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小子识趣。
于此同时,那法王明显也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毕竟自己可是在抬举这小子,别的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这小子却不屑一顾。
虽然这小子也将拒绝的话说得极为好听了。
然而拒绝就是拒绝,法王并不会因为对方拒绝的漂亮话说得好听,就不觉得愤怒了。
故而那法王立刻道了一句「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拒绝,很好,你是第一个。看来你是不想要我给你的赏赐了?」
青年面对法王的话语,却只是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倒是范畴成终于走出来为青年解围。
「法王大人何必跟这不识抬举的小子动气。他就是不识抬举,不过他有句话也没说错,那就是这小子能杀了李虎实在是侥幸而已,这样一个依靠侥幸获胜的小子留在您身边护卫您的安全,我可真是不放心。」
此时虽然范畴成说得话与青年说得话一模一样,然而这话听在法王耳中却就是比前者熨贴。
此刻有范畴成做保,加上这小子刚刚确实立下了功劳,所以他还是愿意给对方一个机会的。
「既然范左使都这样说了,那我便不与你多说什么了,而且考虑到你指认李虎有功,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吧?比如女人?比如金银财宝?或者说官位?」
面对法王的话语,那青年只低声道「小人所做之事不过份内之事,还请大人不必记在心上,至于大人要赏赐什么,小人都可。」
听到这话,法王随后立刻道了一句「既然你绞杀了李虎。那你便顶替李虎的身份成为范左使身边新的护法吧!李虎的一切你都可以继承。」
听到法王的话,青年并没有立即应声,最后还是范畴成先行开口道了一句「法王大人这样安排,自然是再合心意不过了,你还不赶紧谢过法王。」.
面对范畴成的提醒,青年这才对法王表示了感谢。
随后青年起身重新站在了范畴成的身后。
赏赐完青年,法王也没忘记安抚叶容莲,毕竟他才是这次事件的苦主。
法王转头看向叶容莲道「莲右使,这样看来那李虎就是一切罪恶的源头,如今他人也已经伏诛了,咱们这事是不是也该算完了?」
听到法王的话,叶容莲轻笑一声「这李虎前日晚上的确去窝棚村叫过阵。不过我总感觉这事没这么简单,这李虎性子直来直往,说他直接烧杀打砸我是信的,可用这种下作手段,若没有人指引,我很难相信他能就这样算了。」
说完这话,叶容莲的话锋又是一转。
「况且,这小兄弟说的话,范左使都没有认同过,谁知道他说的那话可不可信,又是不是同谋者。」.
「更何况李虎现在还死了,一切死无对证,这事还不是知情的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叶容莲这一番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倒是让在场所有人都无言以对。
法王看向青年,随后低低道了一句「莲右使说得对,这小年轻的确有胡说八道的嫌疑。」
本来范畴成还只是对这事保持观望,他对那青年更是充满了戒备。
然而听到法王的话后,范畴成便意识到了,若自己此刻还不管这青年的死活,那接下来叶容莲的目标恐怕又是除掉自己身边的这个青年了。
所以听到法王这话之后,范畴成立刻开口为青年辩白道「法王大人!豹所言并非胡言乱语,我的确是从李虎兄弟嘴里听到这黄符咒的消息的!若非是他,旁人的报告我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呢!」
范畴成说这话的时候,多少对李虎有些愧疚。
毕竟李虎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对自己言听计从,为
了自己出生入死。然而到头来,自己还是让他不得好死,而且最后还需要他背锅。
不过范畴成并不后悔这样做,毕竟李虎已经死了,他活着能带给自己的价值已经为零。
那最后让他背锅,这的确也算物尽其用了。
更何况这名叫豹的青年看起来也是一名好手,虽然他一直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看起来有些可疑,然而如今李虎已经死了,他的确需要一个人来取代李虎的地位,所以面前的青年明显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另一边,听到范畴成这话,那一心只想和稀泥的法王自然又开口倾斜道「如今范左使都开口证实了这事就是李虎所说,那这样看来,李虎就是罪魁祸首了,莲右使我记得这个认定还是你说的,如今那李虎已经伏诛了,要不这事就这样过去算了?」
莲右使闻言只看了一眼范畴成道「法王说得是,我也不想再继续追究这事了,只是再过两三日,长公主与洛嘉郡主就要来咱们古月寺了,咱们这大殿里一塌糊涂,我心中十分担心她们看到这景象不妙啊。」.
话音落下,范畴成自然立刻道了一句「这里的修缮工作是我的人破坏的,自然也由我来处理!」
法王原本看着破乱的大殿还真有几分心烦,不过范畴成说他来处理,那法王自然也放心了几分,他看向叶容莲道「范左使说他来处理这事。」
叶容莲听了这话,这才点了点头道「那自然是最后不过了,只是这事虽然与范左使无关,但这事说到底也是范左使管教不严,我真怕范左使底下的人再生什么事端。」
「您底下人算计我没事,我也不是非要报复回去,可我担心到时候因为你们的算计,怠慢了长公主与洛嘉郡主,那这事可就不好了。」
听到叶容莲这话,范畴成只恨得牙痒痒,偏偏此时,法王居然还站在了叶容莲这边,肯定了叶容莲的话道「莲右使说得这话也对,范左使你底下人这样做,的确太不讲究,你还是应该将他们好好管束起来。」
范畴成听了这话,老大不高兴,不过他还是道了一句「法王说得是。」
然而另一边的叶容莲却也十分不满,他只觉得范畴成这话说的实在是不痛不痒。
故而他只又火上浇油道了一句「不知法王大人打算让范左使怎么管束自己的手下呢?」
一听这话,法王还有些为难住了,而范畴成则是面露凶光的看向叶容莲,他此刻只觉得叶容莲分明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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