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官无弹窗王科长可不敢得罪肖利飞,闻言忙上前扶住肖利飞指着自己的手,客气的笑道:“肖哥,我们抓谁也不敢抓你啊,您就不要拿我们兄弟开玩笑了!”
王科长见卢长军已经彻底得罪了肖利飞,他当然要表明立场,不过这个立场当然要跟肖利飞一致,毕竟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科长,就是毕厅长见了肖利飞也得客客气气的,更别说自己了。
卢长军见王科长竟然放下身份,去讨好肖利飞,心中也是一动。在机关干了几十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看来这个肖利飞真的不是自己能动得了的人。卢长军只得退而求其次,对王科长道:“王科长,咱们还是赶紧带着许立回去吧,以免再发生什么意外!”
王科长看了一眼肖利飞,又看了一眼卢长军,最后看了看许立,想了半天他也没敢再去抓许立。谁让肖利飞一进门就说许立是他兄弟,王科长那敢放肆。
卢长军看王科长没有动,有些急了,大声道:“王科长,毕厅长可是让你们全力配合我们工作,你怎么……”
不待卢长军说完,王科长突然打断了卢长军道:“卢主任,我们有点事,先出去一会儿,这件事情等我们回来再说!”说完王科长带着跟他一起的一名干警退出了病房,只留下卢长军一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呆了片刻,卢长军看到四周都是不善的眼神,才急忙夺门而逃。
王科长出了医院,立即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毕厅长打电话,请示下步工作该怎么办。
毕有礼听了王科长的汇报也是一惊,江宁不过一个区区县城,竟然引得这么多人对这里虎视眈眈,连肖利飞竟也被吸引来了。“小王,肖利飞真地说许立是他兄弟?”
“毕厅长,千真万确,肖利飞一进病房就说许立是他兄弟。还大声质问我们许立到底犯了什么罪。”
“小王,这个许立到底犯了什么罪,省纪委的同志有没有相关的证据?”事情牵扯到肖利飞,连毕有礼也不敢大意。如果一切程序合理合法,还好说,如果其中有什么猫腻,那事情一旦被捅到公安部去,自己这个厅长恐怕就要当到头了。
“毕厅长,就是因为我没看到真凭实据。仅是应纪委的同志要求,所以我才不敢当着肖立飞的面抓捕许立,抓许立是容易,可到时一旦查不出证据,再想放人恐怕就不简单了!”
“小王,你这次做得非常好!没有鲁莽行事。你现在马上带队返回省厅,如果纪委调查组问你们。你们就说省厅有紧急任务,要求你们立即返回。省纪委那里有我回复他们。”
毕有礼放下电话。坐在那里暗道:看来江宁的这潭混水不好趟啊,从乡级领导干部,到县级、市级、省级,甚至再发展下去,恐怕就要惊动国务院领导了。自己还是别跟着瞎参和了,别弄的到头来落得一身不是。
王科长得到了毕厅长的明确指示,立即带人返回到江宁宾馆。召集了跟他一起来地其他干警。跟留守在宾馆的省纪委调查组成员打了声招乎,说是省厅有急事。调自己回去。说完不待纪委的同志说话,一行十人已经上了警车走了。
当卢长军回到江宁宾馆,只来得及看一眼闪烁的警灯,根本来不及与他们说上一句话。
卢长军至今也没有想清楚刚才在病房见到的那个姓肖的人到底是谁,更没想到那个姓肖的不过几句话,竟然把省公安厅的同志就给吓跑了。无奈之下,卢长军只得再次向方怀远汇报,希望得到方怀远的指示。
可是卢长军拔了半天方怀远办公室地电话,却始终没人接。卢长军又拔了方怀远的手机,却提示卢长军,所拔打的电话已关机,搞得卢长军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不停的拔着电话,希望能早点找到方怀远。
可卢长军那知道,此时的方怀远却正在省委书记张闻达的办公室,默默承受着张闻达地怒火。文天可是今天天没亮就赶往了省城,七点多钟,文天便已经赶到了省委书记张闻达所居住的一幢二层小别墅地门前。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张闻达家地小保姆。
张闻达与文天的父亲文章相交甚深,张闻达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文天的父亲文章一手提拔的。张闻达是看着文天一点一点长大的,所以张闻达对文天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般。对于文天地来访,张闻达当然是十分高兴。不过张闻达没想到以文天会一大早就来拜访自己,所以看到文天时也是吃了一惊,随即笑道:“小天,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看我了?平时叫你常来,你总是找借口,还没吃早饭吧,过来陪我一起吃点!”
文天也一直把张闻达当作自己地亲叔叔一般,也就没有客气,将带来的一点礼品交给小保姆,就坐在了张闻达身边,小保姆又为文天取来一副新地碗筷。
张闻达又对小保姆道:“去把你孙姨叫下来,就说小天来看她了!”说完又转头对文天道:“你婶现在退休了,也是越来越懒了,这都七点多了,还没起呢!”
文天笑道:“张叔,我婶她这是有福,再说年纪大了多睡一会儿对身体也有好处!张叔你也得注意身体才行啊!”
“在其位谋其政!我想休息恐怕也得等到退休之后才行啊!”张闻达今年也有近六十了,正是因为年纪大了,才会想要在自己临退之前再帮文天一把,把他调到省委,希望文天将来能够再有进一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