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为巫术是古代医学的一部分,而且是精华所在,但是现在却被人们从医学中剔除出去了,所以巫术在现代有治病的妙用,却不能被现代的医学界接受,”林婉清苦笑道,“这也是古代中医妙绝天下,而近代中医却渐渐被人们淡忘的原因。”
“即使是这样,那与他讨这么多老婆有什么关系?”段尹蕾虽然对这件事有了些兴趣,但是还没有忘记她们谈话的主题。
“因为他传承的是萨满巫教,”林婉清瞟了她一眼,“这个教派的图腾是男根,所以**是他们的根本信仰。”
“啊?”段尹蕾和柳霏霏都吃惊地张大了嘴。
“这也是一种因果报应,”林婉清叹了口气道,“他以普通人的身份,传承了巫满教的衣钵,所以能够行医济世,享受无边的福禄,所以上天也给他降下了报应,让他有数不尽的女人,让他受尽这红尘劫的无穷折磨。”
“这算什么报应?”段尹蕾噘了噘嘴,“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错了,”林婉清很严肃地说道,“天生万物,各有其性,因为他天生是恋旧之人,只要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他都无法放下,所以上天才降这样的魔劫,对于他这样的男人,如果有三四个女人,他当然是高兴还来不及,但是如果真有三四十个,他还高兴得起来吗?”
“啊?不会吧?”段尹蕾吃惊地问道,“你,你是说他会弄三四十个女人回来?”
“如果是以前,可能还不止这么多,”林婉清叹了口气道,“可是后来他出去不知学了一种什么功夫,回来之后我就发现他妻宫隐现,似乎已经解去了红尘劫的劫数。”
“妻宫?那是什么东西?”段尹蕾今天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有这么多不懂的东西。
“这东西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林婉清苦笑道,“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他一辈子有多少女人缘吧。”
“这,这也太荒唐了吧,”段尹蕾大声说道,“你别忘了,现在是一夫一妻制,象他这样的人只怕一万个里也找不出一个同样的了,如果真还有这东西,那天下岂不乱了套?”
“其实我当时也不相信,”林婉清沉思了片刻道,“但是他上次去给你爸治病时,我发现他妻宫微微泛紫,根据我所学的巫术来判断,这是主妻将要归位的先兆,所以我才鼓励他去追你,没想到才过了这么几天,不但你跟着来了,还多了个霏儿妹妹。”
“那他现在的妻宫呢?”段尹蕾将信将疑地问道。
“现在我对这个也不能不信了,”林婉清叹了口气,“因为从他现在的妻宫来看,不但主妻已经归位,而且妻宫有将满之象,也就是说他似乎已经开始收心了,你说现在我能够不信吗?”
段尹蕾和柳霏霏听她这么说,不由面面相觑,过了半晌,段尹蕾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以后不会再去荒唐了?”
“主妻归位,妻宫就看不真切了,所以我现在也说不好,”林婉清叹了口气道,“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不求人时,焉知没有人去求他?这也是我要和你们谈这些话的原因,因为有些事乃是天定,非人力所及,我怕你们一时情急,从此不许他越雷池一步,那就……”
“唉,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就是再多几个,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两样?”段尹蕾长叹一声道,“我只是怕他放纵成性,最后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这一点倒是请两位妹妹放心,”林婉清很郑重地说道,“也许是两位妹妹福命所至,也许是他所练的武功有特殊功效,总之他这次回来之后,不但乖戾之气尽除,而且面上隐现堂堂之色,所以我料定他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乖僻之举。”
“真的吗?”段尹蕾听她这么说,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但是还是将信将疑地问道,“这么说他以后会痛改前非了?”
“从面相上看,确实如此,”林婉清淡淡一笑道,“但是大浪虽去,尚有余波,两位妹妹都是顶聪明的人,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吧?”
“你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段尹蕾苦笑了一下说道,“但你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点,比如说直接告诉我们,他以后还要讨多少个女人才会心满意足,这样让我们也有个思想准备。”
“唉,其实姐姐也想把这个看清楚,”林婉清苦笑了一下说道,“但是他现在功力太高,而我的巫术又已经全部废掉了,所以对他的后面的情况,竟是无法看得清楚了。”
“噢……”段尹蕾叹了口气,脸上微微有些失望之色。
“妹妹,你叹什么气,”林婉清看着段尹蕾有些失望的表情,拉着她的手笑道,“有些事虽是天定,但是人力也并非全无可为,其实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有一件武器在男人面前永远是无敌的,你一定要善加利用。”
“你是说柔情吧?”段尹蕾苦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在这一点上,我不如霏儿,如果连霏儿的柔情都缚不住他,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姐姐,你怎么这么说?”柳霏霏低着头,轻轻揉着自己的衣角道,“其实我……”
“霏儿,你难道以为姐姐会吃你的醋么?”段尹蕾拉着他的手,打断她的话道,“不要说我们现在是亲亲的姐妹,我想就是其他的几位姐妹,只要见了你这柔顺的模样,也一样会心疼你的,更何况如果你能缚住他的心,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是啊,霏儿妹妹,”林婉清也揽着她的香肩笑道,“你本来就是那种惹人心疼的女孩子,我想以后不但他疼你,我和蕾蕾疼你,就是其它的几位姐妹,也会一样心疼你的,因为她们都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你以后见过就知道了。”
“两位姐姐,多谢你们这么疼我,”柳霏霏抹了抹眼角,嚅嚅地说道,“但是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缚住他的心,我只想跟着他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