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记了肉眼是无法看见团子的,团子没有身体,就是一团没有实质的意识,看不见也感受不见。
宁舒进入了万丽的身体中就,就看不到这个团子了。
而且连精神力都无法探知,像这种存在,物理攻击是无法打败的,也没有办法造成伤害,
除非有更加强大的意识自己将它碾压,崩碎了他的意识。
宁舒看不见,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说道:“它就在那里,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另一边的团子:???
我人在这边啊?
贺杰对着宁舒指着的方向,且背对着团子,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嘴,到底没好意思在宁舒的面前跟团子互诉衷肠。
宁舒嗤了一声,这样子,跟空气烫嘴一样,说不出话来。
“你能不能出去啊,我有事情跟它说。”
宁舒哦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贺杰背对着团子,团子没办法,只有自己游荡到贺杰的面前,距离贺杰的脸只有短短的距离,对视着,却又不是都能看见对方。
贺杰说道:“我们看起来是弄不过她,那么你就跟她走吧,我让她发誓了,她不能杀你。”
“我本来是想要跟着去,可是她不允许,她可能跟你一样吧,是一个精灵,就算是看在同类的面子上,她应该不会多为难你。”
团子没有说话,看着贺杰的眼神非常不舍,他当然知道那个人类不是普通人,如果这件事不解决了,贺杰就要一直被当成诱饵。
折腾来折腾去的,索性就如了她的意。
最后贺杰真诚说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希望你以后能够过的好,过得幸福。”
可惜他无法看见,即便这个团子跟在他身边,二十年了,他也没有见过它长成什么样子。
在贺杰的想象中,这是一个穿着短裙子,长着透明翅膀的小精灵,美丽又可爱。
可看到它动手杀掉的人,又觉得它不应该是个女孩子。
团子凑近贺杰,用自己的身体在贺杰的脸上揉了揉,贺杰感觉到了一股凉意,带着一股大海的味道。
它在抚摸着自己,贺杰心里很高兴,又难过要分别了。
早知道有今天,他就应该早点跟这个精灵有点互动,也不至于分别的时候这么遗憾。
越说越难过了,贺杰打开帐篷,对守在外面的宁舒说道:“我说完了,你进来吧。”
宁舒钻进帐篷里,“那行,我们就走了。”
终于可以走啊,阿席吧!
贺杰伸出尔康寿,“等一等。”
宁舒挑眉:“你又有什么事情?”
我要锤爆你的狗头!
贺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那么有没有什么厉害的东西,比如修仙的秘籍之类的。”
宁舒面无表情;“没有,滚……”
贺杰:“怎么会没有呢,肯定有的,以咱们这段时间的情谊,给我一本破烂货也行,值一本破烂吧。”
宁舒沉思,这是绝世武功里面的小世界,如果有人信仰绝世武功,因为修炼诞生的信仰力,对绝世武功也有好处。
贺杰看宁舒河阳,立刻保证:“你放心,我觉得不会不秘籍的事情说出去,如有违背,死无全尸。”
好吧,他们两个人都发誓了。
宁舒还是摇头,“不行。”
贺杰急了,“为什么不行,我可以的,是男人就不会说自己不行的,我绝对性,我保证。”
宁舒:“这不是你行不行的生气,而是现在是末法时代,天地之间没有灵气,就算给你秘籍,你也不能修炼出什么名堂来。”
贺杰:“我没指望能够修炼出什么名堂来,我就希望能够锻炼身体,长命百岁。”
宁舒犹豫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贺杰连连点头,背后有尾巴都要扇成电风扇了。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你也知道,我现在附身的这具身体,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段时间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不要找她算账。”
“我觉得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这么小气,不会迁怒吧,找一个懵懂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的麻烦吧!”
贺杰一脸装傻,“恩怨,我们之间有恩怨吗?”
宁舒居然点头了,“也对,是没有什么恩怨。”
贺杰:……
你打我那么多次,你难道忘记了,你心里就没点逼数?
宁舒让贺杰拿出了纸笔,然后将绝世武功誊抄给他,绝世武功里面的内容,宁舒已经滚瓜烂熟,倒背如流了。
宁舒把本子给贺杰,贺杰接过一看名字,绝世武功?!!
这名字,你莫非是在逗我?
宁舒一看贺杰的表情,就知道贺杰的心里在想什么?
不了解绝世武功的人,看到这个名字,都是一脸一言难尽,非常抗拒。
这么名字绝对上来搞笑的。
贺杰委婉地说道:“有没有其他的秘籍,我觉得这样的秘籍,我会辱没它,给一个简单的秘籍就好。”
哪怕名字就修仙入门也比这个名字好!
宁舒点头:“你得到它确实是大幸运,它确实很厉害。”
变成了一个位面诞生地,位面诞生小世界,小世界又诞生你们。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绝世武功就是你们妈呀,老祖先人的那种。
“我知道你看不上它,你满满练习吧,其他的不说,至少能让你吃饭多,睡得香,可以引星辰之力,可以吸火阳之力,可以灵气入体。”
宁舒有点烦了,“你愿意练习就练习,不愿意就算了。”
贺杰点头,“我会好好练习的,以后会不会变得很厉害,突破这个世界。”
宁舒盯着他,呵呵笑了一声,“加油吧,我看好你哦。”
突破小世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突破位面壁,以小世界里的蛮力是无法弄开的,除非科技发展到了极致,一炮能够把位面壁轰出一个洞。
要么就是像海带清越一样,掌控了空间法则力量,不然想要突破分外难。
说起来,海带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机遇如何,还是已经遇害了,都无从知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