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落荒而逃
“赵妈,不是有你帮我嘛?爷爷已经睡了吧!”肖柔红着脸,拉着赵妈道。
赵妈推开房门,小声道:“还没睡,在书房看文件呢!小伙子快把小柔扶进来!”
许立将肖柔扶进屋,赵妈刚想说什么,许立却道:“肖柔,我先走了,等下次有机会再聚!”说完转身就跑了。赵妈刚叫了一声,被肖柔拉住,道:“别叫他了!那个胆小鬼!”
赵妈却十分不满的道:“你这个男朋友长得不错,可胆子怎么这么小,难道还怕有人吃了他不成!要是你爷爷看见了,非得骂他一顿不可!”
肖柔轻轻抱住赵妈,道:“他啊,就是个胆小鬼,要是不胆小,我也不会等到今天!”
赵妈听出了肖柔的幽怨,奇怪的道:“怎么,还有小柔摆不平的男生?没事,有赵妈帮你,非得叫这小子老老实实的娶小柔不可!”
“唉!晚了,人家已经结婚了!赵妈我头痛,先睡了!”说完肖柔上了床,把头蒙在被子里,不现说话。
赵妈却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好像小公主一般的肖柔竟然会喜欢上有妇之夫,这简直就是在开国际玩笑!
许立一口气跑出了院子,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驻京办。不过肖柔的影子却始终萦绕在许立脑海中,躺在床上,许立闭上眼睛也睡不着,一会儿想起肖柔,一会儿又想起吕静。过了半天,才长叹口气,看来得抓紧把范玉华调到自己身边,总是这样两地生活也不是办法,自己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怕是也受不了多少诱惑。
第二天一早,许立早早就醒了,翻来复去的也睡不着,一看表才五点,许立干脆穿好衣服起来,准备到附近的公园去活动活动。这段时间工作太忙,加上胡老爷子教自己的功夫已经略有小成,不用担心反噬问题,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练功了。
离松江大厦不远就有一个开放式公园,面积虽然不算太大,可四周都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树,将城市的喧嚣阻在了外面,里面显得十分清静。
许立先绕着公园跑了几圈,感到手脚都已经活动开了,才在树林中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练了起来。其实许立练功根本不怕外人看,胡老爷子教给许立的这套功法属内家拳,奥妙都在体内,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甚至会觉得许立的动作甚至还不如那些老头老太太们练的太极拳有形。所以许立也不用担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练了两个多小时,直到许立觉得体内确实有热气上行,体表也出了汗,才慢慢收回功法。深深吸一口四周清新的空气,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昨天晚上困扰许立的问题,在冷静下来的许立看来十分可笑,根本不值一提,看来以后还得多练练才行,不但能强身健体,还能使自己头脑清醒,避免犯下一些幼稚的错误。
神轻气爽的许立又在路边吃了早点才回到松江大厦,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一连两天,驻京办都是风平浪静,许立每天白天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公文,晚上便找上朋友胡吃海喝一顿,日子清闲自在。
这天上午,史云龙来找许立,道:“许主任,省医院的专家已经确定了行程,后天就会飞来京城,胡家臣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许立也一笑道:“他也该回松江了!对了,跟京城医院也打声招乎,再怎么说那也是咱们驻京办的联系单位,别让人家挑出什么毛病来!”
躺在医院的胡家臣当天便得知了这个消息,越发的坐不住了,他也知道留给自己做最后一搏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天晚上,许立又叫上崔林,开车一起赶到京城一家著名酒店聚会。今天宴请的财政部的几个朋友,因为项龙的母亲马萍也在被邀之列,所以项龙也跟了过来。
因为有长辈在场,大家也不好闹得太欢,酒宴吃到九点多钟就散了。项龙开车跟马萍回家了,许立送走了各位客人,也上了车,准备回松江大厦。
晚上九点多钟,在一些小县城,整条街上恐怕已经没有行人了,可在京城,此时的夜生活却刚刚开始。路两侧明亮的路灯映照着楼前的霓虹灯,更加璀灿夺目。双向八车道的大马路上车流如织,每个路口等侯红绿灯的车队排出几里长。崔林虽然车技娴熟,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无计可施。眼看着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可从出酒店到现在还没走上一半路,等赶到松江大厦恐怕得十一点。
“崔林,咱们别跟他们挤了,绕路吧,不差那点油钱,在这儿堵得我心里都难受!”
崔林点点头,从前面一个十字路口下了主道,找了一条车稀人疏的小路,虽然会远一点儿,不过在主路上继续堵下去,恐怕走小路还会快一点儿!
崔林来京城也有一个月左右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已经装在了他的脑子里,只见车子不断的穿街越巷,速度却丝毫不减。
不到十一点,距离松江大厦已经只有几条街而已,竟比走主路还要快一些。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突然对面驶过一台大型载重卡车,崔林忙将车灯调暗,准备错车。
而此时在这辆载重卡车上,司机和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人也正在嘀咕着。司机眯着小眼睛,盯着崔林的车问道:“是这辆车?”
副驾驶员位置上的一个年青人拿着手上的一个小仪器看了一眼,道:“没错,就是这辆车!看来还是咱们运气好一些,正主让咱们给碰上了,明天我就去卖彩票,没准能中个五百万,下回就再也不用玩命了!”
司机却哈哈一笑道:“你就知足吧,这次咱们一人至少也能弄个三万五万的,也够花一阵了!”
两车越行越近,就在相距不过百余米时,对面载重卡车的司机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打起了大灯,晃得四周如同白昼,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