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朕就不值得他崇拜吗?”李世民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这个……”赛亚低着头不敢说话。李世民道:“直说就好!朕不会怪罪于你。”
“谢皇上,姐姐她真的看不上你,因为您我还和姐姐争论过,她说程将军想要君临天下,很容易,只是他不想而已!至于您,也只是占了一个好时机而已!”
这话说完赛亚就跪在那里,李世民火气直接就上来了,他现在真想见见这个叫索娅的女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敢这么藐视自己。
看到跪着的赛亚,李世民笑道:“朕说了不怪你,快起来吧。还是我的美人眼光好!有时间我得看看那叫索娅的女子,她是不是眼睛不好使。”
李世民是一个说道就做到的人,第二天他就直接去了平阳庄,这次他目的就是见索娅的,而且他想知道这位叫索娅的女人到底有多漂亮,不管是自己手下还是自己的妃子,居然都说不如对方。
“皇上,您来臣的蜗居有何贵干啊?”程处瑞可没给对方好脸色。
“你这还蜗居,如果不是三妹,你知不知道你的宅子已经越级了!这按律是要杀头的。”李世民冷哼说道,这话一点都不假,各朝各代都是如此,不论出行还是穿衣,住宅都是有规矩的,你要越制了,那就说明你有造反之心。
“呵呵。这个你还真说不到我,首先现在平阳庄自主制,第二,我根本就不在乎,要不是秀宁说这里够大,我最起码要翻两部以上建一个。
行了!皇上您也是忙人,说说吧,您有什么大事?没有大事不蹬门。”听到程处瑞的话,李世民额头青筋都起来了。不过很快就平复心情,他发现自己真的和这个家伙犯克,要说程处瑞帮自己的时候真的多,可是气自己的时候更多。只要两人在一起,总有一方会发火。
“行!这次来朕就是想看看索娅,赛亚说她想姐姐了,要见见她姐姐,朕也很好奇,这个叫索娅的长成什么样?”李世民到也干脆,直接就把话说出来。
“我就知道皇上您没安好心,不过我告诉你,索娅不管你怎么想,现在他都是我公主府的人,也是我程处瑞的人。你要好意思抢自己臣子的女人,就你抢!想见人去找你妹妹吧!”
李世民先是一愣,然后呵呵一笑,看来秀宁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威胁,给控制住了,这样的话,自己或许还真有机会。李世民在历史上也是有名的色鬼。
“行!那你就忙你的,朕去找三妹!”李世民直接就去找李秀宁。
程处瑞气的想揍人,这个家伙太气人了。只是他不真的很担心,现在这个家伙貌似好像已经陷入其中,自己当时说的话白说了,不过想想也是如此,自己定力已经很强,确也每日会想着那个女人,这还是两人未曾接触。
李世民找到李秀宁,李秀宁现在对李世民的态度好了很多。所以见到李世民说道:“二哥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让小妹猜一下,莫不是也为了那个叫索娅的女人,我可是听闻二哥已经有一位那样的女子了。”
这话让李世民脸一红,不过当了这么多年皇帝也不是白当,脸皮最起码变得很厚,笑呵呵说道:“看秀宁你说的话,二哥是那样的人嘛,这不是多日不见三妹有些想念,其次才是想看看那个叫索娅的女子嘛。”
“我看啊,看小妹是假,看女人是真,也行!那你就看看吧,喜儿,去把那个女人带来!”喜儿也长大了,现在出落的大方得体,不在是当年那个大街要饭的小丫头,不过小丫头这么多年吃零食的毛病还未改变,她那个小兜子里永远都有吃食。
“刚才那个是喜儿啊,几年不见也出落的大方了。”老色鬼就是老色鬼,和他那个儿子李恪一样得型,那丫的也打过喜儿的主意,不过被李秀宁揍了之后老实许多。
“二哥,你不会也打我婢女的主意吧,你家恪儿也打过她的主意,不过被我收拾之后老实许多。莫不是二哥也有此等想法?”
李世民眉毛跳了几跳,自己那个果敢类已的家伙,到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听说这恪儿可是新添了不少女子。如此大的年纪就好色,应该好好管管了。
也不知道李世民是想管儿子好色,还是怕儿子好色把好的都给自己准备了。到时候没他事!反正李恪人在家中座,事儿从天上来。
“索娅见过公主殿下!”一道清灵带有魅惑的声音在李世民身后响起,李世民回头一看,就再也不动了,整个人都僵在此地,如果说赛亚是一首妖艳的牡丹。那么面前这人就是仙界的牡丹!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论长相,身材,声音,气质都有差的!这样的女人只能自己拥有!
“嗯!这位是大唐的皇帝陛下!”李秀宁点点头,对着李世民说道。
李世民以为听到自己的身份,对方一定会小有惊讶,不过看着索娅盯着他看一会,最后说道:“见过大唐皇帝。”语气平静,没有表情,好像看阿猫阿狗的样子。
“刚才见你看朕,可有什么想法!”李世民不死心的问道。
“在吐藩我听人说过大唐两位英雄,一位就是战神程将军,一位就是大唐皇帝,不知道别人如何评价,但我始终觉得大唐的英雄只有一位,那就是战神程将军。
刚才见面,我也只是想仔细看看是不是我的想法有错,现在看来,我的想法并没有错!所以对我而已,你不如程将军一毛!”
这话可是很气人,李世民肚子差点没气炸!不过他还是很好的保持风度:“你的妹妹赛亚很想你,想让你进宫,不知道你可同意?”
“不同意,首先我来到这里,我就是程将军的人,不管生与死,有长生天做过证的,其次就是,我不喜欢你,如果你要强迫我,那么索娅只好以死证清白,只是我在吐藩之时,还真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