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憋屈了,此刻这些法则化身犹如可怜的小老百姓,面对强权无力申冤的感觉。
特别委屈。
凭什么?
凭毛,这么多人联合书都没有看到吗?
组织要包庇她吗,这不公平,不公平。
几百号人用一种仇视的眼神盯着宁舒,宁舒稳稳坐着。
委屈什么,明明是你们先要抢东西的,有什么好委屈的。
人多了不起呀。
我弱我有理还差不多是人最后一块遮羞布了。
我弱,你该让着我,我弱你强,你是欺负人。
宁舒微微闭眼,很享受这种眼神。
土法则化身又开始第二次联名书,不信反复述,组织会置之不理。
旗袍男扇着扇子,看着闹剧,心情很好地对宁舒问道:“你做什么了,让他们这么恨你。”
“财帛动人心,再加现在心里委屈着呢,可不用这种眼神看着。”
“这些人怕是不知道,我两个法则城市,两百年没税收,算抢过去了,他们也是干白活。”
当然,她是不会让人抢了自己的东西,法则印记一旦脱离,她死。
前一个法则化身死了,才会诞生新的法则化身。
旗袍男:……
“你觉得这件事背后是谁在搞事情?”旗袍男的消息渠道挺广的,肯定要把后面的人揪出来。
不知道是什么鼠辈。
旗袍男摇头。
第二次联名书之后,众人又陷入焦急的等待,等待组织的回复。
如果一直不行,那是一直访,一直访。
算当老赖,也要让组织看到他们的决心。
宁舒动了动脖子,“既然玩够了,我也没有这么多时间赔你们闹。”
宁舒张开手,手心长出了藤蔓,藤蔓朝土法则化身伸去。
土法则化身脸色难看,“你干什么,你难道想要在法则城市动手,法则城市是禁止动手的。”
宁舒根本不听,藤蔓朝他涌了过去。
面对攻击,没道理束手擒。
土法则化身仿若巍峨的大山,直接把伸过来的藤蔓都用手给扯成一截一截的。
土法则的特点在于厚重而巍峨,承载一切生灵。
而木是扎根于土壤,密密麻麻的藤蔓要缠绕在他的身。
法则化身惊惧无,没想到水木法则化身居然动手了。
他们一直觉得她应该没有胆量动手,尤其是在法则城市。
一次她在法则城市动手,还差点被抹杀了。
难道她不怕被抹杀吗?
看到土法则化身被缠绕成了一个粽子,让周围的法则化身都忍不住离远点。
这个时候谁凑去是找死。
宁舒站起来身来,拿着乌骨伞撑在地,伞尖点着地面,走到了土法则化身面前。
土法则化身动弹不得,除了身的藤蔓,还有他周围的空间被禁锢了,让他没法动。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懂一些空间法则。
宁舒问道:“是谁撺掇你做这样的事情,然后你又撺掇着这么人声讨我?”
土法则化身冷哼道:“没有人,纯粹是我看你不顺眼,组织也没有想象那么公平公正。”
宁舒啧啧了两声,“哦,如果组织按照你们的要求,惩罚了我,才是公平公正?”
叮咚叮咚聊天系统提示音,众人第二次书有了回复。
主系统还是言简意赅两个字,“驳回。”
法则化身的表情有点难以言说,悲愤地恨不得自杀来控诉这个世道的不公。
宁舒耸了耸肩膀,所以是不是傻,多久之前的事情还弄出来搞,真是有点意思。
宁舒的藤蔓伸到了土法则化身的手腕处,他的手腕有一座土褐色的山岳,这是土法则印记。
藤蔓的尖端变得尖锐无,扎入了土法则化身的灵魂,生生要掏出法则印记。
“啊,你要干什么,你要抢夺我的法则印记,你无耻。”土法则化身声音惊恐,不停地晃动自己的身体,同时催生图法则印记的力量。
他的灵魂变得越来越大,缠绕在他身的藤蔓被挣断了。
不过有更多的藤蔓缠绕在他的身,而且尖端藤蔓深深扎入他的手腕,要将土法则印记给弄出来。
“水木法则,你欺人太甚,你不怕组织的惩罚吗?”
土法则化身气急败坏,他被控制在一个空间了,空间凝固了,他没有办法突围,周围人又进不来。
没有人能帮他。
“相于惩罚,我更想看到你失去了法则印记,既然你要夺我的法则印记,我也可以夺走你的。”宁舒淡淡地说道。
得到一个法则印记,宁舒觉得什么惩罚都能够接受,除了抹杀。
土法则化身脸色无难看,其他法则化身战战兢兢的,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你不能这么做,这里是法则城市,是禁制战斗的。”
“你这是明知故犯,你不怕组织惩罚你吗?”
其他法则化身纷纷朝宁舒喊道,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前的,如果被藤蔓缠绕住了,被扣出了法则印记怎么办。
法则城市的税收可是他们收入的大头,没有了印记,没有了命,也没有了欠。
什么都没有了。
宁舒微微一笑,“如果不是我胆子大,我现在已经被你们抢了法则印记。”
“反正我不好过,大家都一起不好过吧。”
“等等,我事先说明,打坏了我酒楼里的东西算谁的。”旗袍男合折扇问道,“损失算谁的,说好了次啊能在我的地盘打架。”
宁舒说道:“当然是平摊呀。”
众人:……
平摊毛,明明是你先动手的,凭什么要平摊。
“啊啊……”土法则化身的叫声有点痛苦,要生生把法则印记从身挖走,这种感觉相当于从一个人身,挖掉一块肉一样疼。
“你先放开土法则化身,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说。”出于自保的心情,这些人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宁舒把土法则化身给杀了。
宁舒一笑,并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边的动静组织很快会知道了。
反正都要受到惩罚,她必须要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