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成自认为冲出重围之后,只立刻对着殿内的叶容莲道了一句「小子,你别以为扳倒了我你就胜利了。你现在且狂妄着,但总有新人胜旧人,谁都不可能笑到最后,迟早有一日你也将如我一般。」
话音落下,范畴成便转身欲走,然而就在他不过刚刚踏出大殿之时,他很快便发现大殿之外只又落下一群黑衣劲装的护卫,这些护卫明显不是古月寺里的武僧。
他们阻拦住了范畴成的去路,对着范畴成虎视眈眈。
范畴成还打算故技重施。
然而这一次范畴成根本寻找不到破绽,而且每当他向前一步,那群人便更是迫近一步。
他们对范畴成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甚至如果范畴成敢靠近一步,他们便敢将对方直接拿下。
范畴成心中一凛,知道这次事态非同小可。他瞪大眼睛,试图从这群黑衣护卫身上找出些许破绽,但无论他如何观察,这些护卫都像是铁壁一般,毫无破绽可寻。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他知道,此时逃跑已经无望,唯一的办法就是与这些护卫硬碰硬。
然而就在他准备动手之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容莲却是突然对着范畴成道了一句「范左使,您最好不要挣扎,我觉得您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
范畴成自然知道叶容莲所言不虚,然而留在此处他也无法脱身。
于是,他心中一横,决定放手一搏。范畴成瞬间运转起全身内力,一股强烈的气流自他周身爆发而出,将周围的黑衣护卫逼退数步。
他身形如电,迅速冲向人群,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然而,那些黑衣护卫却像是训练有素的机器人一般,无论他如何冲击,他们都能迅速调整阵型,将他牢牢地困在中间。
范畴成不禁心中焦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消耗下去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将内力凝聚在掌心,准备发动最后一击。
然而还没等他出手,一枚烟花弹便突然落在了大殿之中,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烟花弹便突然爆出一阵烟雾,那烟雾散发出浓烈的硫磺气味,大殿里的众人不禁一阵咳嗽,而还没等大家停止咳嗽,那烟雾便瞬间将整个大殿都弥漫了。
眼前伸手不见五指,谁也看不见谁。
便是范畴成在这种情形之下,明显也有些愣住了。
还是在此时,烟雾中突然伸出一双手,那双手突然紧紧抓住范畴成的手,随后那人压低声道「范左使,快随我来!我带你走!」
范畴成本有些不知对方是谁,可当那人的声音响起之后,范畴成很快便意识到了对方是谁。
他激动的道了一句「来人可是郑豹?」
迷雾之中,那人低声应了一声是。
随后似乎是担心范畴成不相信自己,所以那人随后只又补充了一句「范左使,我是来带您走的!您赶紧跟上!」
见来人真是郑豹,范畴成这才放下防备。
他紧随在郑豹身后,这郑豹也是熟练,在众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只又迅速朝着殿外再扔下了一个烟雾弹。
烟雾弥漫了殿里与殿外。
郑豹只趁着大伙根本看不见一切的时候,迅速拉扯着范畴成快速离开此处。
烟雾之中,范畴成的心跳如同雷鸣,他紧紧跟随着郑豹的步伐,生怕在这混乱中走失。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但更多的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和对于生存的渴望。
突然,一声怒喝划破了烟雾的宁静「别让他们跑了!」
紧接着是密集的脚步声,似乎有大批人正在朝着他们追来。
范畴成不禁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和郑豹已经被发现了。他
连忙加快脚步,试图在烟雾的掩护下逃离这片危险之地。
然而,那些追兵似乎并不受烟雾的影响,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要将他们逼入绝境。
就在此时,郑豹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身对范畴成说道「范左使,前方有个暗道,我们可以从那里逃走!」
范畴成闻言,心中也是一喜,他没有过多思考,便连忙跟着郑豹朝着暗道的方向跑去。
郑豹之后又一连扔下数个烟雾弹,随后他们在烟雾的掩护下,迅速穿过一片密林,在终于来到了暗道的入口之后。郑豹迅速推开暗道的门,两人一前一后钻了进去。
暗道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烛光勉强照亮前行的道路。范畴成紧张地跟在郑豹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或者被绊倒。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发出任何声音引起追兵的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方才终于走出了暗道。
暗道之外,是一片枯萎的芦苇荡,与古月河的江水涛涛。
很显然这里是古月河渡口。
而在河边,正停靠着一艘小船。
郑豹拉着范畴成便往小船方向靠近。
「范左使,我已经为您安排了船只,您赶紧随我一起过去吧。」
范畴成自然也看到了那艘小船,可在郑豹这话音落下,范左使却没有立刻上船,他只是低声带着怀疑道「郑豹,你怎么知道我会出事?还给我准备的这么齐全?」
面对范畴成的怀疑,郑豹却是不慌不忙的道了一句「我自然是猜想不到这些的,猜想到这些的是登科先生,先生说您有难,让我务必救您,这密道和船只都是他让我给您准备的!」
听到郑豹这话,范畴成虽然仍旧疑惑,不过如果真是登科先生预料到这一切,那似乎也勉强能说得通。
他看向郑豹道「那登科先生呢?他人如今又在何处?」
见范畴成发问,郑豹只低声道「登科先生自然在古月镇等您!」
范畴成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消散,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多作思考。他瞥了一眼身后的芦苇荡,又望了望眼前的江水,心中明白,此刻上船逃离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不再多言,跟随着郑豹迅速上了船。郑豹熟练地解开缆绳,操起船桨,小船便在江面上划开一道水痕,缓缓驶离岸边。
江风拂面,带来丝丝凉意,也让范畴成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回头望去,只见那片芦苇荡在视线中逐渐模糊,而身后的追兵似乎也被甩得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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