但怎么可能,他窦小侯爷怎么可能会得天花。
然后他也开始全身上下,不停的抓挠起来。
看着窦准这个样子,窦怀山眉角不停的跳动着。
然后眼睛一闭,又一睁。
“窦福,把他带下去,绑起来关在房间里,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啥?为什么要绑我,为什么要关我?”窦准跳起来道,“我怎么可能会得天花,不可能的。”
“小少爷,得罪了!”窦福屏住呼吸,直接上前一记手刀砍下去。
窦准也立即晕了过去。
窦福脱下外衣,把窦准一裹就带下去了。
窦怀山马上换了个房间。
至于这个房间,自然会有人来收拾。
不过,就算收拾干净了,他也不会再住了。
“老爷,小少爷没喝那酒,也全身起了红疹,是不是证明真的不是酒的问题。”
处理完一切后,窦福也来到窦怀山这里。
当然他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毕竟他刚才接触过窦准,虽然还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天花,但也怕有个万一,而且他已经把自己清洗了好几遍,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也全都烧了。
他感染到了天花倒是不怕,就怕把侯爷给传染上了。
“但我宁愿相信是酒出的问题。”窦怀山叹了口气道。
如果这真是天花的话,那这件事就真的麻烦了,而且非常麻烦。
“难道李七安把天花病水渗进了酒里?”窦福道。
他早些年见过天花,是真的跟小少爷身上的症状一样,哪怕他很不愿相信这是天花,但心里其实已经觉得就是天花。
但那酒小少爷没喝啊,又是怎么染上的。
除非那些西羌人早就携有天花病,只是没发现而已,才传染到了小少爷的。
所以,他还是宁愿相信,天花病就是那些西羌人带来的。
“去把高俊跟我叫来。”窦怀山道。
很快,高俊叫来了。
“侯爷,您有什么吩咐?”高俊拜问道。
“你昨天说,李七安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人发疯发狂,受他摆步,那他还有没有其它药物,能让人浑身起红疹,奇痒难耐?”窦怀山问道。
高俊一怔,然后摇了摇头,“我好像没听过他有这种药物,也没见他使用过。”
“那你觉得,他能不能弄出这种药物来?”窦怀山接着问道。
“这个我也不好说,他懂的东西还真的挺多的,就算能弄出这种药来,好像也不算什么稀奇吧。”高俊道。
窦怀山点了点头,“没事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在窦府待着,哪也别去,知道吗?”
高俊不由多问了一声,“侯爷,是不是有人出现了您所说的红疹?”
“不该问的就别问,下去吧。”窦怀山摆了摆手。
高俊也不敢再说什么,行了一礼就下去了。
“我现在确信,就是酒的问题!”窦怀山道。
“老爷,那小少爷没喝那酒,出现了红疹,而且,那些西羌人全都喝过那酒,为什么有人又会没事?”窦福道。
“所以,就这是李七安的高明之处,不让人怀疑不是天花都不行!”
“好手段啊,真是好手段!”
窦怀山仰着天,“如果此人没死的话,绝对能称得上本侯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