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是从柯南口中说出来的。
这时服部平次转过身来,低头看着他,柯南却看着一脸平静的风间辉,道:“不是所有人,这不包括风间哥,因为你其实是看出来了吧?”
大家意外地看了风间辉一眼,浅井成实面色却是一变。
“是看出来了,职业病,看人比常人看的要细一点。”风间辉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越水七槻眼中异彩连连,心中惊讶叹道:真是火眼金睛!
“小辉好厉害,比我龙睛都厉害!”康娜一脸兴奋,要说场中最崇拜风间辉的,非她莫属了。
“这风间法医,眼力真好……”远山和叶也是被风间辉弄得傻眼了,呆萌地忍不住戳了戳身旁的服部平次。
“这个风间辉,实在是……”服部平次郁闷了,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词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感受,感觉自己眼力方面就先输了一局。
实在不怪大家反映那么大,因为越水七槻表现的太自然,虽然没有刻意的伪装,但是就是有这个能力欺骗了所有人,当初,除了风间辉,所以大家表示震惊。
毛利小五郎也没想到自己看走眼了,不过他本人对于越水七槻这种少女并不太感冒,看他追星喜欢的类型就知道了,所以得知到越水七槻的真实性别,反而是风间辉之外要来的平静的。
※※※
“别吃惊了。继续站着,给人当猴子看了,我们进去吧!”风间辉道,声音锐气与沉稳并存,此时声音平淡,无喜无怒,却威严凛凛。
大家忙点头,收起了对越水七槻的惊讶,和对风间辉的佩服。
一行人朝着民政中心走去。
这回轮到毛利带头,他步履从容,神情恢复了平和沉静,找到这民政中心的工作人员!
讲清楚,他们一行人的身份和来意。
在风间辉没有爆出自己名头的情况下,毛利小五郎,确实是在场人之中最有名气的一位。
虽然在听到他‘厚颜无!耻’自称自己是名侦探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地觉得好笑的同时,他的名头又的的确确很管用。
在场的工作人员在得知,眼前这位胡须佬就上最近频繁登报,被誉为“沉睡的小五郎”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时候,顿时激动道:“啊,原来您就是那位名侦探,毛利先生,我可是您的粉丝呢,不,我们全家都是您的粉丝。等等可以给我一个亲笔签名吗?”
“没问题,没问题,等我约谈完黑岩村长,我就给你签。”毛利小五郎顿时大喜。
于是,一个PY交易就此达成...
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风间辉等人从侧门进入,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会客厅。
连忙将大家引到民政中心的侧门,让众人等待在会客厅。
民政中心外乱哄哄地吵成一团,这里面倒是安静的如同鬼蜮一般。不过,他们一行人这么多人,到没有什么阴森的感觉。
这个会客厅除了几张沙发和茶几,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了,脱掉了鞋子,穿着袜子踩在木质的地板上。
柯南和服部平次和越水七槻忍不住看了风间辉一眼,见他依然一言不发,于是便一起坐了下来。
尽管风间辉一路上,说得不多,不过他相比毛利,却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和关注对象。
因为,其实在场的几位大中小侦探们,实际上的真实对手都认定了他这个法医。
风间辉发现会客厅里的人全都看着自己,心中好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对,别你看我我看你的了,还是给我看着那个黑岩村长什么时候到吧。”毛利坐在沙发上,往嘴里塞了一根烟叼着,打火道!
越水七槻微皱眉头,不是因为空气中飘散开来的烟草味,她微微欠身,悦耳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闻弦歌而知雅意,柯南配合地追问道:“七槻姐姐,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听到他们的话,大家立刻嗅了嗅鼻子。
远山和叶奇怪,“难道,不是毛利先生的烟味吗?”
“不对!”服部平次站起来,刚才他在观察力方面小输风间辉,这次他打算在嗅觉方面挽回一局。
※※※
“这里——”风间辉声音平稳,仿佛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觉,“味道是从这个会客厅旁边走廊后传来的!”
服部平次气的牙痒痒,他开始有柯南的那种憋屈的感觉了,发现形势似乎渐渐的脱离他掌控的感觉!
不过,这只是观察力和嗅觉而已,破案关键还是要用脑子。
服部平次一听,急忙自告奋勇说道:“那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说完,第一个快步往走廊处,一扇门前走去。
那奇怪的气味,就是从这扇门的背后所隐隐传来的。
“走。”大家忙快步跟上去,服部平次是受过良好家教的人,敲了敲门后,见里面没人回应,这才握住了门把:“我们进去!”
“嘎吱——”门被推开,他凝神扫视四周!
暗处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浑身的不自在,这个月影岛果然诡异!
门被推开。
露出了里面的空间,这是一个很大,很空旷的房间,轻纱窗帘已被卷起,阳光照自轩窗穿过,将窗格的影子照在墙体上,令屋子明亮异常。
“这是......”
“咦,好大的房间啊。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台钢琴。”
“柯南......不可以,咦,的确是钢琴呢,不过有多久没有清扫了,看起来好脏啊。”
“真的......这个房间好大,原来这里的后面就是海呢。”
“马基雅巴库内!!”康娜躺在浅井成实的怀里,眼睛亮闪闪道,她对海觉得很好奇,很憧憬,要不是风间辉他们在,她其实早就恨不得跳进海里游玩了。
站在门外的成实静静的看着那架钢琴:“这里...”
几个有心人,暗暗的盯着她,待看到她迈着轻盈的莲步进得屋来,面上的茫然时,都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