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走了之后,委托者被人供着让他产生清澈的水,委托者只能抓瞎,最后还会被人给杀了,愤怒的人类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一旦不能给予就会非常愤怒,尤其是在没有法律约束的末世。
这个世界空气都能跟宁舒呆过的垃圾星球有得一拼了,而且下雨都是酸雨,虽然不会腐蚀建筑,但是绝对不能喝。
当然,在水资源缺乏的时候,也会接雨,然后混合一些干净的水,这样也是能喝。
也会用一些碱性的化学药剂中和酸度,但是总归对身体都有伤害,因为杂质多。
所以宁舒就算要使用水法则,也会偷偷摸摸使用,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洗澡什么的就算了,能喝上清澈的水已经很不容易,而且他浑身臭汗,就不信霍正清还能下得了口的。
委托者的心愿是活下去,并且找到能够消灭丧尸的办法。
宁舒:……
消灭丧尸的办法,爆头就好了。
丧尸身体里明显有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病毒,这种丧失病毒让沾染上的人类,丧失了感情,变成只有食欲的怪物。
所以这次的任务真是让宁舒压力山大啊,不光要对付那个能承载千军万马的空间,还要研究怎么攻克丧尸病毒。
还有一个对她的屁.股虎视眈眈的霍正清,在平安顺还没有来的时候,霍正清只压委托者,但是平安顺来了之后,这情况就不好说了。
妈耶。
好头大。
宁舒抖了抖床单,抖出了一些灰尘,然后宁舒盘坐在床上,准备开始修炼了,这个世界的灵气……根本木有。
那就只有吸收别的力量,火阳之力吧。
一个位面破败成这样,人类也是很厉害的,对位面伤害最大的始终只有人类,不光是对位面,对生活在一个位面的生物都能让其灭绝,濒危动物不要太多了。
不过因为天气的骤变和病毒的传播,一些生物快速灭绝,勉强熬过来的,都会发生改变,成为更加凶猛的存在。
宁舒吸收火阳之力,火阳之力也很微弱,一个世界的火阳之力不足,就会影响生物,就好像人体阳气不足,就有各种毛病。
这个位面是不是要完了吧,是弯了。
虽然火阳之力不是很足,但是好歹有,不像灵气,一点木有,火阳之力慢慢吸收还是可以的。
宁舒觉得这个末世不觉醒异能是因为天道不希望再折腾位面了。
如果人类进化,那么丧尸也会进化,两方打起来力量就更大。
趁着平安顺还没有到基地,宁舒要赶紧强大自己的实力,不然被叉出了基地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至于霍正清,根本就指望不了。
而霍正清为了保全平安顺舍弃委托者,委托者心中没有多大的感触,虽然有点愤怒,但是末世人心涣散,道德沦丧,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让宁舒比较蛋疼的是,这丫逆袭了还要拯救世界。
这种病毒如果是那么好控制的,那就不会有那么多数不尽的丧尸。
人类这边好歹有武器,一枪就能爆了丧尸的头,才能让人类更丧尸有一战之力。
对心怀世界的季子扬跪了。
再也不说季子扬gay里gay气了。
宁舒吸收着空气中的火阳之气,很微弱,修炼好一阵子,宁舒的丹田中只有一点点的火气,稍微就是让身体发点烫,丹田里更没有火海。
如果是在其他的位面,吸收火阳之力,丹田里会形成岩浆一般的火海,但是现在,她丹田里的情况差不多就是划了一根火柴一样。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宁舒从床上起来,打开门,看到一个士兵给她送饭,士兵盯着的宁舒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淫.色。
宁舒接过自己的饭,问道:“怎么没有罐头了?”
只有半袋子压缩饼干,半碗水,一般研究人员都能有一碗米饭的,好一点的可以有罐头,罐头可能是牛肉的,也可能是猪肉的。
现在伙食一下变得这么差了。
士兵说道:“霍队说了,你现在没有罐头了,想要去吃罐头就去找他。”
宁舒:……
宁舒把门一关,上了锁,一个男人用淫..色的目光看着自己,如果是女人也就算了,她现在是个男人啊草。
宁舒将饼干收起来,一碗水放在凳子上没喝。
霍正清摆明了就是公报私仇,之前没啪成,现在还让她去找他,羊入虎口,才不去。
好在她之前兑换了一些辟谷丹,能够吃一段时间,兑换辟谷丹就是为了防止没有食物的情况。
如果想要有资源,想要活下去,就得要依附强者,得到生存的资源。
宁舒从枕头下面摸到了一个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果然是个唇红齿白,面白无须的小白脸啊。
穿着白大褂,那就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小青年,不过看起来还是gay里gay气的。
只要能纾解自己的**,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末世爆发了,男女比例拉大,女人在体能方面比不过男人,更加容易遭殃。
尤其是娇滴滴的女孩,面对这样的情况,被可怖的丧尸吓得不敢动弹了,直接被蜂拥而来的丧尸撕成碎片。
像委托者这样的面容,在基地里还是很吸引人眼球的。
宁舒放下镜子,从现在开始要锻炼了,学习搏斗,学习各种能力能保护自己。
虽然有绝世武功,但是还是要锻炼,这些锻炼是做给别人看的,本来一个只能拿得起试管,做各种实验分析数据的弱鸡突然力大无穷,这不是惹人怀疑吗?
学习了如何使用枪支,学习了近身搏斗,我看谁还敢压我。
季子扬被叉出基地的时候,就被人给压了才被扔出去的。
宁舒又忍不住摸自己的臀,可怕,这么多人惦记着。
至于去找霍正清,才不去呢,按照霍正清的身份,他现在不会主动来找他,就等着她示弱呢。
之前放她离开,是想要让她心甘情愿和他滚,欲擒故纵呗,又用这种方式给她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