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棂,我是个摸金校尉的后人。
曾几何时,我和我的伙伴们,被动的卷入一场盗墓风波。最大的幕后黑手邱浩,为达到自己邪恶的目的,设下了一个局,吸引了无数的民间盗墓组织。
最终,在海底那惊天骇俗的战神墓中,那些贪婪的人们,以生命作为代价,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还要活着!
那次行动,几乎耗尽了盗墓界的子嗣,即便侥幸活下来的人,也都退隐山林,消声灭迹。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是我错了……
三年前,我的未婚妻张海娇,以她国际探险家的身份拉起了一支队伍,决定去藏地继续她的探险生涯。
我当时忙于酒吧开张,并未多加阻拦。
未曾想到,她从此再无音讯。
这三年里,我去过多次藏地,用尽各种方法想寻找她的消息,却最终以失败告终。
我坚信,事情没那么简单。
能让一支装备精良、经验丰富的探险队凭空消失的绝非是自然因素,最大的可能,就是人为。
然而,我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每晚坐在我的酒吧里,期盼着有人找上门。
时光如梭。
三年后的今天,线索终于出现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未婚妻不在藏地,竟然在巴丹吉林沙漠……
邱野的身份,我并不清晰。
但对于他的保镖金龙这个人,我却印象深刻。
当年,以邱浩为首的盗墓集团,把我们所有人都推到生死一线。然而邱浩之所以能够活那么久,和他的保镖金龙有着不可脱离的关系。
我不了解金龙的过去,我只知道,这个人的战斗力非常强大,他也是个为了护主能对亲生父亲下黑手的人。这样的人,是极度恐怖的。
如今,邱浩死了,金龙又站在了邱浩的儿子邱野的身旁,这便意味着,一切才刚刚开始……
……
深夜,我家客厅。
敦子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指着照片上我的未婚妻说:“奇怪了,她怎么会对着镜头发笑呢?”
我想了想,说:“可能她发现了无人机,看到了希望吧!”
敦子说:“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说:“你什么意思?”
“嘶……”敦子又抽了一大口烟,说:“我觉得她未必是被控制的,你看她行动自由,和其他人的装备一样,这说明什么?”
我一惊,再次去观察照片,还真觉得不太对劲。
我拍了拍脑门,说:“真特么麻烦。”
敦子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她去沙漠是自愿的?”
我说:“那她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敦子说:“一切皆有可能。”
“靠!”我没好气的说:“你的推理简直就是狗屁,对了,你不在首都当你的副总,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敦子放下照片,说:“没啥意思,不想干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人话。”
敦子一本正经的说:“我接到消息,说有一批美国人入境,看路线,就是直奔你来的,我怕有什么不妥,急忙赶回来,没想到还真撞上了。”
我说:“看来,邱野的出现也是设计好的。”
敦子顿了一下,说:“对了,那面具是怎么回事,还有那西山别墅又是什么鬼地方?”
我说:“面具我不知道,但西山别墅我知道。在沈城西郊有一片荒山,当地人叫西山公园。那里有一栋荒废多年的别墅,据说闹鬼,也被传说成鬼楼。”
敦子说:“扯淡吧?”
我说:“媒体曾经报道过,说那就是因为产权纠纷而荒废的一栋别墅,但如今邱野让我们去那里找面具,我想那别墅,肯定没那么简单。”
敦子说:“不会真的闹鬼吧?”
我笑着说:“常言欺山莫欺水,摸金别怕遇见鬼。”
敦子说:“不如这样,咱们去取了那面具,自己去沙漠得了,那邱野显然是个怪胎,那金龙又是个变态,真不想和这群混蛋合作。”
我想了想,说:“邱家的势力太过于庞大,既然找上门,想躲是躲不掉的。与其咱们身单力薄的去沙漠,倒不如与他们合作。”
敦子想了想,一拍大腿,说:“不管了,睡觉。”
……
次日上午,我和敦子起床做准备。
好久没有这种紧张的气氛了,虽然不是去探墓,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敦子特意去采购了一批装备,什么匕首、绳索,手电、药品……他甚至买了十公斤的牛肉干!
我笑着说:“你准备住在那别墅里?”
敦子说:“有备无患嘛!”
我说:“你小子有前途。”
吃过午饭,我二人开车一路往西……利用导航引路,临近傍晚时分,终于到达了所谓的西山公园。
说是公园,其实就是一片等待开发的野林子。
这里显然平时来的人并不多,周边还有些人类活动的迹象,但越往深入越荒凉,满地都是杂草。
待我们找到那别墅时,天也已经见黑了。
这就是一栋废弃的三层建筑,漆黑的墙体被藤曼侵占,破旧的砖瓦透露着落败。但即便如此,也能够看出这别墅曾经的辉煌,只是如今看来,却又鬼气森森。
敦子深吸一口气,说:“这地方,不闹鬼都可惜了。”
我也有些紧张,却又有些激动。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个探险的梦,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和借口,难入其中。
敦子一手举着手电,一手握着匕首。
我笑着说:“没必要吧?”
敦子说:“还是那句话,有备无患。”
我说:“取件东西而已,又不是盗墓?”
敦子说:“如果真的那么简单,那姓邱的为什么不自己来?”
我不再说话,也摸出了我的匕首。
别墅的大门是木制的,已经破碎不堪。
我二人先是用手电朝里面照了照,当自认为没什么危险之后,踏入其中……
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土质干化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种莫名的腥臭味,像是某种动物的粪便。
敦子嗅了嗅鼻子,说:“不是尸臭。”
我推了他一把:“你特么能不能不制造紧张气氛?”
敦子笑着说:“这才刺激。”
我不再理他,用手电仔细的照看这第一层的空间。
第一层面积很大,足有二百多平。从墙壁上的装潢来判断,这里曾经应该算得上富丽堂皇。地上横七八竖的丢弃着桌椅板凳,墙角处有许多黏在一起的衣物,黑漆漆的,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我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荒废,但却可以推测出,这里曾经的主人,离去的时候很仓促,因为大部分的家具还算完整,最起码当年是完整的。
检查完第一层之后,敦子喃喃地说:“面具那么小,怎么特么找啊?”
我走到楼梯口,向上照了照,说:“既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就一定放在一个特殊的地方,咱们多注意与这建筑不同的地方。”
敦子说:“什么叫不同?”
我想了想:“说不好,或许说是不该出现的地方。”
敦子说:“更特么不懂了。”
我说:“走吧,上楼看看。”
敦子又扫视了一圈之后,随我沿着楼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