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酒?
听名字也很清朗,竟然唇齿香还残留着淡淡的行为,让穆清歌想起了当年陪同医院的人前往乡下,乡下人粮制的米酒,也有种淡淡的甜味,让穆清歌一时之间居然很是怀念起来。
“九王妃,你怎么了?”铁饭看着神情带着默然却又添着点点伤痕的穆清歌问着。
“没什么,只是月清酒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还要谢谢你阿母。”
铁饭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穆清歌继续说:“你伤势未愈快回去休息吧。”
“那九王妃,我就先退下了。”
穆清歌颔首,铁饭便转身离去。
耶律齐真是已经很了不起了,将大戎打理的这么好,原本只是一个弱小的异族,而如今天下皆知,倘若南楚真的将之收之挥下,南楚的名声只会越发的大,而且耶律齐并非是谁都愿意的臣服,强者只会臣服更强者。
绝尘。
便是天下间唯一能够收服耶律齐的人。
想到绝尘,穆清歌就抚额哭笑连连还不知道回去之后他怎么收拾自己呢,不过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她也很想见他。
不知不觉中,穆清歌居然撑着额头靠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刺鼻的酒味让穆清歌猛地惊醒过来,而面前放大的脸更让她吓的差点摔倒在地。
“你醒了。”
穆清歌不动神色得蹙起眉头,眼睛扫了眼外面天色已黑,因为他俯身在自己面前,后退无路,穆清歌只能撑着身子往后面躲去,“大戎王深夜造访,有什么事吗?”
“孤这些天一直在考虑你的话,你说的话很有吸引力,就像是你这个人一样,让人忍不住去追索着,忍不住扒开你的皮看看你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耶律齐越来越凑近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夹带着婴儿的奶味,这才记起面前这个女人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耶律齐伸手勾起穆清歌的一束头发放在鼻翼下嗅着,“天下皆知,南楚九王爷如何独宠他的王妃,孤早有耳闻,不过现下的局势,不好的不单单是我们大戎,还有凤绝尘吧。”
穆清歌靠在坐椅上,挺着耶律齐的话皱起眉头。
“赢了,你们的皇帝只会更加忌惮他,凤绝尘虽然厉害,但是毕竟你们的皇帝是九五至尊,你们那边不是有句老话叫做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倘若输了,后果恐怕也不是你我可以计量的。”
“听你这么说,好像输赢都不可以是吗?看起来大戎王似乎有好主意?”
“你们最好的办法不就是让我归顺,俯首称臣吗?这样便不能让抓到你们的把柄,还可以大立一功。”
“条件我已经按最好的开给你了,大戎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请直说。”
“条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不过我还想要一个人。”
莫非是易将军?这个万万使不能答应的,倘若南楚将易将军给了大戎,恐怕南楚百姓的心也要跟着散了,到时候更加没法交待,穆清歌对上耶律齐的眼眸,“易家几代对南楚忠心耿耿,易将军在南楚百姓心目中早已经是南楚的城墙,所以易将军绝对不能来你们大戎,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相信大戎公主一定也不会介意那么多的。”
“孤从未开口跟你说要的人是易水寒。”
“那你.......”
“我想要你。”简简单单四个字,耶律齐说的毫不费劲。
可是穆清歌却是脸色一沉,看着耶律齐的目光也变得深沉,原本嘴角勾起一缕悠然自得的笑意荡然无存。
“怎么,这么惊讶?”耶律齐的手中缠绕着穆清歌得发丝,“孤对你如何,孤不相信你会看不懂。”
“那又如何!?”穆清歌挑眉反问,“并不是谁对我如何,我就一定要有反应的,大戎王你可打错了主意。”说着,双手猛地推开耶律齐,因为耶律齐手指还缠绕着她的头发,这样一推,猛地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了,当下惊呼捂着被扯痛的头。
“你这个女人......”耶律齐看着她捂着脑袋的模样哭笑不得,看着她渐渐缓过来,这才开口说道:“孤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你跟了孤,孤也可以跟凤绝尘一样绝对不碰别的女人一下。”
他居然知道?
凤绝尘一直都只有她一个女人,别人只道他们夫妻情深或者是她善妒,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她曾经跟凤绝尘约定过的,如今耶律齐却能够如此准确的说出这样的话。
“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满足你,只要有孤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这样不好吗?”
穆清歌冷笑着看着耶律齐:“很好,这话大戎王对别的女人说很有用,当时对我没有用,我穆清歌这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
耶律齐不难反笑猛地扣住穆清歌的手臂,“是吗?孤倒是很愿意打破。”
穆清歌皱着眉头挣扎着,可是对方的手却依旧稳稳的抓着她的手,穆清歌另一只手打了过去,耶律齐正要抓住她的手,穆清歌运功将耶律齐震开,耶律齐内功深厚穆清歌压根没有想到功力被反弹猛地捂住胸口连连后退。
脚下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了,耶律齐猛地扣住穆清歌的腰身,却没有让穆清歌起身,而是直接将穆清歌打横抱起直接放在榻上,穆清歌手脚猛地挣扎着,“耶律齐,你不要太过分。”
耶律齐扣住她的双手置于两边,双脚压住她的双脚,将她的挣扎全部控制住。
穆清歌满眼皆是震惊,世间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轻易制服她,可是面前这个男人,穆清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你,你练了XXXX?”
耶律齐勾起一笑,“怎么?很惊讶?”
穆清歌没有想到面前的耶律齐居然也是练成XXXX的人之一,他的内功深厚丝毫不在她之下,“耶律齐,你今日是喝醉了......”
“别人说我醉了,当时我却清醒的狠,穆清歌,你不是说你只有一个男人吗?今夜之后就不是了。”说着便该用一直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扒开她的衣服。
穆清歌脸色发白,从腰间拿过银针对准耶律齐便要刺过去,耶律齐却早有防备一样扣住穆清歌的手腕,冷笑着说:“还没有人敢在我后面搞偷袭,特别是女人,早就知道你是只狡猾的狐狸,以为我没有防备吗?”
她的手居然被折断了......
耶律齐果然够狠。
耶律齐的手扣住穆清歌的下巴眼看着就吻下去,穆清歌眼底闪过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