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啊!
想到人心,程处瑞叹了一口气,人能难测,可以同甘苦,确不能同富贵!其实今日之事程处瑞早就想过了,人在穷的时候想的只是我要能吃上一口饱饭就行。可人要富了,他想的就不是吃饱而是吃什么好,那个时候人心就像一个无底洞从来都不会满足。
这是人心,也是人性,这种事情也是避免不了的,处理好了,平阳庄还是平阳庄,处理不好,平阳庄就散了,再也不是那铁桶一块的庄子。
老李头想过多少次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程处瑞一直以来他都没办法说,今天终于说出来,现在庄中的人心有些浮燥,但还没有到私心的地步。只能说有些人想的有些多。
“行!没事!老李你注意一下,这件事情我来解决。”程处瑞只是如此的说。不过现在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接下来他还是笑呵呵逗自己的女儿,等庄户回来之后,大家一起吹着牛皮,得瑟着!没有人看出程处瑞心中的想法。
等下午程处瑞把睡着的小丫头抱回来,又把自己关到书房之中,这次程处瑞对李秀宁说,他要想一些问题,估计得三五天能出来,饭点就让人把东西送到门口,饿了我就会吃,没吃就让人拿走。
李秀宁看着程处瑞紧锁的眉头,有些心疼,多长时间自己家的相公没有这样了。不过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这个男人把自己守护的像个小女人,让自己看到的都是美好开心的事情,不开心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去解决。
见程处瑞进到书房之中,李秀宁想了想叫来李忠:“今天老爷都见了谁,说了什么?”
李忠想了想说道:“没见谁?就是在庄中溜达,到是和老李叔聊了一会,没未见有什么事情,还有庄户吹吹牛,看着不像有事的样子。”
听到李忠的话,越是这样李秀宁越担心,让李忠把老李头叫来:“老李叔,今天您和老处瑞都说了什么?”
“唉!小姐!今日之事是我的错,是老头子不该多嘴啊!”接着李老头就把今日的事情说了一遍,李秀宁横眉一坚,都好日子过够了!
“都是老兄弟,跟着我李秀宁一起出生入死,为何真到了富贵之时,他们就有其它的心思了,你给我留意一下!都有谁?”李秀宁现在终于知道程处瑞的心情,那是心痛。
“小姐!”老李头看着生气的李秀宁,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应下离开。
而程处瑞此时坐在房间,他觉得自己很累,人啊,为什么就不知足呢?这样好好的过日子,大家一起守着家园不好吗?为什么人的欲望就是无止无境呢。
一天,两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程处瑞出来了,只不过出来之后的程处瑞好像变得成熟了许多,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下子长大了。当然程处瑞还是那个程处瑞。
“没事,好了!都好了!”接着程处瑞抱着自己的亲闺女笑呵呵的和李秀宁回房间。
对于这次程处瑞又一次“闭关”!不少人都知道,他们也想知道程处瑞这次又想到了什么,多方打听都无果。
接下来的几天程处瑞开始满庄子溜达,又挨家挨户的聊天,没有人了在干什么,最后程处瑞在庄中发布一条命法:凡庄中之人,做出有为损害庄中之事,斩!
有些时候铁血也是一条路,程处瑞通过五天想明白很多事情,最主要的就是他想通了,他自己不能把后世的那种平等思想代入现在这个时代,这个时代是封建主义社会。入乡就要随俗,既然如此,你们有好日子不想过,就让你们过过被统治的日子。
对你们好,你们觉得我是应该的,那么现在就让你们知道,我才是你们的主人,这是一次蜕变,程处瑞从后世到这个时代的蜕变。
铁血自然有铁血的好处,庄中不和谐的声音小了,没有人再敢说三道四,他们刚刚要兴起的心思被打压下去,又变得奴性起来。之后程处瑞把所有的小孩儿全部划入奴籍。
本来他想给这些陪着李秀宁打江山的兄弟们留下一条路,现在看来,不用,留什么,他们根本就不会记着这个恩情,等这些人做到真正的忠时再说。
庄子的气氛变了,但这又怪得了谁呢?而有一些人听说这件事情开始接触庄中之人,又开始秘密的潜入,可惜的就是,此时的庄中人,为了表现自己的忠心,格外的团结。
程处瑞不由的叹了一句,这个时代和后世真心的不一样,这个时代的人不是你要奴役他们,而是他们心中就有着被奴役的思想。
事情在程处瑞铁血手腕下解决了,到了让程处瑞明白很多事情,现在看来,未尝不是好一件坏事,而程处瑞心思的转变对于他在这个时代的生存也是一件好事,现在的他不在显的那么格格不入了。
当然,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出现叛徒的,而程处瑞在这次清洗中还真发现庄中出现了叛徒,一个跟随了李秀宁近十年的人,居然是一个叛徒,虽说庄中有损失,但好在发现的急时,还未造成不可弥补的事件。
“李三,你为何要背叛我,难道说我对你不好吗?我视你们为兄弟姐妹,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李透宁真的很伤心。
“将军,此事李三有事,但李三问心无愧,我李三为你李家出生入死,现在得到的也是我应得的!何来对得起对不起,既然你抓到了我,要杀要剐随便吧!”李三望着李秀宁说道。
“这话说的对!”程处瑞点点头:“李三兄弟这话说的也没毛病,当年你为李家出生入死,现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那么咱们是不是两不相欠呢?”
“驸马,您是一位英雄。我李三佩服,平阳庄在你的带领下,确实一步步的走向辉煌,可是庄中之人的付出难道就少吗?我李三只是想过上好日子,锦衣玉食又有何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