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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国公府齐妃云下车去看云萝钏,云萝钏已经醒了,正在沐浴。
房门紧闭,里面只有云萝钏一个人。
老夫人进门就看到端王在门口等着,老夫人看了就生气,直接回了她住的地方。
齐妃云跟着南宫夜去看端王。
“端王,事情已经如你所愿,我们银货两讫了。”齐妃云不客气道。
端王转身看了眼齐妃云问:“楚楚呢?”
“她应该跟着君太傅回去了。”
齐妃云想端王会去太傅府,但他转身看向云萝钏的房门口,对着门口发呆。
“你们可以走了。”端王还赶人。
齐妃云打算走的,但老夫人叫人传话,晚上留齐妃云吃了饭离开,齐妃云只好在院子里坐等。
云萝钏坐在靠在浴桶里,全身酸痛,在里面还睡了一觉。
等了半个时辰,端王问:“钏儿。”
云萝钏睡着了,半天齐妃云不回应,端王便推了推门,门里没动静,他索性推开走了进去。
云萝钏动了一下,感觉背后凉凉的,转身看过去,南宫琰已经进来了,看着水里的人南宫琰转了过去。
云萝钏跟着尖叫了起来。
齐妃云就坐在外面,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南宫夜坐在一边,喝了口茶:“故意的?”
齐妃云不理他。
但故意是真的,她就是觉得端王有些奇怪。
如果说是移情别恋了未免太快,那便是有什么事发生过!
但此时看,齐妃云倒也没看出什么。
君楚楚被带回到君太傅的府里,被扔到了地牢里面。
地牢是关押一些犯人的地方,君楚楚从来没进去过,这次被关起来吓得她快死了,地上都是老鼠,还有很多的骨头。
那些骨头,森森可怕,都是人身上下来的。
君楚楚在地牢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君府上下也不在意君楚楚的死活,她就被这么扔在地牢里面,无人问津。
齐妃云在国公府吃饭,她对面是端王和云萝钏,但云萝钏始终低着头,端王则是很平淡。
今日吃饭的人很少,端王和云萝钏,齐妃云夫妇,老国公夫妇,他们在屋子里吃,话不多,但今天有点特别。
云萝钏始终低着头,像是个小媳妇一样抬不起头。
脸红的好像苹果,吃饭都不抬头。
端王倒是反常,他吃点给云萝钏夹一片肉。
云萝钏负责吃,他负责夹。
吃过饭齐妃云准备离开,老夫人留她住下,想和她说说话,齐妃云盛情难却,只好先留下。
安排了房间齐妃云和南宫夜分开,齐妃云和国公老夫人说话,南宫夜和齐国公说话。
两人去休息已经很晚,齐妃云住在云萝钏的院子,看云萝钏屋里的灯还是开着的,多看了一眼。
“王爷,端王没走?”齐妃云纯粹奇怪。
端王是那么爱君楚楚,却不去君府,留在这里。
“嗯。”
齐妃云被带到房间,上了床关灯。
齐妃云百思不得其解:“王爷,端王当真不喜欢端王妃了?”
“本王怎么知道?不过当务之急是稳住国公府,免得节外生枝,端王于公于私也只能留在国公府。”南宫夜翻身将齐妃云搂住,齐妃云贴着南宫夜的身体,有些无奈。
“王爷,难不成,生在帝王家,就没了自己的感情了?”齐妃云不是不相信端王悔意,是谁遇见了这件事,也相信不了。
要是端王有些坚持,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她还能舒服点。
但此时,想起十五万两银子卖了云萝钏,齐妃云就不舒服。
南宫夜拍了拍她的肚子:“外面为了南宫夜打江山的人太多,护国的功臣个个功高盖主,不能让他们寒心,就只能尽量安抚,而安抚没有什么比娶了他们的女儿更让他们放心了。
一来这是对他们制约,二来则是表明对他们在意的一种体现。”
“那要是将来我们生的儿子莫不是也要这样?”齐妃云吓到了。
南宫夜嗯了一声,齐妃云脸色一沉:“那要是我生女儿,到时候他国来犯,想要和亲,我女儿岂不是要倒霉?”
“哼,本王的女儿端王不可能去价格仇人。”
“……”
齐妃云舒了一口气,知道南宫夜不是说假的,但她还是担忧。
转身搂住南宫夜,齐妃云说道:“还是全生儿子吧。”
“……”
南宫夜彻底无语了!
对面,云萝钏站在屋子里不自在,端王坐在床上抢夺了主导权。
云萝钏吱吱呜呜开口:“你怎么还不走?”
“这次国公府已经做出让步,本王这样走了,怕是还要到宫里去告状,今夜留下。”
“那我住哪里?”云萝钏很纠结,这里是她的房间,他坐在床上,她怎么办?
“你睡里面,本王睡外面。”
“那我睡地上吧。”云萝钏是豪爽女子,不在意这些。
她走去拿了被子就要打地铺,端王一把握住她的手,吓得云萝钏被烫到了一样,忙着抖了抖手。
端王放开,她才后退吓得抱着被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端王。
端王脸色微沉:“上里面去,本王只是不希望被国公府的人知道,本王欺负你。”
云萝钏看了看,灰溜溜去了床上。
盖上被子紧紧贴着里面。
端王解开外衣,一件件脱了,起身去拿来准备好的里衣,慢条斯理的穿上。
云萝钏有些受不了,看着端王穿好不急不忙的回来,掀开被子上.床。
原本的害怕也被端王的磨磨蹭蹭给消磨殆尽了。
云萝钏忍不住吐槽:“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换个衣服婆婆妈妈的,要是在外面打仗,你这样穿衣服,等你把铠甲穿完,还不被人打的落花流水了。”
端王慢动作扭头去看云萝钏,发现这丫头说话都很古怪。
“本王是王爷,犯不着去打仗,何况这是穿里衣,没什么着急的事情等着,何必那么急躁?”
“这么说也对,但好男儿志在四方,国家存亡匹夫有责,王爷当做有用之人,保护家国。”
云萝钏一席话让南宫琰一阵失神。
同样都是女子,为何云萝钏与君楚楚相差如此之大?
楚楚处处算计,谋的是私,但云萝钏处处忍让,却是为了公。
“本王累了,睡吧。”
南宫琰闭上眼睛,他还是很想君楚楚,但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