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悲催。
又要被老哥蹂-躏了。
不过――
白小萌模糊的泪眼,向着莫诀的方向扫去,发现他至始至终都没瞧自己一眼。只是呆呆地捧着那个石榴花的荷包,一副极为悲恸的模样。
白小萌黯然神伤,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表白的话,没能完全说出来,鸳鸯戏水的荷包,也没能顺利送出去。好像,也挺好的。
“臭丫头!又发呆!路不会走?”白起恶劣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看什么看?莫诀能有你老哥我帅气吗?什么眼神!”
白小萌缩了下脑袋,嘀咕了句:“那怎么能一样。”
一个是哥哥,一个是爱慕的男人。
“啊?你有种再说一遍?!”白起放大的俊脸凑了过来,几近狰狞。
“没……没种。”白小萌T-T
走出了宿舍小楼,白起把白小萌给拉到了一颗老榆树下,伸出一只大手,冷冷道:“拿来。”
“什么?”白小萌懵了。
“少装蒜!荷包啊!老子的荷包!”白起又是一声爆吼。
白小萌吓得抱头鼠窜。
可惜被白起一爪子给提溜了回来:“还想跑?你敢把早就许诺了要给我的荷包,偷偷转送给莫诀?你皮痒了不是?”
白小萌泪奔:“人家什么时候答应要给你做荷包了?”
白起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下巴,道:“你六岁的时候。”
白小萌:“……”
“你六岁的时候可乖了,最喜欢哥哥了,整天缠在哥哥身边。”白起陷入了回忆,脸上难得的划过一抹温柔之色,可再次转头看向自家妹子的时候,脸色又变得凶神恶煞起来,“瞅瞅你现在这个鬼样子!一点都不乖!快点把荷包拿来!你六岁就许诺过给我做个荷包了,到现在都没能兑现!简直混账!”
白小萌欲哭无泪。
六岁?她有说过那种话吗?
那是年少无知啊,六岁的她一定是脑子进了水了,才会整天缠着这个恶魔老哥。
白起是个行动派,很快就从白小萌的袖子里把那只鸳鸯戏水荷包给摸索了出来,放在手心把玩,唇角勾着戏谑的弧度:“呦,这两只水鸭子绣的不错嘛。”
白小萌:“……”
白起龇了龇牙,沉声命令道:“这荷包没绣完,把针线拿出来,在这两个水鸭子旁边,绣一个‘起’字。”
白小萌十脸懵逼。
不是吧?
在代表了男女定情的鸳鸯旁边,绣上自家毒舌老哥的名字,这未免也太惊悚了点!
她晚上会做恶梦的哎!!
“快点绣!给你一刻钟时间!”白起又是一声吼。
“知道啦。”白小萌委屈地扁扁嘴,再一次的屈服在了自家哥哥的淫威之下。
她老大不情愿的从空间镯子里取出了针线,挑了颜色合适的绣线,在那一对“水鸭子”旁边,绣了一个正楷的“起”字。字不算大,却足够显眼,足够清晰。
“嗯,很好。”
白起的脸上总算浮现出满意之色,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他从自家妹子手里抢过荷包,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还贴身佩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