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纵有千言万语此刻也得闭嘴,因为我看他们的架势,已经决定出发了。
罗布泊真正的秘密,并不是要我们去看几卷录像带,去看一些资料就可以推断出来的,这里面太多的利益纠缠,让资料极度的不完整,或许有些资料就在某些人的心里,可是他并不说。
不得不说,薛丹青还真的是一个女强人一般的人,她有条不紊的布置着整个罗布泊探险的布局。
手中的笔,不停的在地图上指指点点。一条条命令,从她这个女人口中,下达到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的身上。
事情到这里基本就可以算是尘埃落定,我们终于要出发了,在说到最后的时候,薛丹青再次的对我们说道:“这其中牵扯到的东西,就算我们现在并不明了,也知道有多么的复杂,所以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个里面有多大的危险,而是保密的问题,在下地之前,我们可以隐瞒,可是在之后呢,下地之后遇到那些灵异的东西,怎么安抚自己小组的成员,这才是最考验你们能力的事儿。”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头皮发麻,我甚至可以想到那些战士们在看到僵尸粽子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在面对不可抗拒的牺牲的时候认为是我们带他们来送死,是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我想,我需要回去跟我的小组的成员开一个会。”我说到。
我们会分成五个组,每个组配置包括两个医务兵在内的二十人,因为地下的位置是非常大的,我们需要分成不同的方向去搜寻。
我不得不为老二跟老石头两个组的人感到幸运,因为这两个人很明显的身怀异能,而我们几个,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强那么一点。
当然跟着我的一组绝对是最倒霉的,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的长官在另外几个人的面前其实就是半个战斗力一般的存在。
我们出了帐篷,解决出发之前最为棘手的问题,我们所带来的一百个战士还是这次下地的主力,薛丹青带来的人还是负责在外面接应。
接下来是沙场点兵的环节,我去点了二十个战士,结合他们在一起,看着一张张青涩的脸,他们的脸上都写着斗志,不知道为啥,我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之前想说的一切谎言都在此刻变的语无伦次的起来。
最后,我忽然坐了下来,并且对站的笔直的战士们笑道:“都坐,坐下来聊。”
他们一下子变的呆了下来,我用我最真诚的笑脸说了几遍这不是开会,而是一次聊天,他们才确信我并不是跟他们开玩笑。
气氛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同志们,我今天来跟你们讲一个故事,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我都要说,本来我接到的命令是不能告诉你们真相,但是我需要保证你们的知情权,我必须要让你们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去做的是什么事儿,你们也需要公平。之下的那个竖井。
而现在已经找到,并且已经搭上了云梯,我们走了过去,看这个人工挖凿的洞口,外圆里方,跟盗墓贼的盗洞打的是一个路子。
这个位置非常奇特,表层只有非常浅的一层沙土,而下面,则是岩石结构,也正是这样才能在这里打这么大一个洞。
而我低下身子看这里的岩石结构的时候,发现者岩石,其实更类似于火山岩,我不禁就想难道这里曾经是一个火山口并且喷发过。
想到肯定就要当即问出来,可是这个问题却没有人能够回答我。这个黑洞看起来幽深而不见底,给人一种非常阴森的感觉,下去之后可能就是一个阴曹地府,但是我发现所有的人都似乎忽略了这一点,都是有着一种兴奋的眼光看着这里面。
特别是那些战士,我都不知道要说他们傻呢,还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军队之中有过这种地形作战的训练,所以在我们开始下井的时候就秩序井然,并不慌乱,直到战士们顺着几条云梯都下了下去,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薛丹青,她恢复了我一开始认识她时候她的模样,对我笑道:“下去之后,一起小心。”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顺着云梯往下面爬,这个女人我在之前还可以意淫一下她是一不小心发现了哥们儿不为人知的优点而爱上我,此时我不会那么单纯,她对我笑,都他娘的都瘆的慌。
这个竖井打的并不深,下到地面之后,我甚至感觉到了地面上的潮湿,上面是干燥的沙漠,下面竟然有着绿色的青苔,让我们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巧夺天工。而我们在下来之后,有战士打了几发照明弹。
这一下让我有了种仿若是穿越一般的感觉,罗布泊这个地下的地貌,实在是跟我们在震区的那个地下溶洞有太多的相像。或许唯一不同的是,罗布泊这个地下广阔无垠的地貌,有着太多人为活动的痕迹,这个也可以理解,毕竟这里曾经是一个万众瞩目的地带。
也就是说,在这里的地下,甚至还有军事工事,但是已经荒废很久了,当然,军事基地是苏联的居多,毕竟他们是最先下到这个地面的,后来中国军人的来,很多都借用了他们建筑的主体,插上五星红旗就算完事儿。
我们虽然被分了几组,但是刚下来的时候我们肯定不用分散,而最另我震惊的,是苏联人当时在这里下的血本儿。在这个沙漠之中的地下,我们的脚下竟然是一条还算可以的公路,通车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此时,只需要沿着公路前行就一切OK,苏联人已经在很多年前为我们探索出来一条正确的路。
“其实我好奇,当时苏联人为什么会忽然停下来,并且还把录像带送到了北京,你们知道我想问的是啥,我知道肯定是被我们发现了他们被迫停的,但是依照那时候他们的做事风格,那么大的隐秘,他们不会放弃的才对。”我问道。看这条公路,就能知道苏联人付出了多少。
“很简单,他们遇到了他们都不能克服的东西,他们最希望的是跟北京合作,但是遭到了拒绝。”薛丹青道。
“当时苏联都没办法的事儿,找北京合作,你确定不是在逗我?”我道。
“这个问题更简单,文化的差异。就比如桃木剑可以对付僵尸,却无法去对付西方的吸血鬼一样。你应该非常熟悉,查理经常说一句,你们中国的神如何如何,他却从未想过改变信仰,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