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替阿新请假?”
肖烬严双手环胸,慵懒的倚在一张真皮转椅上,隔着一张宏大的办公桌漫不经心的望着眼前一脸谄笑的玄封。
“是啊是啊!”玄封连连点头,笑的格外灿烂,随后又无比认真的恭敬道:“新为肖总您鞍前马后那么多年,肖总您....”
“这假你是为阿新请的,还是为你自己?”肖烬严阴笑一声,双目阴邪的盯着眼前满身纨绔之气的玄封。
就玄封对孟传新那点心思,肖烬严怎么可能不知道,孟传新如影随形的保护自己,而玄封,就如跟屁虫一般整日偷偷跟在孟传新后面,几次被自己的保镖从角落里揪出来,玄封都贱笑着表示只是恰好同路,而那黑漆漆的双眸,则滴溜溜的,略带陶醉的瞄向孟传新。
肖烬严并不希望玄封再缠着孟传新,因为担心在凌毅一事上受伤的孟传新真会败在玄封的死缠烂打中,玄封说到底是是跟伏伦一伙,肖烬严自然不想自己的心腹与他有什么纠葛。
“当然是....为新了,我...我就是怕新累着,所以才想来求您放几天假嘛。”玄封脸色微红,视线扫在桌上,不敢对上肖烬严那独具穿透力的双眸。
“阿新是我的保镖,他若是想休息,自然会自己跟我说。”肖烬严声音冷冷,阴戾的双目看的玄封胆颤。
玄封抿着唇,不敢再继续说下去,道理声“肖总再见”,便一脸委屈的离开了肖烬严的办公室。
离开皇刹后,玄封便开始哭求起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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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够好?所以烬哥才....”
孟传新不敢相信,他追随肖烬严那么多年,现在却要被辞退了,明明他正值壮年,完全还从事保镖这一职业二十年左右的。
“你的确有地方做的不够好。”
肖烬严站在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前,抽着烟,目光深沉的遥望着x市,继续淡淡道:“自从一个月前,凌毅和伏伦结了婚,你就一直心不在焉,要知道,心有杂物的保镖,我肖烬严是不会用的。”
一霎那,孟传新的脸色变的很难看,的确,在得知伏伦与凌毅再一次举办婚礼时,他失魂落魄了很久,即便还和以往一样行事果断的为肖烬严办事,但内里,却空落寂痛。
“对不起烬哥,我...我会尽快恢复状态!所以求烬哥让我继续....”
“‘金霓’我就交给你管理吧,那是幕幕送给凌毅的,他走了,由你接手也是理所当然。”肖烬严继续面无表情道。
孟传新跟了肖烬严很多年,肖烬严自然将其当成亲兄弟来看待,凌毅最终选择伏伦,这也令他很意外,感情的伤工作终究是医疗不了的,即便孟传新可以压抑住心底的伤痛,但也不排除有一天会因为心底的杂念而在关键时刻丧命,毕竟保镖这一行,时刻与死神擦身,时时刻刻都应精力集中。
作为贴身保镖,孟传新的确优秀到了极点,肖烬严本也不愿意放弃,但被叶幕一晚上指点,便也想着让大脑时刻紧绷的孟传新去过自己的生活,更何况,肖烬严的确能隐约感觉到,孟传新似乎对玄封有那么点意思,也许只是因为心里放不下凌毅,所以才一直回避着玄封,他不能自私的阻止。
肖烬严能如此轻易的改变主意,也是叶幕的功劳,当然,是玄封哭求叶幕的效果。
不爱闲话的肖烬严,意外的和孟传新聊了很多,多数是学着叶幕劝他的话,最后孟传新表示同意,只是看上去很是失落,恭恭敬敬的朝着肖烬严鞠了几躬便离开了。
失去保镖这一份职业,孟传新担心自己会变得漫无目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接下里的日子该如何麻木的去过,他终究不是什么活跃积极的人,木讷冷顿使他不太习惯去和一群人打交道,所以孟传新并不喜欢金霓这份工作,但,他不想让肖烬严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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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接手金霓,孟传新很不习惯,不是因为工作处理起来复杂,而是因为适应了保镖职业的紧张谨慎,突然闲适起来,很别扭。
孟传新新任金霓经理,作为他的铁哥们,洗威强等人自然要来庆祝,孟传新特地开出一间大的k歌包厢,备好酒水,和他们唱唱喝喝着,直到半夜才散去。
孟传新不经常喝酒,酒量并不是很好,被朋友这么三劝两说,喝了不少,散席时,醉醺醺的扶着一名服务员前往顶楼套房休息。
刚从保镖职位上退下来,孟传新大脑已经完全松懈,所以醉酒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扶着的服务员,就是玄封装扮的。
进来房间,玄封先将孟传新扶坐在沙发上,然后倒了杯清水递给孟传新,孟传新喝下后,闭着眼睛倚在沙发背上,抬手疲惫的捏着眉心,淡淡道:“我要洗澡休息了,今晚幸苦你了,你也下班吧!”
“洗....洗澡!”玄封大脑瞬间打了个机灵,某种醉人的肉肉画面从他脑海中飘过,玄封立刻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小声道:“孟经理,你醉的这么厉害,要不我扶您去浴室吧。”
孟传新半睁眼睛,望着眼前模糊的小身影,淡淡嗯了一声。
玄封扶着孟传新进了浴室,然后守在外面,听着一门之内的水声哗哗,不禁开始心跳加速!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玄封偷偷扒开门缝,眼睛直勾勾的望向里面,热气袅袅的雾气里,孟传新正一丝不挂的站在花洒下冲洗着,常年锻炼,令他有一身肌理线条完美的健壮身躯,全身上下,无懈可击,那光滑挺直的脊背,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是那醉人羞人诱人的......
两行鼻血缓缓流下,玄封擦擦鼻子,继续痴迷的望着这一幕,只觉得双腿发软,双手扶着门才支撑着身体。
这一刻,他真的是醉了。
玄封撅着嘴,很可怜的想着,如果把自己送到新的嘴边,他会尝试性的吃一口吗?
孟传新洗完澡,围着块浴巾在腰上,懒得再用吹风机吹干头发,便直接用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朝着床边走去。
大脑还是昏昏沉沉,走到床边,孟传新直接将毛巾仍在一旁,台灯都未关,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一个翻身,赤.裸的胸膛贴上了一个火.热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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