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年,贞观8年!上元佳节以过,整个大唐又开始了新的运转,各班就位,紧张的生活又开始了,当然这是对其它人来说,对于程处瑞来说,还是睡到自然醒。
不过从那天开始,他就已经让人悄悄的注意着自己的儿子,自己这个儿子可不一般!
正月二十,李承乾这次亲自来到平阳庄找程处瑞。而程处瑞这次亲自把李承乾接了进来,不过他并不给李承乾说话的机会先是带着他去看望了李渊!
老爷子现在真活出个样来,平凡的日子过的很美,两口子身边留了两个亲近人伺候着,其它的都自己动手,到是别有一番风情。
“臭小子长大了,心思多了啊!”程处瑞笑呵呵的说道,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是啊,小时候没有那么多烦恼,现在突然一下子多起来,有些不适应。”李承乾也点点头,有感而发言道。
“别弄的和个老头子一样,你才多大,正是有朝气的时候,别一天到晚的唉声叹气的,人嘛,要活的开心,活的自在,要不然就别活。”程处瑞踢了一下李承乾,就和小时候一样,话说现在敢动手打太子的估计除了李世民就剩下他了,就算是长孙无忌都不会管。
“我想全大唐能活这么自在的只有姑父您了,我还有我父皇他们都没有你过的自在!想想有些时候也让人羡慕。”确确实实的羡慕,从李承乾的眼神中就看出来了,
程处瑞也很是无语,这小子,为什么每回看到他都这样子,他这个太子当的还真累啊!要不说自己看得透呢,把事情都看得很透,当什么皇上,当什么帝王,那玩意是人当的吗?就自己这样多好,活的逍遥活的自在,虽然也会有一些烦心之事,可确很容易解决。
“先不说这些,你小子现在不在状态,先去看看你姑母,还有你的那些表弟妹,咱们爷俩可这一天来,现在都和你说了,一会还有啥意思,今天晚上就别走了,就住我这里,正好老子和你说说话。”
“是!我也是特想见见我那个神奇的表妹,外面传言可是传的很神,听说和您很像,居然也是天生神力。”李承乾说到这些话,眼睛之中有了神彩。
“必须的,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娃,那小力气大着呢,估计现在比你一个成人的力气都大了,你姑母啊可想你了!你那点屁事在我这不是事儿,咱们爷俩晚上好好聊聊!今天你就什么也别想,放松,这平阳庄子,你想去哪就去哪玩。人嘛,不能把自己紧绷着的神经给绷断了。”程处瑞微笑言道。
李承乾突然感觉,自己到了平阳庄更像是回家一样,可以轻松,自由,随便!相比起皇宫,这里更像一个家,一个自己想像中一样的家。相想小时候自己没事就来这里,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来的次数少了,后来就不来了。
“你先见你姑母,老李头找我还有点事儿,一会回来一起吃,今年雪大,估计来年是一个好年头,再有几个月就到了春耕时间,所以你姑父还是很忙的。”
说完程处瑞直接离开,真有事吗?屁个事儿,他到是去了老李头家,不过他是找老李头喝酒去了,爷俩喝着小酒,逗着趣,聊着庄中之事,而李承乾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今年看样子又是一个好年景,我说老爷,今年有什么记划没有?”老李头问道。
“放心,饿不着兄弟们,以前他们干的那点小产业想干的就继续干着,我给大家找两样新路子,咱们的坊事现在越开越大,越开越红火,听说有闹事的,别怕,弄死弄伤都有我呢,只要占理就行!咱们不欺行霸市,但也不能让别人在咱的头上拉屎拉尿的。”
程处瑞这话说的很霸气,老李头也是点头称是,满长安谁不知道自己家这驸马爷,那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他也不理解那些离开的人,一定会后悔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到了下午,程处瑞才溜溜达达的回去,他在磨李承乾的性子,其实这些日子他已经有了一些想法,这件事情看似好解决,其实也没那么容易解决的。想不伤父子间的和气,又不伤李承乾在朝中的地位,李世民的要求很多,程处瑞也只能说一句尽量,换成别人他真不想管,可这小子也算自己和李秀宁的小媒人。
“来来来,大家一起吃饭!承乾!今天过的怎么样?在这里不当你那个太子,舒服多了吧!”程处瑞给李承乾倒了一小杯酒。这把李承乾惊够呛,马上双手接过。
“姑父,实话实说,确实感觉人一下子轻松许多,心情也开朗了许多,好像以前看不透,想不通的事情又想通了。真是很神奇的感觉,并且我心中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叹。”
程处瑞点点头:“以后没事就多来,这几年,你来的少了!人情啊,是越走越近,越远越淡,看看当年的那些兄弟,有一些已经有好几年没见了,都在长安城,确不相见,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情感,现在相见估计也剩下点头之交。”
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当年可以说整个京城近七成的纨绔都在他手下混,见面一口一个老大叫着,现在那些人有一些已经有出息了,也有一些出外做官,还有一些已经找到自己的路,大家已经背道而驰,这情感也就越来越远了。
“是啊,我记得小时候,青雀天天跟在我后面,那个时候大伯家的孩子欺负我们,我就给青雀挡着,现在我和他确成了对立的仇人。”
“那你说,是朋友多好还是仇人多好呢?”程处瑞这话问的等于没问,谁都知道是朋友多好,可真正能做到广交天下英雄的人有几个?
“扯远了,你小子这次来没给你这些弟弟妹妹带点啥礼物,话说你小子不会连这种人情礼份都不记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