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从五亚赶回来的薛东风被一个巨大的噩耗打的措手不及。
他的亲侄子薛明,更严重,面临两宗罪,一宗是纵容员工威逼强肩客人罪,另一宗则是向客人勒索高达一千万金额的勒索罪。
经过多方打听,薛东风来到高档会所找秦朗,想私下协商解决这事儿。他很清楚,只要当事人撤诉,他侄子的这事就还有婉转的余地。
“先生你好,欢迎光临!”高档会所的迎宾很有礼貌的和薛东风打招呼。
搁平时,薛东风看也不会正眼看一眼会所里的人,在他潜意识里,会所的人,没有一个正经的,没准一个个都有传染病。
“小……姑娘,秦朗在吗?”
“原来也是慕名而来找秦大师的啊,他在酒店那边请客吃饭。先生要办多少额度的会员卡呢?办理好后,酒店那边会有人过来带你过去吃饭。”迎宾妹子一听是来找秦大师的,以为又是要办会员卡的。今天慕名而来找她们会所秦大师的人实在太多了,目前为止都有百十几号人,每个人一来马上就办会员卡,而且最低的也是十万,有几个还直觉充百万会员。
当然,今天来的这些人都是昨晚酒会的那些羊城新生代商界的小老板,办会员是一种态度,是在向秦朗示好。
“办会员卡?”薛东风眉头一皱,语气不和善的道:“捆绑营销手段吗?是不是不办,就见不着秦朗他?”
“先生,这里是高级会所,前来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有素质的人,请不要大呼小叫影响到其他客人。没人逼着你搬会员卡,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秦大师在请给办了会员的客人吃饭。你想见他,又不想办会员卡,那就等等吧!”
“那要等多久?”薛东风问。
迎宾妹子道:“这个说不准,今天特意前来找秦大师办会员卡的客人目前为止有一百一十多个,而秦大师也说了,不会让这些客人白办会员卡。所以,意味着他会让这些客人享受到他那顶级王牌的按摩技术。至于要等多久他才有空,可能这两天都没空。”
薛东风咬了咬牙,“那我也办张会员卡,办张一千的。”
迎宾妹子笑了小,并没有嘲笑的意思,耐心的解释道:“先生不好意思哦,我们这里最低门槛的会员卡都是一万起步。想享受到秦大师那顶级王牌的按摩技术,十万起步,而且是根据会员的等级排队。”
“次奥,十万起步,抢钱啊?”薛东风骂了句,然后丢了张卡出来。“我要办最高金额的,就是能马上见到秦朗的那种。”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最高金额得二百万,因为在你之前,外贸集团钟老板的公子哥办了张一百九十九万的。”
“妮玛那货是傻比吗?”
“先生,请不要侮辱我会所的客人,人家可是海归高材生,他一点也不傻。”
“次奥,给劳资办两百万的。”薛东风不是心疼这两百万,而是觉得不值,有种被当水鱼坑的调调。
几分钟后,酒店那边派来的员工开着电动四轮车来接他。
他在车上嘀嘀咕咕骂骂咧咧了一路。
而此时,秦朗已经给十来个人都按了摩,被他精堪按摩技术按摩过的人,表示以后一有空就要来。
尤其是那钟华坚,他平时没少去过正规的按摩店,但那些按摩师的技术跟秦大师的比较起来,简直不入流。
正在用餐的江田中说道,“钟少,真没想到秦大师的按摩技术竟然如此了得,昨晚我没睡好,精神颓丧的一批,没想到被他按了几下,顿时整个人精神充沛,太厉害了这按摩技术。这一百五十万,花得值了,不但化解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儿,还交了秦大师这朋友。”
昨晚还对秦朗恨之入骨的钟华坚,今儿成了秦朗的跪舔。他道:“没错,这秦大师虽然说话做事霸道,但只要顺着他来,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就好比这会员卡,不但可以前来在这高级会所按摩,还能在酒店、酒吧等等地方消费。这种消费模式很不错,值得我们学习。现在我在犹豫,要不要购买尚飞手中的股权,哪怕是买百分点,长期下来也能稳赚不赔。”
坐在旁边座位的马楪郦心里犯嘀咕,到底要不要也购买尚飞的股权,而且目前这股权也不贵,百分点才一千万。要是现在出手购买绝对能稳赚,不然过一阵子,百分点可就不是一千万能买得到了。
想了想,她觉得还是先下手为强,于是前去找尚飞。
尚飞为什么要卖掉他旗下产业的股权呢?
是秦朗让他这么干的,捐出他目前身家的百分之九十作为戒冰机构用途。另外他旗下产业卖出的股权所得收益则不用捐,他要跑路了,不变卖股权那就是傻。
当然,他转让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给秦朗,而这百分之二十股权的收益,秦朗将会成立一个慈善机构。
慈善机构的名字秦朗都想好了,就叫晴朗慈善创业基金会,专门用于那些创业没本钱的人。谁创业没本钱,可以找这慈善创业基金会,不收任何利息。
“老板,你要卖股权我没意见,可你为什么背着我转给姓秦的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在酒店董事长办公室,尚喜脸上很难看的质问尚飞。
尚飞很想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全家要保命,要跑路,不给点好处给秦朗,说得过去吗?
他道:“喜子,这事儿我不想解释。放心,我也给你留了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我像是贪这些东西的人吗?跟了你那么多年,我什么性格你不清楚吗?钱,对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懂吗?”尚喜一拳砸在玻璃台上,钢化玻璃台出现密密麻麻的龟裂。“你,是不是准备要离开了?”
“是。”尚飞也知道瞒不下去了,“弥勒至今信讯全无,我不想等了,没准他在境外被秘密逮捕了。这个地方或许已经不安全了,我打算换个地方重来。”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尚喜红着眼看着尚飞,“是不是打算悄悄离开,连我都不告诉?”
尚飞苦笑,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昨晚,我跟老猫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