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气蓬勃的少年宇智波昔日挥舞着手臂是那么的铿锵有力。他已经感知到了三代目的到来。
那么倒目的关键一刀,自然要插在心中上。
昔日盯着木叶大门的方向呐喊道。
“旧木叶,必将被打倒,他们特权阶层忘记了他们的使命和理想,背叛了他们的人民。通过权力掠夺的封建官僚一定要被历史的车轮碾压。”
显然他是知道木叶的大门里面,三代目就是在看着的。
启大人最遗憾的就是,让三代死的不明不白,到死三代都觉得自己是滋养了木叶的英雄,而昔日觉得如今又进入其他时间线的机会,那么三代就不能不死,又不得不死的明白了。
昔日的口号,继续着,可那口号不是为了为了鼓动人,更像是向三代诉说着他的过失。
“三代目火影不倒台,他的儿子们永远都是天才才。这样的木叶已经不可靠的!”
他就是要逼迫三代火影,逼迫,不停逼迫,让这个暮色的沉沉的老头忍不住动手。这样自己才能站在道德的高地上,让三代明白自己死的不冤。
“糟糕的木叶,仇视全忍界所有的的国家,谁和他意见不合,就是他的敌人;他就要强力谴责别人,仿佛全世界都对不起他。”
宇智波腐朽的老头浊庵竟然想和木叶妥协,换的安全的回归,若真的如此简单,那启大人何苦让大家进入时间线。
启大人何曾是个谨慎的人啊,他可是以凡人之躯挑战了四位邪神的男人。
那自己,宇智波昔日,代表了宇智波骄傲的年轻一代,自然要继承宇智波骄傲的传统,今个不让三代气个脑血栓,那自己就出手打他个脑血栓了。
“黑暗的木叶,对别人的优秀视而不见,对别人的缺点无限放大,一旦发现别的国家有什么天灾人祸,就第一个跑出来庆祝”
三代竟然安静的听着,没有动手,这多少让年轻的昔日有些恼怒了,对三代个人的攻击没有用,于是昔日把攻击方向放在了三代骄傲的政绩上了。
“生活在木叶的人们,吃着全忍界最垃圾的食物,却为全忍界的卫生操心;监督除了自己以外全忍界的生活!仿佛只要外界过得没我好,那我就是好的”
“木叶的完美,不过是自我认为的完美!”
“整个木叶都感觉自己的木叶村是忍界的天平,只可惜忍界没人搭理他这杆秤!”
说着,宇智波昔日正式的走到了木叶的门前,冲着木叶高耸的大门道。
“木叶三族,漩涡死了,千手没了,接下来就是宇智波了,那啃食我们尸体的是谁?”
一刀,一刀,又一刀,愚民政策下的木叶到底如何,三代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有的时候说的谎话多了,自己也就相信了,甚至自己都不敢打破这样的谎言了。
大门后面,猿飞日斩已经到位,他知道昔日说的是真的,看似繁华的木叶,战力不是忍界最强的,经济不是忍界最好的,占着木叶最肥沃的土地可是连忍者们吃的都不是忍界最好的。
这样的木叶又凭什么说自己是忍界最强忍村呢。
昔日说的都是真的。
但多年的从政让老人明白,此刻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最后的赢家。
因为只要“赢了”说什么不重要,有几个人还记得当年建立木叶的口号是什么啊!
看着喋喋不休的昔日,老头出现在了木叶的门庭上,冲着眼前这个朝气的青年道。
“小鬼非要如此吗?”
昔日这个小鬼,面对忍界暮年忍雄的威仪,毫无惧色,他明白三代听懂了,也明白三代问的是什么,可他问了自己就要回答吗?
他是木叶的影,又不是自己的影,该回答问题的永远都是这个木叶历史上的罪人,而不是自己。
昔日没有回答三代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三代目,我只想知道,护啃食我们宇智波尸体的鬣狗是谁?”
三代出现了,一时间嘈杂的声音消失了,积威多年的猿飞日斩展示出了忍雄的一面,那些刚才还和昔日一同慷慨激昂的批判着木叶的人群们,突然集体失声了一般。
只留下朝气的昔日独自对抗那暮年的忍雄
三代依旧是那副慈祥的脸,似乎人畜无害一样,仿佛是大人逗弄小孩一样,反问道。
“哦,为什么那鬣狗不能是宇智波呢!”
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就像是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眼前的政变也变成了不值一提的闹剧。
三代不愧是三代啊。
这可不是昔日干了这么多事期望到的啊。
“单纯的宇智波想用一个简单的谈判就能决绝的生死存亡的问题,你们作为火影为什么非要不接受呢?木叶可是宇智波建立的木叶,你们猿飞一族凭什么对宇智波发动审判!”
昔日还是稚嫩的,三代已经做好了不谈的准备,而昔日却没有做好。
如此心态的对决下,昔日难免占据了下风。
骄傲的三代,甩动了披风道。
“为了木叶,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而鬣狗一样的宇智波只想通过木叶获得,却不想为木叶牺牲;清除宇智波的木叶才是有未来的木叶啊!”
有些话不需要尊重事实,作为大人物,只要你敢说,就有人敢信的。
几句话三代就让喧杂的人群动摇了。
这让心高气傲的昔日第一次明白什么叫靠人不如靠自己,木叶乃至木叶的一切都不值得信赖,包括这群叛徒。
果然是谁赢了他们才帮谁啊。
当昔日却容不得三代如此说宇智波。
“呵呵,牺牲,猿飞一族凭什么和宇智波说牺牲。”
昔日很没礼貌的指着三代道。
“你们猿飞一族,侵占着木叶最赚钱的产业,却要在贫困线上挣扎的宇智波来牺牲,果然贪得无厌啊!”
说着昔日摇了摇头,灰心呢喃道。
“昨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处处雀鼠尽,夜夜鸡犬惊。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木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