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干他!”最近我刚学会用水符,对付这些小鬼应该问题不大。
没等小鬼有动作,我左右手用两指夹着两张水符,就朝小鬼身上打了出去。
这鬼竟然硬生生接住我两张黄裱纸画的符。任由水符打着身体,还是一跛一跛,慢悠悠地往我们面前走。
高一木念了个咒,拿着他的扇子朝小鬼走去,一下两下,打的小鬼是浑身只冒黑气,没啥退缩。
高一木边打斗边说。
“这不是孤魂野鬼,这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这场面就像植物大战僵尸中的僵尸和豌豆射手,不论豌豆射手怎么攻击,这僵尸就是瘸着腿,朝你走来。
一张火符甩过去还差点烧了高一木的衣裳。
“这鬼还好像少了一魄是个傻子。”
高一木把鬼打的快魂飞魄灭,这才吐了个烟圈把鬼困在里面。
你要问了这烟圈能把鬼捆住?还真是,烟是火性,这鬼就怕火,人抽烟吸得是火气吐得阳气,自然就跟孙悟空画的保护圈一样,鬼就被困在里面了。
走进来看,这鬼怨气冲天,浑身冒着黑气,唯一被匕首插的眼睛还一直盯着高一木。
我戳了戳他,“喂,又是冲你来的。”
“胡说,八成是冲着怨黑罪甲来的。”高一木说着把怨黑罪甲逃了出来,这鬼看见了却吓得直往后躲,哪怕被烟气伤到。
老宋说:
“他不是冲,他是怕这东西啊。”
高一木说:
“这鬼少了一魄,含含糊糊说不了话,他可能是有什么话要对咱们说,一直咬着他那半截舌头。”
我说:
“那怎么办,他那一魄怕是让活生生个抽走了吧。”
高一木朝我眨了眨眼,猛的一叫老宋,这手一拽,把这鬼魂塞进了老宋身子了里。
老宋还懵逼的没说出一身啊,就昏过去,一下子起了身就变了个人的声音,听这样子是个中年男子。
“诶,你够了,这让老宋成撞客了。”
高一木拍了老宋一下,“说你呢,你是谁啊,老跟着我们。”
这老宋一听,立马就跪下来哭了出去,“救救我啊,大师,救救我啊大师。”
我把他拉了起了,“赶紧起来,这又不是你的身体,你倒是不嫌弃,还下起跪。”
这老宋哭哭啼啼起来,“我是库尔区的一普通百姓,刚装修完新房子,就被这样一个东西里面钻出了的厉鬼给抽了魂,死了过去。”他指了指高一木怀里的东西,“刚订婚没半个月,媳妇还没亲几回,就死了。”说罢了又开始呜呜的哭起来。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你认不认识个中年妇女!”我让高一木描绘了中年妇女的长相,这鬼却茫然的摇摇头,“不认识。”
“刘,她姓刘,你不认识?”
还是继续摇摇头,“不认识。”
“哎,奇了怪,你说他们互相不认识,咋就有这另一半怨黑罪甲。”
高一木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那个黑鳞甲呢?就把你杀了的那个东西。”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东西在哪,把我杀了后,我就蒙了,醒来就成这幅样子,回家也回不成,就在大街上乱绕正好你们从我身边过,我闻见你们身上也有那东西的味道,就跟着你们,还以为是你们把我杀了。”
说起来还是个怨鬼,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那行,你明天带我们去你家看看。”
“行,不过能不能先给我点吃的,我好饿,做了鬼之后还没吃过饭。”老宋一脸可怜样。
“我去,这时候去哪里给你整吃的,你再饿一天吧。”
高一木抽了根烟,摆在地上,说:“你请抽烟。”
说罢,这鬼就跟吸毒一样,贪婪的吸着烟气,一会便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高一木让他从老宋身上下了身,把他藏在扇子里,跟着我们回宾馆。
老宋一下子坐在地上,满头大汗,我赶紧给他擦了擦,这风一吹虚汗,难免身体就扛不住了。
“我怎么好像变了个人,做梦一样哥。”
“是,你刚才不知怎么就一下子昏倒了,可能吃多了吧。”
老宋拍拍衣服,“哦,估计是吧,今天确实吃了不少。”
我问道:
“喂,高一木,这鬼怎么吸了烟比吃饭都有精神?”
高一木说:
“鬼跟人一样也要吃饭,不过鬼吃的是食物的精气,这烟呢是香火,能吸上香火的鬼比吃饭还厉害,就跟咱们喝了红牛一样。”
“哦”
“另外,给鬼吃饭一定要说请字,如果你不说请就等于没默许他吃饭,他就是看着饭都没法吃进去。”
我们回了宾馆,洗了澡,美美睡一觉,准备明天去这冤枉鬼家看一看。
第二天一大早,三个人打了车,按着鬼说的地址过去。这是一个新小区,才建成没多久,大部分人都还没住进来,四处都是施工的痕迹。一进楼门就是此起彼伏的装修电钻声,就算住进来的人,就这噪音还得搬出去。
鬼说他的房子在2单元11楼1102,我们一行人坐着电梯上了11楼,一边儿正在开着门装修着,一男一女正挽着手指挥,一边儿关着门,里面没一点儿动静。
我一看就准备去敲关着门的人家。鬼连忙说:“错啦,错啦,那边才是我家。”
“呵,你这刚死就被人绿了?”
该巧不巧,这一对男女还当着我们的面亲热起来,舌头都伸出来了。把这鬼气的,挥着拳头就往上干,想拼死拉开他们两个。可它是鬼,不是实体,打在人身上一下子就穿了过去,说话也听不见,只能在旁边看着这活春宫。
鬼朝着我们大叫,“你们帮帮我,吓唬吓唬那狗男女,我刚死,就找了个新的,还想霸占我的房子。呜呜呜,刚有了点脾气,有开始哭了起来。”
这鬼一哭,周围空气就会温度下降,搞得我本来就冷,现在更不舒服了。
我戳了戳高一木给他们点颜色,这太欺人太甚了,我都替他看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