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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吞吞吐吐
老鸨带着聂荣虎从二楼又上了三楼，反正这个时辰，楼上除了睡着的姑娘们就是昨夜歇息在这里的老爷们了。
“公子这边请，这一排屋子，是我们怡红楼最好的了！”老鸨推开门，请聂荣桦走了进来。
老鸨走进去，推开窗子，因为楼层的关系，这里不但能够欣赏怡红楼后院的美景，还能看到院墙外面的街道。
天边太阳已经从云层中露出了脸，院子里也有了早起的鸟雀展翅在花园飞来飞去的身影。
聂荣桦看着墙外，街道上的行人和车马比她来的时候多了很多，人声也跟着变得嘈杂起来。
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早起过，所以一直没有看到这样生动的……古代人。
“那是哪里？”聂荣桦伸手指向一边已经装修好，去还没有开业的楼阁，那里，真是她要开妓院的地方。
老鸨顺着她的手看去，“那里哦，一直在装修，本来听说要开业了，不过前段日子起了火，所以就耽搁下来了。”
聂荣桦转头看向老鸨没有什么变化的神色，知道她应该不知道那里是准备要开妓院的。
这条街虽然是花街，但是只是以花街为主，并不是只要妓院的。
怡红楼里很快热闹起来，隐约还可以听到莺莺燕燕们和客人嬉笑的声音。
“你一直在这怡红楼吗？”聂荣桦忽然严肃地看着老鸨。
老鸨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公子肃然的样子竟然心中一凛，她咽了咽口水，笑着说：“是啊！妾身原来就是这楼里的姑娘，后来老了，没人喜欢了，就因缘际会地做了这里的老鸨了。”
“那你一定对手下的姑娘很好。”聂荣桦轻声说道。
老鸨捏了捏帕子，并没有觉得尴尬，“是啊，都是苦命人啊！”她如今也看出来了，这位公子并不是来找姑娘的，不过无所谓，反正这个时候她也不忙，而且……权当结个善缘了。
“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狗的吗？”聂荣桦忽然换了话题。
“啊，知道。”老鸨如今也不扭腰走路了，她三两步走到窗前，伸手一指，“公子看将那个黑色的柱子了吗？在那后面有一条小巷，里面都是买牲口和狗子什么的。不过如果公子想要买好的，还是要去鸟兽店的。我们花街尽头就有一家。”
聂荣桦笑了笑，“多谢你了！还没问你贵姓？”
“妾身免贵姓林，大家多叫妾身林妈妈。”林妈妈笑着说道。
“我记得了，林妈妈。”聂荣桦提着鸟笼就从林妈妈身边走了出去。她一路进来，看到那些姑娘们未见人时困倦麻木的脸，可是当她从外面走过的时候，那些姑娘立刻变得笑颜如花，这让聂荣桦忽然没有了找姑娘的心情，不过这个林妈妈不错，她一两银子没给这林妈妈都没发飙啊！等收了这个楼，就让着林妈妈继续帮她做事吧！这是个有良心的人呢！
聂荣桦从这怡红楼出去，就直接去了自己已经装修得差不多的楼阁。
“这位公子，我们这里还……”杨忠急忙从楼里跑出来，拦在聂荣桦面前。
聂荣桦盯着杨忠一会儿，然后忽然朝他挤咕了一下眼睛，杨忠的嘴巴张了张，小声说道：“公主……您一个人来的？”
“不然还要几个人！对了，你给我的账我已经看过了，做得很好。”聂荣桦笑着说，“上次来的时候就想问你，这次木头上刷的漆似乎味道小，颜色又好，从哪里弄来的？”
杨忠挠了挠头，“多谢公主夸奖，是小的娘弄的。她原来在漆作坊做过工。”
“怪不得这次花销比以前少了很多，做的好！对了，以后我男装的时候，叫我聂公子。”
“是，聂公子。”
“哦，我刚刚去怡红楼转了转，那个林妈妈，似乎人不错。”聂荣桦坐到椅子上，将手里提的鸟笼放到桌面上。
王氏见儿子在同一个公子说话，她皱着眉走出来，“忠儿，在做什么？”
聂荣桦对着王氏招了招手，“过来坐啊！”
王氏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个公子有些面熟。如今儿子好不容易走正路了，她的身子骨儿也好起来了，她是真的不想儿子再同那些不三不四的公子哥来往了。
杨忠自然是知道自己老娘在想什么的，他转身颠颠跑向老娘，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王氏眼睛睁得大大地看向聂荣桦，聂荣桦还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你去陪公……不，你去陪着聂公子说话，娘去弄些茶水过来。”
“哎！”杨忠回到聂荣桦身边，“公子刚刚是问小的怡红楼林妈妈的事吧。”
“是。”聂荣桦点点头，用手摇着扇子玩。
王氏很快送了茶水过来，聂荣桦笑着说：“不用拘束，来，一起坐着陪我说会儿话。”
“没事，娘，坐吧！”杨忠将自己娘拉着坐了下来，如今日子久了，他自认为还是了解聂荣桦的为人的，这个公主虽然说一不二，但是心地很好。
看着王氏坐了下来，聂荣桦对着杨忠扬了扬下巴，“说说你知道的吧。”
杨忠的想好就在怡红楼，自然对怡红楼的事情如数家珍，他将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聂荣桦。
聂荣桦点点头，“你那个想好，是哪个啊！”
杨忠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搔了搔头，“她叫红姑。”
看着杨忠闪亮的眼睛，聂荣桦就知道他是多么重视红姑了。
“要不要我帮你？”聂荣桦的意思是要不要她出手帮忙给红姑赎身，毕竟这杨忠在她手下做的不错，只要他忠心，她是准备一直用他的，毕竟用生不如用熟嘛！
谁知杨忠竟然摇头了，“红姑如今已经不用接客了，林妈妈知道了我们的事，红姑如今就在楼里教那些姑娘们下棋和弹琴，等银子够了，她要自己赎身。”
聂荣桦看向王氏，“你不介意吗？”
王氏笑着摇头，“小的当日都要病死了，要不是红姑把赎身的银子拿出来，哪里还能这样享福呢？红姑是个好姑娘，不过是没遇到好的父母而已！谁家没苦过呢？熬过来就好了！”
“你们很好。”聂荣桦笑着说，“再等等，也许银子都省了，就当我给你们的奖励了！”她神秘地笑笑。
王氏没有明白，但是杨忠却是明白了，他惊喜地看着聂荣桦，嘴巴动了动。
“不用这样，等你们成亲了，记得好好谢谢我就行。”
“公子，这都差不多了，就是您留下来的那个被烧黑的木头……要怎么处理？”杨忠实在不明白那个留着要做什么。
“那个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聂荣桦笑了笑，“你一会儿找人将东西送我府上去就行。对了，我准备去买几条狗，你陪着我去？有时间吗？”
“当然有。”自己主子都开口问了，没有时间也要有啊，杨忠站了起来，“公子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聂荣桦笑着说。
“行，小的收拾下，这就陪着公子去一趟。”
杨忠随着聂荣桦除了楼，小声问着：“公子您准备买什么品种的狗？这街尽头有一家鸟兽店，东西还不错。”
“不用什么名贵的，懂事点的，能看家护院就行。”聂荣桦提着鸟笼子，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忽然觉得这个世界鲜活得不可思议。
杨忠看了看聂荣桦，聂荣桦挑眉说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地像个什么样子。”
“如果公子只是想要看家护院……小的知道有一家养土狗的，他家要去外地，这些狗不准备要了，您要是想要，估计银子都不用。”杨忠说道。
“哦？”聂荣桦停下脚步，土狗……那不就是中华田园犬？据说那狗很聪明的。
“要不，小的带您去看看？”杨忠搔了搔头，“小的知道您不差钱，主要是那狗刚生了一窝狗崽，若是没人要，这家人就要将它们丢弃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爱心的！”聂荣桦笑着说，“在哪来？带路。”
“哎！”杨忠带着聂荣桦走进一条小巷，“瞧公子说的，这能做好人，谁愿意做恶人呢？”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天生就不愿意做好人，只愿意做贱人！”聂荣桦想到央瑾和纪柔，就觉得这帮女人真是贱得可以。
“到了，公子。”杨忠过去叫门。
“谁啊？”
“李子，是我，杨二。”
“来了来了！你怎么来了？”李子将门打开，就见杨二带着一个富家公子站在门外，“这位是……”
“这是我主子，聂公子。”杨总笑着说，“我主子想要几条看家护院的狗，我想着你不是要去投奔你姨妈了吗？就带我主子看看你家的狗。”
李子的眼睛一亮，“那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想到我家这些狗，就着急啊！这附近谁家也不缺够，我这狗也不好卖，何况卖给有些人，我又担心他们会吃掉我家狗，真是没办法了，快愁死我了！你真不愧是我好兄弟啊！”
“哪那么对废话，还不快带我们去瞧瞧。”
“诶！”李子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我家大黑刚生完，脾气有些不好，公子别在意。不过别看我家这土狗长相不怎么好，但是看家护院那是真没得说。”
“公子这边请，这一排屋子，是我们怡红楼最好的了！”老鸨推开门，请聂荣桦走了进来。
老鸨走进去，推开窗子，因为楼层的关系，这里不但能够欣赏怡红楼后院的美景，还能看到院墙外面的街道。
天边太阳已经从云层中露出了脸，院子里也有了早起的鸟雀展翅在花园飞来飞去的身影。
聂荣桦看着墙外，街道上的行人和车马比她来的时候多了很多，人声也跟着变得嘈杂起来。
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早起过，所以一直没有看到这样生动的……古代人。
“那是哪里？”聂荣桦伸手指向一边已经装修好，去还没有开业的楼阁，那里，真是她要开妓院的地方。
老鸨顺着她的手看去，“那里哦，一直在装修，本来听说要开业了，不过前段日子起了火，所以就耽搁下来了。”
聂荣桦转头看向老鸨没有什么变化的神色，知道她应该不知道那里是准备要开妓院的。
这条街虽然是花街，但是只是以花街为主，并不是只要妓院的。
怡红楼里很快热闹起来，隐约还可以听到莺莺燕燕们和客人嬉笑的声音。
“你一直在这怡红楼吗？”聂荣桦忽然严肃地看着老鸨。
老鸨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公子肃然的样子竟然心中一凛，她咽了咽口水，笑着说：“是啊！妾身原来就是这楼里的姑娘，后来老了，没人喜欢了，就因缘际会地做了这里的老鸨了。”
“那你一定对手下的姑娘很好。”聂荣桦轻声说道。
老鸨捏了捏帕子，并没有觉得尴尬，“是啊，都是苦命人啊！”她如今也看出来了，这位公子并不是来找姑娘的，不过无所谓，反正这个时候她也不忙，而且……权当结个善缘了。
“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狗的吗？”聂荣桦忽然换了话题。
“啊，知道。”老鸨如今也不扭腰走路了，她三两步走到窗前，伸手一指，“公子看将那个黑色的柱子了吗？在那后面有一条小巷，里面都是买牲口和狗子什么的。不过如果公子想要买好的，还是要去鸟兽店的。我们花街尽头就有一家。”
聂荣桦笑了笑，“多谢你了！还没问你贵姓？”
“妾身免贵姓林，大家多叫妾身林妈妈。”林妈妈笑着说道。
“我记得了，林妈妈。”聂荣桦提着鸟笼就从林妈妈身边走了出去。她一路进来，看到那些姑娘们未见人时困倦麻木的脸，可是当她从外面走过的时候，那些姑娘立刻变得笑颜如花，这让聂荣桦忽然没有了找姑娘的心情，不过这个林妈妈不错，她一两银子没给这林妈妈都没发飙啊！等收了这个楼，就让着林妈妈继续帮她做事吧！这是个有良心的人呢！
聂荣桦从这怡红楼出去，就直接去了自己已经装修得差不多的楼阁。
“这位公子，我们这里还……”杨忠急忙从楼里跑出来，拦在聂荣桦面前。
聂荣桦盯着杨忠一会儿，然后忽然朝他挤咕了一下眼睛，杨忠的嘴巴张了张，小声说道：“公主……您一个人来的？”
“不然还要几个人！对了，你给我的账我已经看过了，做得很好。”聂荣桦笑着说，“上次来的时候就想问你，这次木头上刷的漆似乎味道小，颜色又好，从哪里弄来的？”
杨忠挠了挠头，“多谢公主夸奖，是小的娘弄的。她原来在漆作坊做过工。”
“怪不得这次花销比以前少了很多，做的好！对了，以后我男装的时候，叫我聂公子。”
“是，聂公子。”
“哦，我刚刚去怡红楼转了转，那个林妈妈，似乎人不错。”聂荣桦坐到椅子上，将手里提的鸟笼放到桌面上。
王氏见儿子在同一个公子说话，她皱着眉走出来，“忠儿，在做什么？”
聂荣桦对着王氏招了招手，“过来坐啊！”
王氏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个公子有些面熟。如今儿子好不容易走正路了，她的身子骨儿也好起来了，她是真的不想儿子再同那些不三不四的公子哥来往了。
杨忠自然是知道自己老娘在想什么的，他转身颠颠跑向老娘，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王氏眼睛睁得大大地看向聂荣桦，聂荣桦还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你去陪公……不，你去陪着聂公子说话，娘去弄些茶水过来。”
“哎！”杨忠回到聂荣桦身边，“公子刚刚是问小的怡红楼林妈妈的事吧。”
“是。”聂荣桦点点头，用手摇着扇子玩。
王氏很快送了茶水过来，聂荣桦笑着说：“不用拘束，来，一起坐着陪我说会儿话。”
“没事，娘，坐吧！”杨忠将自己娘拉着坐了下来，如今日子久了，他自认为还是了解聂荣桦的为人的，这个公主虽然说一不二，但是心地很好。
看着王氏坐了下来，聂荣桦对着杨忠扬了扬下巴，“说说你知道的吧。”
杨忠的想好就在怡红楼，自然对怡红楼的事情如数家珍，他将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聂荣桦。
聂荣桦点点头，“你那个想好，是哪个啊！”
杨忠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搔了搔头，“她叫红姑。”
看着杨忠闪亮的眼睛，聂荣桦就知道他是多么重视红姑了。
“要不要我帮你？”聂荣桦的意思是要不要她出手帮忙给红姑赎身，毕竟这杨忠在她手下做的不错，只要他忠心，她是准备一直用他的，毕竟用生不如用熟嘛！
谁知杨忠竟然摇头了，“红姑如今已经不用接客了，林妈妈知道了我们的事，红姑如今就在楼里教那些姑娘们下棋和弹琴，等银子够了，她要自己赎身。”
聂荣桦看向王氏，“你不介意吗？”
王氏笑着摇头，“小的当日都要病死了，要不是红姑把赎身的银子拿出来，哪里还能这样享福呢？红姑是个好姑娘，不过是没遇到好的父母而已！谁家没苦过呢？熬过来就好了！”
“你们很好。”聂荣桦笑着说，“再等等，也许银子都省了，就当我给你们的奖励了！”她神秘地笑笑。
王氏没有明白，但是杨忠却是明白了，他惊喜地看着聂荣桦，嘴巴动了动。
“不用这样，等你们成亲了，记得好好谢谢我就行。”
“公子，这都差不多了，就是您留下来的那个被烧黑的木头……要怎么处理？”杨忠实在不明白那个留着要做什么。
“那个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聂荣桦笑了笑，“你一会儿找人将东西送我府上去就行。对了，我准备去买几条狗，你陪着我去？有时间吗？”
“当然有。”自己主子都开口问了，没有时间也要有啊，杨忠站了起来，“公子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聂荣桦笑着说。
“行，小的收拾下，这就陪着公子去一趟。”
杨忠随着聂荣桦除了楼，小声问着：“公子您准备买什么品种的狗？这街尽头有一家鸟兽店，东西还不错。”
“不用什么名贵的，懂事点的，能看家护院就行。”聂荣桦提着鸟笼子，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忽然觉得这个世界鲜活得不可思议。
杨忠看了看聂荣桦，聂荣桦挑眉说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地像个什么样子。”
“如果公子只是想要看家护院……小的知道有一家养土狗的，他家要去外地，这些狗不准备要了，您要是想要，估计银子都不用。”杨忠说道。
“哦？”聂荣桦停下脚步，土狗……那不就是中华田园犬？据说那狗很聪明的。
“要不，小的带您去看看？”杨忠搔了搔头，“小的知道您不差钱，主要是那狗刚生了一窝狗崽，若是没人要，这家人就要将它们丢弃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爱心的！”聂荣桦笑着说，“在哪来？带路。”
“哎！”杨忠带着聂荣桦走进一条小巷，“瞧公子说的，这能做好人，谁愿意做恶人呢？”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天生就不愿意做好人，只愿意做贱人！”聂荣桦想到央瑾和纪柔，就觉得这帮女人真是贱得可以。
“到了，公子。”杨忠过去叫门。
“谁啊？”
“李子，是我，杨二。”
“来了来了！你怎么来了？”李子将门打开，就见杨二带着一个富家公子站在门外，“这位是……”
“这是我主子，聂公子。”杨总笑着说，“我主子想要几条看家护院的狗，我想着你不是要去投奔你姨妈了吗？就带我主子看看你家的狗。”
李子的眼睛一亮，“那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想到我家这些狗，就着急啊！这附近谁家也不缺够，我这狗也不好卖，何况卖给有些人，我又担心他们会吃掉我家狗，真是没办法了，快愁死我了！你真不愧是我好兄弟啊！”
“哪那么对废话，还不快带我们去瞧瞧。”
“诶！”李子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我家大黑刚生完，脾气有些不好，公子别在意。不过别看我家这土狗长相不怎么好，但是看家护院那是真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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