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上官风心里也没底,他就是听周老爷子和他说了一句,等他到杨家沟的时候,会用一种可以增加修为的药酒来招待他。
由于有了壮骨丹和紫蕴丹这两种丹药的存在,所以上官风暗自把周老爷子的这句话记在心里,因此才在山洞中和几个兄弟把这件事情顺便也说了出来。
龙行天他们几个听了上官风这番话,简直无语了,尼玛这是一个什么妖孽了,半年时间就修炼到后天层次,能炼制丹药不说,这又出了两种可以增加修为的药酒,这还让其他人活不了。
不过想想这个从火星上过来的妖孽是周左两家失散多年的子弟,这样的话必然要和炎黄铁旅交好,他手里只要有什么逆天的好东西,炎黄铁旅必定能分到一部分。
不过这几人再想想也觉得害怕,华夏这片土地中隐世家族和世外高人甚至于隐世不出的大门派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这些庞然大物虽说不会出世,可他们培养出来的后辈们也经常会到尘世上历练,要是让他们知道杨承志这个妖孽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现在的杨承志对于炎黄铁旅以至于整个华夏古武修炼者的重要性他们这些人都心知肚明,真要是这个家伙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后悔也来不及了。
有了这层顾虑,龙行天和众位兄弟商量了一下,决定派出两个后天后期巅峰的高手在杨家沟住下,暗中保护那个大出风头的妖孽杨承志。
。。。。。。
而此时的主人公杨承志对于在炎黄铁旅总部发生的事情却是全然无知,他领着青云。提着背包出了大院后,就朝酒厂的方向走去,在酒厂的职工宿舍中还有一个没有多长时间脑部受伤的苦命孩子等着他。
一路上杨承志遇到不少带着工具要到田地里平整土地的村民们,因为杨承志今年不让村民们种植一般的农作物,只让村民们种植黍稻、沙棘、香蒿这几类价值较高的作物,同时给出的报酬对于村民来说那简直是天文数字。
他当时和杨凤山就说过,村民们种植这几类作物,一年下来一亩地的收入就差不多和以前一年收入差不多了。
杨承志给出了这么高的报酬,杨家沟的村民们除了上班的那些人外,其余的人没事的时候基本上都呆在自家的田地里。
还别说这些天下来,这些田地都是平平整整,地里深埋在土地里的杂草的草根都被翻出来拾捡干净,一大片田地中就连拳头大小的土块都没有。
现在杨家沟的村民就想,自己也帮不上带领他们致富的杨承志什么大忙,只能做一点这样的小事情来回报杨承志给予他们的恩惠。
这些村民们见到杨承志后无一例外都向杨承志打问什么时候开始种植黍稻,有了那么多钱财的回报,这些村民心里都憋了一口气,他们都想在今年好好干上一年,让以前瞧不起的那些人看看他们不是没有本事赚钱,主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致富带头人。
杨承志看到这些村民们,听他们的问候、询问,并没有摆什么架子,都是一一和这些和他一样喝同一口水井长大的村民们打了招呼,嘱咐他们不要过于劳累,让他们这些天先把家里那些东西都变卖了,别到时候人家施工队来拆迁了,家中还有一大滩东西。
一路走来,一路打招呼,很快杨承志就进了酒厂,这个时候的酒厂正值夜班和早班的工人换班。
上了八个小时夜班的工人们看起来相当劳累,他们见到杨承志只是和杨承志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后就朝厂外走去。
看到上夜班工人们的疲态,杨承志心里一动,这些人晚上不休息,整整上八个小时夜班,这让杨承志有些过意不去。
他拦住几个结伴同行的工人问道:“你们这么累回去是不是就打算休息”。
这几个工人见杨承志这样问,不由迷糊起来,上了八个小时夜班回去不休息能干什么,这个不常见的大掌柜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些人齐齐想到。
杨承志见这几个工人没有说话,知道他说中了,接着问道:“你们说要是咱们在厂子弄一个食堂,上夜班的工人吃点宵夜,早上下班的时候在吃点早餐怎么样”。
问完这话,杨承志想知道工人是怎么想的,但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这几个工人都是面色古怪的看着他。
杨承志不禁奇怪了,带着疑惑问道:“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这几个工人赶忙摇摇头,“没、没有,这种事情当然好了,只不过我们都想知道这宵夜和早餐一顿的多少钱”。
杨承志一听这话,才知道这几个工人为什么是这种表情了,原来这几个工人都是担心厂子供应的宵夜和早餐的价格。
在仔细看了一眼这几个工人,杨承志明白了,这几个工人都是邻村的,邻村的情况和杨家沟以前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都是刚刚解决了温饱问题,他们来到这里上班能赚上这么高的工资,都想带回去贴补家用,可不想把钱花费在不必要的宵夜和早餐上。
这么多年不吃宵夜和早餐,他们也过来了,要是花费太高的话,他们宁愿不吃,剩下的钱起码能给孩子买一些小吃喝。
想到这一点,杨承志有点自责,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人家工人拼死累活的给他赚钱,他这个当家人却不去想想工人们的生活,每个月只给人家一点工资就完了。
杨承志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而那几个工人看到杨承志一下变了脸色,还以为杨承志是怪他们打问宵夜和早餐的价格。
这几个工人的脸色就变了,他们害怕杨承志立马辞退他们,这样的话一年那么多的钱财就化作一阵风了。
看到工人们的样子,杨承志知道他们理解错了,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厂子建立一个食堂,一天四顿饭,只要在厂子里上班的工人都免费吃饭,另外我打算给上夜班的工人工资再翻一倍,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些还打算和杨承志解释一下的工人听到这几句话,一下子呆立在当场,他们真的没想到杨承志是这个意思。
一天四顿饭免费,这对于杨承志来说可能没有什么,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可就不一样了,一天四顿饭菜在他们眼中那可是不少钱,再说了上夜班的工资翻倍,也就是说要是上一个月夜班的话,那一个月的工资就是一万两千华夏币,一年下来就是将近十五万,再加上年终奖励,他们这些苦孩子出生的人,就这一年就能翻身了。
想到这一切,这几个工人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光,一下就好似换了个人似得,齐齐点头,连招呼也没顾上和杨承志打,一起大叫着跑向厂门外,他们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所有上夜班的工友们,想来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会像他们一样开心吧。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酒厂的大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欢呼声,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也太激动了。
耳中听着厂门外工人们的欢呼声,杨承志不由的一笑,他没有想到自己无心中的关怀就收到了这样的成效。
漫步走向那几件职工宿舍的时候,杨承志心里在想是不是今年重建村子的时候,盖一个职工宿舍,要是碰个天阴下雨职工会不了家的时候,职工们也有个休息的地方。
正在思虑间,杨承志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杨兄弟你过来了”。
听到这声问候,杨承志一下清醒过来,抬头一看,见常卓一身新装站在那里含笑看着他。
杨承志嘿嘿一笑,“常大哥早,家里的事情忙完了”。
常卓呵呵一笑,点了点头,昨天他可着实风光了一把,开着酒厂购买回价值上百万的轿车在村里转了不知道多少圈,让村里人知道他并没有说瞎话,而是真真实实的在杨家沟的酒厂上班。
水头的村民们在看到常卓开回去那辆崭新的轿车后,基本上都相信了这个一向老实憨厚的常卓真的到了杨家沟的酒厂上班了。
可他们想不出,常卓怎么就能到那个工资极高,待遇极好的酒厂上班了,他们中间也有在杨家沟认识的人,可托人说了好多次,那个主管酒厂的负责人却说酒厂没有空余的位置了。
但这个在年前还一直出车的常卓怎么就能进了酒厂,这些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怎么能想到常卓之所以能进到酒厂,主要是无心中的一个善举促成的,而且这个无意的善举还让已经报了必死之心的常久全一家峰回路转遇到了杨承志。
昨天下午的时候,常卓的妻子还特意让常卓带着她回了一趟娘家,在娘家着实风光了一回。
等他们回到水头村的时候,水头村的村民都到他家询问他是怎么进到了杨家沟的酒厂,生性老实憨厚的常卓不懂骗人。
就把自己无意中遇到杨承志,用车稍了一段杨承志的事情和村民们说了一下,最后还告诉村民们,常久全一下现在就在酒厂中居住,杨承志已经开始准备为常久全的妻儿治病。
听完常卓说的一切,水头村的村民们都羡慕常久全和常卓的好运,也有一些村民开始寻思自己是不是以后也多做一点好事,要是让杨承志遇到那他以后的生活可就能大变样了。
正是因为常卓的这一番话,让整个水头村的村民们开始相互帮助,就是遇到一些陌生人有了什么困难,他们也会伸出援助之手。水头村的村貌大为改观,连年被评为文明村落。
后来这件事情逐渐传到了整个昊天县人民的耳中,昊天县到后来也成为了华夏闻名的和谐县城。
而这一切身为主导者的杨承志却一点也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当初他做的一件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会影响到昊天县几十万的民众,要是让杨承志知道昊天县最后民风变得淳朴是因为他,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常卓见杨承志问他家里的事情办得怎么样,手挠后脑勺嘿嘿一笑,“杨兄弟,办好了,昨天回家开着车子在村里转了好几圈,下午又带着她去了一趟娘家,来的时候我把车子的油给加满了”。
听了常卓这话,杨承志不由的一乐,这人太老实了什么谎话也不会说,不过能看到常卓这个样子,杨承志内心相当满意。不过也奇怪常卓为什么拉着一家老少在村里转圈。
“常大哥以后不用自己加油,有什么事情提前说一声就行了,咱们这厂子不差你那点油钱,只要别把厂子里的事情误了就行了,”。
到最后杨承志疑惑的问道:“常大哥,你干嘛拉着嫂子在村里转圈”。
常卓老脸一红,诺诺道:“我和村里人说我在你这酒厂干活,村里人都不相信,所以。。。。。”
听了常卓这话,杨承志不由的一乐,这还有这事情,为了让村里人相信,开着车子在村里转了不知道多少圈,最后加了一箱油,这代价也有点大了吧。
说完这话,杨承志指了指常久全的家门,“常大哥,久全大哥起来没”。
常卓回头看了一下常久全的家门,笑着说道:“早起来了,知道你今天要把小田带走治疗,久全兄弟一晚上也没睡好,走先进家”。
常卓在前杨承志在后,两人进了厂里给常久全安置的小家,进到家中杨承志看到坐在儿子小田病床边的常久全双眼红肿。脸色有点发白,一看就知道这一晚上常久全基本没睡好觉,而且可能这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不忍心让儿子离开,偷偷的不知道哭了几次。
见到杨承志进来,常久全从床上站到地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嗓音有点沙哑的问道:“杨兄弟,过来了,什么时候走,我送你们”。
杨承志看着常久全的样子,久久说不出一句话,任谁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哪怕是穷的吃糠也是幸福的,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妻儿病了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嫌弃,而是想办法去给妻儿诊治,就是到了现在对妻儿的照顾还是一无既往。
“久全大哥,让常大哥送我就行了,你在家里照顾好嫂子”。
常久全听了杨承志这句话,眼眶一红,给杨承志深深鞠了一躬,哽咽道:“杨兄弟,小田就拜托你了,真要是治不好的话,千万把他给带回来”。
杨承志重重点了下头,“久全大哥,你就放心,能不能治好小田我不敢保证,但是把小田带回来这一点我可以给你保证”。
三人在屋里说了一会话,常卓出去开车,常久全开始收拾东西,可梅荣和小田病了这么久了,家里还能有什么。
杨承志只是让常久全给小田穿了一件宽大点的睡衣,别的什么东西也不让带,真要是能让小田醒来,小田需要什么,杨承志在平城也能办到。
在看到常久全给小田穿睡衣的时候,杨承志看到小田那瘦小的身子,不由的一阵心酸,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小田至多只有十来斤重。
给小田穿好睡衣,常久全把小天从小床上抱起来,在小田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脸颊上轻吻了几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在他的心里,这也许是最后见到小田活着的样子了,可能等下一次见到的时候。。。。。。。
正在常久全抱着小田流泪的时候,常卓从外面进来,看到常久全的样子,常卓说道:“久全不要这样,杨兄弟的医术你还不放心,等下次见到小田的时候,小田肯定能喊你爸爸了”。
常久全擦了一把泪水,把小田交到杨承志手里,“杨兄弟拜托了,无论治好治不好,我常久全都会感激你的”。
杨承志伸手在常久全的消瘦的肩头拍了几下,算是安慰了一下常久全,而后解开羽绒衣的扣子,把小田放在怀中抱住。
穿了一身短小睡衣的小田在杨承志羽绒服的包裹下,要是不注意的话,还真看不出来杨承志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在常卓开着轿车离开之后,常久全满眼热泪的看着逐渐消失的轿车,蹲在地上失声痛哭,他恨自己当日为什么要出车,要是不出车的话,妻儿现在肯定是快乐的。
那边杨承志坐在车上,还时不时的看看怀中小田的情况,再确定小田身体的情况还和他昨天检查时一个样子后,杨承志放下心来。
他从衣兜中拿出电话,给村支书杨凤山拨了个电话,告诉杨凤山这几天没事的时候过去开导一下常久全,并把在酒厂中设立一个免费食堂和给上夜班的工人双倍工资的事情和杨凤山说了一下,让他去和闫雪飞商量一下具体怎样用作。
挂掉电话后,杨承志看着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常卓道:“常大哥,这几天你辛苦点,要是厂子有事的话,你出去就行了,别让常久全出去,让他安心在家里照顾好梅荣嫂子就行”。
常卓点头答应,其实常卓没有说,来了杨家沟这么长的时间,没当厂子有事情的时候,都是常卓一个人出去,他不忍心让常久全昏迷了好几年的妻儿独自呆在家中,要是有个什么情况,常久全后悔也来不及。
再说了,他也不想让常久全出车,不是别的,常久全家中有一对昏迷的母子,做什么事情,肯定会心不在焉,开车这事情最为特殊了,要是稍有分心没准就会酿成大祸。
两人说说拉拉,在四十多分钟后就到了平城第三人民医院医院,到了医院,杨承志打发走常卓后,把衣服背后的帽子戴在头上。
虽说他在平城三医院简若、朴贤珠他们这些人看病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两人的病情也大有好转,经过检查两人至多三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痊愈,有了这个结果世界各地的媒体记者大多数也离开了平城。
他们也不愿意在平城这个地方在耗下去了,人家检查报告都出来了,三个月痊愈,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这些媒体记者走后杨承志觉得这下脑子可算清净了,可没想到这批人走了,那边身患绝症的病人和家属都到了平城,他们都想得到杨承志的治疗。
杨承志虽说有心给这些人诊治,可也是分身乏术,他终不能整日就在医院,一下不停的给这些人治病吧。
在这种情况下,杨承志只能让张健发出一则公告,只要他到平城第三人民医院,一天至多接受两位病人,多的话他身体吃不消。
有了这则公告,所以每天在平城第三人民医院排队等候的至少有几百人,他们都想杨承志能给他们或者他们的家人治疗。
对于这事情,杨承志也没有办法,这华夏身患绝症的患者何其多,他只能先从这些排队等候的人群中选取两位病情最为严重的患者,让他们接受治疗。
可身患绝症的患者那个病情不严重,没办法,杨承志只能让温益智老爷子留在平城,带着温家的那些后辈们一边学习,一边给病人控制病情。
这一来,有了温益智老爷子和温家后辈们的帮忙,既让温家人的临床经验有了积累,也缓解了自己的压力。
到最后,张健在请示了一下平城的市委后,给了温益智老爷子一个名誉院长的头衔,同时市里拨出专项资金给温家这些人开销。
远在陕省温家庄的温八角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后,同意温益智带着温家后辈们在平城第三人民医院工作。
一方面温家的后辈们能更好的学习中医,另一方面他们也能从杨承志那里学到点什么,要是那样的话,温家的医术又能上升一个台阶了。
在这种情况想,华夏很多地方的人们都知道杨承志开始接治绝症患者,所以每天三医院的门口都有不少的患者和家属等候杨承志,希望他们率先诊治他们或者他们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