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女授受不亲,你……”
话音未落,苏葵眨眨眼,鼻息间是男人身上清晰的松香气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孟知安捏着玉佩,不容拒绝的将玉佩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脖子上猛然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她还有些不自在。捏着玉佩似笑非笑的扫回去,孟知安已然站回了原地,仿佛方才那个突兀的动作,不是他做的一般。
“所以,这算是什么?“苏葵挑挑眉,水光联谊的眸子里略带调侃。
孟知安面色沉着,再次回到了初次相遇时的表情状态。听到苏葵的问话,他面具后那双如鹰隼般深邃锋利的凤眸静静注视了半晌,回答了一句,“等以后,再告诉你。”
搞神秘?
“你就不怕我哪日缺钱了把它卖了?”不过也只是说笑,冷宫里,哪里是说出便能出去的。
孟知安眼神闪了闪,认真打量苏葵的眼睛,见她面带笑意,说的话大多是玩笑意味居多。
他薄唇轻勾,“我信,”你不会去卖。
玩笑被识破,苏葵眼珠子转了转,再度悠悠然的摇着扇子,望向碧空如洗的天空,天边有一群飞鸟掠过,自由自在,真好。
-
孟知安送了玉佩后,果然没有留到第二天,他在当天夜里,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苏葵睡眠浅,有点风吹草动都能被惊醒,也是池盏身体留下的老毛病了。是以,半梦半醒间,隐约似乎有双专注的眸子望了她许久,当她掀开沉重的眼皮,循着第六感去寻时,只剩一片空空如也的虚妄。
啧——
困意吸引着她闭上眼皮,心里隐约知道那道眼神是谁的,她在睡梦里勾了勾唇畔,再度沉沉睡去。
翌日,流萤第一个发现孟知安不见了,结结巴巴的跑过来问苏葵,“主子,他、他不见了,难不成真被奴婢昨日的话伤到了不成?也不知他是何时走的,万一遇到危险——”
“好了,放心吧,能随意进出皇宫的,岂是等闲之辈?”苏葵双手浸泡在水里,垂眸望着水里那双细白纤细的双手,悠悠然回道。
“可是——”流萤还想再说什么。
这边苏葵已经擦拭了双手,侧眸打断她的话,一向不疾不徐的语调曼上股冰冷的意味,“没什么可是,流萤,虽你我相依为命,但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件事关乎到我们主仆二人的安危,从今日起,你便当从来没有见过他,长欢院,也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吗?”
流萤知道的模样,都是苏葵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无害一面。此刻,严肃甚至近乎无情的话,让流萤一愣,咬着唇讪讪的,好像被吓到了一样。
“流萤,我自始至终都不曾把你看成一个下人,所以,我希望你能管住自己的嘴巴,走出这个院子,院子里面所发生的事情,便一句也不能吐露,即便是陶婉姝。”
“你懂我的意思吗?流萤?”
被一双清冷的黑眸注视着,流萤不自觉的捏住了双手,重重点头,“是,主子,我知道了!”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