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歌整个人将他一挂,顺势便搂住他倒进了超大的礼盒当中。
“小...唔...”洛清寒还想说些什么,便再一次被苏清歌吻住了唇。
脑子里一片轰鸣,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在想什么了,现在的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能感受到的,便是苏清歌那甜蜜软软的小嘴。
小舌头大胆的往洛清寒口里探,似乎是寻着了那残留的红酒香。
“清寒...你喝酒了,我也...唔唔...”苏清歌还想说什么,但洛清寒手指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守为攻将她吻了上去。
“清...~寒...~”声线断断续续,他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的小舌,品尝起着思念到骨髓6年的美味...
甜甜的酒味混合在两人的气息中,交缠着停不下来,玉镜洒下银色的光,渡在两人身上,为这夜里添上一丝丝的迷醉。
躲在暗处的两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偷笑。
苏小打:哎哟...原来他们两个银尊滴有奸情D说~
苏小潇:虾虾虾虾,爹地好霸气好强势呀,尊想跑过去看看。
苏小打:老哥,你说素不素再过几天,偶们就会有亲爹地了?
苏小潇:恩恩,肯定会有的!
苏小打:咩哈哈~太好了,这下有亲爹地了,偶们可以一个扑一个了。
苏小潇:虾虾虾虾,就素呢,以前咱们还老抢妈咪滴说~
其实很想说,这两个小鬼在一开始的时候听说到亲生的爹地的时候,那反应可不是一般的激烈啊。
吵吵嚷嚷着坚决不要亲爹。
这下好了,知道亲爹是谁后,是连老妈也算计在里面,打包送了过去。
一阵缠缠的深吻后,洛清寒擦了擦唇角,一把将苏清歌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直往自己房间走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
他将她往床上轻轻一放,苏清歌便八爪鱼一般的将他缠住。
“小家伙...”洛清寒勾笑,扣着她的后脑勺,压上她,吻住她娇嫩欲滴的红唇。
苏清歌支支吾吾搂着他的脖子,“内个...有没有红酒...?”
洛清寒顿,“怎么?想转移话题了?”
“木有...我想喝...”苏清歌乖乖的回答道。
“就你这样还想喝?”洛清寒毫不客气在她的小PP上“啪”了一掌,“喝成这样被送到这来还不知情,真是个笨蛋!”
苏清歌巴巴的看着他,“你...你居然打我...”
洛清寒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打你又怎么了?你不该打么?”
“打我,我就咬死你!”苏清歌恶狠狠的稀开一排整齐的白牙牙,毫不客气咬上他的唇,同时两条细腿缠在他的身上带着他滚进了大床中....
洛清寒哪里还经得起她的撩拨?二话不说,反守为攻将她搂住,舌头伸进她的檀口城池攻略。
大手游移上她的胸口,隔着衣料一把捏拿住她的柔软。
“唔...”苏清歌颤了颤,想说话却被他吻着,逃也逃不了。
他的吻渐渐的移到了她的脖子、锁骨。
苏清歌,“你干嘛...?”
洛清寒咬住她胸前的衣料,眸子里闪着淡淡的欲红,“吃、你。”
“你属狗的么?”苏清歌看着他。
“错,我属狼的。”
“......”
明明是她咬他,怎么变成他咬她了?
他舌尖在她完美的锁骨处打了圈,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痕...
衣衫尽褪,灯光下的苏清歌一尊玉.体充满着极致的诱惑,前凸后翘,皮肤白皙得如剥了壳的熟鸡蛋。
洛清寒认真的看着她完美的胴.体,妖冶的蓝黑眸子里闪着妖精般的光芒,“小苏儿...你好美...”
苏清歌扯过被子想挡住,洛清寒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抢过被子一个弧线“刷——”一下丢下了床。
没遮到,苏清歌没好气的扁扁嘴,“那个该死的云意不是说女人关了灯,上起来都是一样的吗?”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苏清歌眸子紧紧的盯着他,似乎他要是敢说一句赞同云意的话,她就要把他咔嚓咔嚓了。
洛清寒伸手戳戳她的小脸蛋,失笑“谁说的?我洛清寒偏偏就只认你的身体,别的女人脱了衣服,看起来就是菜市场卖的猪肉。”
苏清歌没好气,“骗子。”
“骗子?”洛清寒压在她身上,将她一身的春光盖去,“那你还敢上骗子的床?不怕被骗吗?”
“你要是敢骗我的话,哼哼...那就是《一休哥》主题曲里面的下场。”苏清歌邪恶道。
洛清寒,“他唱什么了?”
“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
风中凌乱...
“那在这之前,我是不是得吃个够?”洛清寒笑眯眯的看着她。
“想得美!”苏清歌被他压得闹心慌,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突然感觉到一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那是...
“洛清寒,你顶到我了...”苏清歌幽幽地看着他。
洛清寒勾笑,似乎是看见了小绵羊想要后悔的表情,“老婆,今晚咱们不睡了吧?”
苏清歌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你想怎样?”
洛清寒,“饿了6年,让你还点利息喂饱我啊。”
“想得美!”苏清歌又冒出这一句来。
洛清寒坏坏地笑,“现在在床.上,你已经没有抗议的权利了。”
“那我下床。”
“你说下就能下么?”
“怎么不能?”
“咱们两个的事还没算清呢,嗯?”洛清寒勾起她的下巴。
“谁要跟你算,我要下床,我反悔了。”苏清歌扭开头,想要推开他。
这到底算不算喝了酒的状态?
怎么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清醒?
“想跑?”洛清寒捉住她的两只小手腕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大手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呜呜...你...骗子。”苏清歌细小的呜呜声被淹没在热绵绵的吻中。
渐渐的,她的反抗小了下去,惯性的回应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