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提拔,在下一定为大人出谋划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宋江激动的说道,如今他也算是真真正正的走进了青州官场的核心,多年的心愿从今天开始就要实现,如何不让宋江激动,当下自是一个劲的表忠诚,谢恩。
可是慕容彦达和宋江所不知的是,就在他们在大厅里面谈的这些话,一字不差的全都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隐藏在慕容彦达府上的晁盖。
晁盖就知道,慕容彦达得找宋江问记,所以这才潜伏在书房和客厅内堂的旁边,不曾想今日倒是让他听见了宋江的毒计。
听完宋江献给慕容彦达的计策之后,晁盖就是一身的冷汗,心说这个宋江的计策不是一般的毒啊,如果这个计策实施成功的话,即便是梁山不会被剿灭,也得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等到宋江辞别了慕容彦达,待着宋清崔道成两个人走了之后,晁盖也离开了慕容彦达的府上,此事事关重大,关乎梁山日后的发展以及生死存亡的问题,况且现在的情况真的像宋江说的那样,自己不在梁山泊,此时的梁山泊群龙无首,虽然山上有吴用,公孙胜,林冲等人主持大局。
离开了慕容彦达的府上,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天色漆黑,整个青州城都陷入了沉睡,只有官军守夜的火把和打更之人的把你梆鼓声还在工作。
按照现在的时间点就是晚上的十点多钟,晁盖离开了慕容彦达的府上,身形舒展,窜房过屋,不到片刻就来到了城根底下,虽然虽然这城墙有几丈来高,可是哪里能够挡得住晁盖。
只见得晁盖身形一纵,借助着城墙上的缓冲地段,三下两下就跳到了城墙上,来到上面,晁盖站稳身形,左右观察了一下,紧接着直接跳到了成外面。
就这么,晁盖在重兵防守的青州城轻而易举的就出去了,出离了青州城,晁盖不敢耽搁,他知道从青州到梁山的大小路段都已经被宋江派重兵把守这么,虽然他刚刚才像慕容彦达献计,可是依照着晁盖对宋江的了解,他肯定是先斩后奏,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正等着晁盖自投罗网呢。
晁盖不能有大路,也不能从青州直接的回梁山,只能是从其他的路走返回梁山,最安全的办法就是,从青州到东京,而后从东京汴梁直接南下回到梁山。
离开青州,晁盖直接往西北方向走去,虽然他提前出发,可是晁盖走的旅途却是很远,只能快走,晁盖运起轻功,健步如飞。
青州周围的大路都被宋江安排下了人手,所以晁盖只能从山间小路赶路,走了一夜这才离开了宋江的搜索范围,暂时的离开了危险。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而这个时候山间的小村落里面也已经有鸡鸣狗叫,有的也升起了炊烟。
晁盖敢了一夜的路,便是再厉害的铁人也得知道疲惫饥饿,又往前走了几里山路,村庄没有看到,倒是在山间小路的路边却是看到了一个小酒店,说是小酒店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茅草屋子,外面挂着酒店的幌子,简陋的不能再捡漏了,但是有就比没有强。
快步走进了小酒店,虽然简陋但是好在还是跟干净的,店里面有一个小伙计在那里忙活着,晁盖走了进去,找了一个靠窗户的桌子坐下。
“这位爷,是歇腿啊还是吃饭啊。”看见晁盖走进来,那个小伙计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给晁盖倒了一碗水,问道。
晁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伙计,年纪大约在十七岁上下,个子不高,中等的身材,长条脸,小眼睛细眉毛,小薄片子嘴,青虚虚的胡子茬,右边嘴角还有一颗黑痣,小眼睛很有神,滴溜溜的乱转,身上的衣着看得出来家里不是很富裕,甚至拮据,粗布麻衣上有几个布丁,但是很干净。
看了看没有什么可以的地方,晁盖暗道自己疑神疑鬼,当下呵呵一笑,说道:“简单的弄几个小菜,大饼,面条,有什么吃的都上,在下连夜赶路,也没吃上一口东西,现在这肚子里饥饿的很。”
“好嘞,您先等一会儿,马上就来。”伙计应了一声,而后转身走开了。
等伙计走后,晁盖就开始打量起这个小酒店来,面积不大,屋子里面总共才四张桌子,每张桌子周围围着四条长条板凳,做饭的灶台就在门口,一个老者在里面忙活,除了这一老一少这个酒馆就没有第三个人了。
就在晁盖一碗水喝完之后,伙计也将吃的东西都摆了上来,四个小菜,都是炒的时蔬青菜,清汤寡水的没什么味道,还有就是一大盘子的酱猪肉,三张大饼,那一个能有半斤的重量,一大碗面条,上面浇的卤子,香气扑鼻,还有一大坛子的酒,是自家酿制的白酒,晁盖打开盖子闻了闻,虽然稍稍有些浑浊,但是香气十足。
饿了一晚上的晁盖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当下撸起袖子,咧开后槽牙,甩开腮帮子,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溜光干净。
吃饱喝足了之后,伙计将空盘子空坛子收拾了下去,又重新给晁盖倒了一碗水,晁盖喝着水,将饭钱付过了之后,便跟这个小伙计聊天。
“这位小哥,这荒山野岭之间,山间小路旁边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过往的路人,你们在这里开这么一家酒店,哪里有生意。”晁盖问道。
这伙计一看也是个爱说话的人,当下坐到了晁盖的旁边,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位爷有所不知,这外面忙活的是小的的父亲,小的名叫张小三,我们爷俩原先也不在这里过活,原先是那山下镇子里面的,也是开了一个小酒馆,虽然说赚不到什么大钱,可是生意也是红火,生活还算过得去。”
“可是两年前镇子里面来了一个新的县太爷,叫什么周隆的,一到任就是大吃大喝,横征暴敛,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平白无故的增加了八九个不知道干什么的赋税,呼吸需要交税,吃饭需要交税,睡觉也需要交税,我们爷俩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这才搬到这山里来,开一间小酒馆,平日里在后面种些粮食蔬菜,混日子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