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脑是一种相当神的东西,但是这么剧烈的刺激,多半是废了。
宁舒说道:“谢谢你告诉我,我觉得这里面挺好的,说不定我能长生不老。”
宁舒半真半假地说道。
“可是你的身体熬不住的。”宋墨说道。
“哦,这样啊!”宁舒煞有其事点点头,“那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嗯,加油吧。”宋墨又想要摸宁舒的头,宁舒一下避开了,骂了我智障,我还让你摸我的头我真是智障了。
宋墨转身走了。
宁舒楼去了,洗漱好了,躺在床,接下来她是不是又要开始一段新的梦境了?
宁舒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我是不睡。
反正宁舒觉得自己要出去估计够呛,宋墨能出现在她的意识,肯定是有宋墨的催眠的作用,让她接受宋墨这个角色。
貌似宋墨是来帮助她的,但是宁舒不敢完全去信任宋墨。
睡不着,宁舒干脆回忆之前兑换的催眠术书籍的内容,既然知道是催眠了,她也要开始学习这个东西。
只是把书籍背下来了,还没有融会贯通,一次都没有使用过,遇到了这样的任务。
催眠是由各种不同技术引发的一种意识的替代状态,此时的人对他人的暗示具有极高的反应性。
是一种高度受暗示性的状态,并在知觉、记忆和控制做出相应的反应。
催眠是以人为诱导引起的一种特殊的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识恍惚心理状态。
其特点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
宁舒怀疑自己不光被催眠了,而且肯定也被人注射了致幻的药物,才会这个样子。
是什么人要害她?
每个人的潜意识有一个坚守不移的任务,是保护这个人。
实际,即便在催眠状态,人的潜意识也会象一个忠诚的卫士一样保护自己。
出现这些恐怖的梦境,宁舒还是觉得是想要摧毁一个人的精神和潜意识里。
一个疯子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思维。
尼玛,这肯定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宁舒熟悉催眠术,但是这个东西不是一下能学会的。
也需要有人训练啊。
催眠术的作用是用来放松和解决一些心理问题的,是正面的,有些人会拿这个做坏事,毕竟是催眠了,能让你说出秘密来。
宁舒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宿舍里其他的室友都睡着了。
宁舒感觉相当困顿,使劲撑着眼皮,我是不睡不睡!
谁知道睡醒又变成什么样子了,宁舒要保证的是自己活着,在一次次的死亡,是在消耗自己生的希望。
最后宁舒还是沉沉睡去了,眼皮困顿得让宁舒觉得有人在使劲扒拉她的眼皮。
宁舒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指动了动,可是浑身跟有什么无重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身,动都动不了,连呼吸都不畅了。
尼玛,鬼压床?!
宁舒觉得自己如果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应该是一张让人惊恐的鬼脸,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血盆大口,披散头发,红衣长指甲,压在她的身。
宁舒动着眼珠子,使劲动着身体,不知道压在她身的是一个男鬼还是女鬼啊!
如果能选择,宁舒希望是一个萌萌哒的小姑娘!
不过萌萌哒的小姑娘有这么重吗?
多半是一个青面獠牙,血盆大口的女鬼,七窍流血。
怎么吓人怎么来。
经历多了,宁舒都有点麻木了,姐姐也是收过鬼的人。
宁舒费力睁开了眼睛,结果发现自己居然能看见天阴森森的月亮。
宁舒冷漠脸,我不是在宿舍里吗,怎么睡到露天来了。
果然又开始了,宁舒动了动手,发现自己正被绑在操场,四肢被绳索捆着,整个人呈‘大’字形。
周围有密密麻麻的人,身穿着黑衣服,头戴着连衣帽,这些人似乎都没有脸,脸隐藏在帽子里,手举着火把,将她团团围住了,看着有点骇人。
宁舒动了动身体,手脚反而被绳索给勒得生疼了。
绑得可真紧。
宁舒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动,如果此刻她面对的是妖魔鬼怪,她都没有那么紧张,大不了被妖魔鬼怪一口吞了,或者是吓尿了。
但是人心的恶毒超过妖魔鬼怪。
最有毒的是人心。
现在是要把她活活烧死吗?
而且宁舒发现自己身是什么都没有穿,一寸丝缕都没有。
哎呦,卧槽啊!
一次一次挑战心理承受能力,这次连衣服都没有。
好歹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给她披件衣服呀。
而且这么多人围着自己,盯着自己看,那种羞耻感觉让人悲愤欲死啊。
宁舒连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
宁舒默默望天,难道接下来她要遭受较悲催的事情吗?
还嫌折磨人不够吗?
宁舒根本不相信宋墨说她被催眠了,而是这梦境在一次又一次地完善着,要把她困在这种炼狱,永运出不去。
现在宁舒是砧板的鱼,是要奸,还是要杀都是这些人决定。
宁舒看着越来越明亮的月亮,有明亮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身。
难道这是一个什么祭祀?
问题是在学校里呀,搞这种是事情真的没有关系吗?
宁舒动着手腕,但是手腕被绳索磨得很疼。
擦,做梦还要被欺负,自我意识也应该保护她呀。
越来越多森白的月光照射在宁舒的身。
尼玛,这种感觉太羞耻了,明明啥都没有穿,还要把探照灯往她身照,有意思吗?
被人观摩着!
宁舒努力让自己的神志保持清醒,老娘生下来也是裸.着的,只是回归原始而已。
宁舒对着月亮竖指,傻叉月亮。
什么光怪陆离梦境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宁舒偏头看到宋墨居然在这群黑衣人,往宁舒这边挪动。
居然阴恻恻地朝宁舒笑着,拿出了雪亮的匕首,在森冷的月光下,一下插入了宁舒的胸膛。
宋墨抽出匕首的时候,鲜血喷溅了出来,溅在宁舒的胸膛,一朵朵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