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弓**指着宁舒,箭矢闪过一道黝深的光芒,这种弓**的杀伤力极强,而且还带着倒刺,拔出来的时候能将皮肉都扯下来。
宁舒全身紧绷,紧紧地盯着箭矢,冷冽地说道:“我没有背叛主子。”
“我相信我的感觉,哪怕你没有背叛主子,我也不能留你。”一对着宁舒的脑袋射出了箭矢。
宁舒运气躲开了箭矢,“给我一个杀我的理由。”
一冷漠地说道:“现在的你看着就不是一个死士,你不能活着。”
宁舒愣了一下,这算什么理由,见对方又朝她射箭,而且好几个死士都朝她围过来了。
宁舒一运气转身跑出了破庙,一溜烟就跑不见了,宁舒的心里得意,现在的她可比之前强大了,至少能从这么多人的手中逃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宁舒停了下来,踩着树干飞上了一棵树,见身后没有人跟来,这才拍了拍心口,艾玛,怎么感觉全世界都是敌人呢。
轩萧天要弄死她,现在轩宏宇的死士也要弄死她,一说她现在不像死士了,宁舒拍了拍自己的嘴,让你话多。
死士没有自己的思想,只需要坚定不移执行主子的命令就可以了,她和十一到底不是同样的人,她没有经过死士的训练,精神状态不一样,她跟十一不是同一个人,会表现出来细微的差别。
有时候一个人的潜意识小动作是改变不了的。
既然他们想要去救人就去救吧,这样大张旗鼓去救人跟送死没有什么区别,毫无意义。
宁舒想的是在不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前提下,才想着去救人。
宁舒没有直接入城,而是坐在树桠上修炼**,等到天亮的时候才回去。
一走到城门口,宁舒就惊呆了,因为城门口挂了一溜的尸体,整整齐齐地悬挂在城墙上,旁边还有侍卫敲锣打鼓的声音,大声说道:“这些乱臣贼子刺杀圣上,为了以儆效尤,圣上将这些乱臣贼子的尸首曝晒一个月。”
宁舒看到了一的尸首,他的脖子上被绳子勒着,身体拽着他的脖子,像是把脖子都拉长了一样,一张脸微微仰着,一道疤痕贯穿了他的脸部,他的脸看起来很狰狞,充满了不甘。
之前还拿着弓**要杀她的人,现在却被暴尸了,这个皇权至上,命如草芥的社会。
应该是全军覆没了,宁舒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进了城。
也不知道现在的轩宏宇怎么样了,他知道和么多死士为了救他死了吗?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在意。
宁舒进城去打听了一下皇宫的消息,最多就是昨天晚上刺客的事情,没有听到轩宏宇的消息。
宁舒本想回三皇子府的,却三皇子府周围都有人守着,估计是在等着自己入瓮呢。
宁舒掉头就走,来到一个非常普通的百姓居住的房屋,推开门吱呀一声,门上落下厚厚的灰尘,整个房屋都非常破败,到处都布满了灰尘蜘蛛网。
宁舒径直到了地窖,地窖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两边点着昏暗的油灯,宁舒走过去朝一个人问道:“现在挖到哪里了?”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说道:“已经到了武台殿了,马上就到长乐宫了,你也知道宫里不好挖,说不定前面就是湖。”
宁舒皱着眉头说道:“能不能快点,太慢了,工钱不是问题。”说着拿出了两锭金子。
“好,我让伙计加快速度,今天晚上应该就能到长乐宫。”男子颠了颠手中的金子,顿时眉开眼笑。
地窖的空间很不好,宁舒出了地窖等着,宁舒找的这帮子是一群盗墓贼,挖地道这种事情很在行,从踏进京城开始,宁舒就在计划这件事。
宁舒本想告诉一有地道这回事,但是一直接动手要杀了她。
宁舒想了想又出了宅院,再回来的时候,肩膀上扛着一个麻袋,里面装着东西。
等到半夜的时候,终于打通了到长乐宫的地道了,宁舒一听,心里一喜,总算是打通了。
这个打地道的方法还是宁舒跟校医大叔学的,校医大叔在校医室和他的实验室之间弄了一条地道,宁舒学以致用。
宁舒把麻袋扛在肩膀上,一手拿着一盏油灯,弓腰驼背地道里行走。
在地道里面,没有办法直起腰,宁舒感觉自己的小蛮腰都要断了。
麻袋扛在肩膀上累了,就在地上拖着走,不过总算到了地方了。
上面是青石板,宁舒使劲往上推石板,刚推上去的时候就被人一脚踩下去了。
宁舒心里一惊,难道是被人发现了?
过了一会,宁舒往上推了推,把黑曜石地板弄开一道缝隙,透过缝隙看到了一双绣着祥云的鞋子。
“这是哪里来的大老鼠?”轩宏宇伸出脚就把石板给踩下去。
宁舒:……
“主子,是属下,别踩了。”宁舒一使劲将地板石给推开,一运气先把麻袋给扔出去,然后从地道里爬了出来。
轩宏宇看到宁舒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头,“你还没死?”
宁舒:……
不知道为什么,宁舒真的好想打他,这欠扁的样子,果然他是知道自己的死士被轩萧天暴尸。
宁舒看轩宏宇的样子,倒是没像受了多大苦一样,住着这么豪华的宫殿,真不像是囚犯。
“主子,属下是来救你的,我们走吧。”宁舒对轩宏宇说道。
轩宏宇微微眯了眯眼睛,无所谓地说道:“离开这里又去哪里。”
”天大地大哪里都可以去。”宁舒一边说一遍将麻袋解开,里面是一具男人的尸体。
轩宏宇看着这具尸体,挑了挑眉头,看着宁舒。
“主子,你跟属下走吧。”宁舒朝轩宏宇说道,明明是来救人的,为什么感觉这么糟心呢。
轩宏宇看着宁舒,“那去什么地方?”
“先出去再说。”出去了再纠结去什么地方好吗?
“你扛着一具尸体来替代本殿下?”轩宏宇的脸上露出了冷笑,“这么卑贱的东西,以定王的尊荣下葬,享受皇室的香火供奉?”
宁舒:(‵□′)︵┻━┻
我草泥马,真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