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了挥手,这值班人才放下扫把,
“晚上不开门。”值班人面无表情的说。
“我们不是来烧骨灰的,是想看看监控录像。”说完话,递给值班人200块钱,值班人往兜里一揣,“行,你们跟我来,时间要快。”
在路上还念叨着“你们是剧组编剧找灵感的?白天那监控可是够瘆人的。”
到了监控室值班人在电脑上捣鼓了一会,奇怪了这今天的录像怎么没了。
“什么,今天录像没了?”
值班人来回点着鼠标,“没了,真没了,下班前警察来的时候还有,这一下子就没了。”
我抢过鼠标,来回翻点着,只有今天之前和晚上的录像,白天的录像都被删除了。肯定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删除了录像。
“我们之前有人来过吗?”我问值班人。
值班人很慌张,录像没了他也是要担责任的。“没有,今天除了警察没外人,我这也不是商场,这地方哪有人敢来。”
没什么结果,我们只好作罢,出了殡仪馆大门,坐在车里等着楚爷发话。
“楚爷去哪?”
楚爷默不作声,四个人静静呆在车里,这老妖精就像楚爷的管家是看着楚爷长大的,老妖精一走了之,就是死了也算完事,结果又整一出死而复生的诈尸。
看楚爷没动静,我发动车子往市区开,哐的一声,“好像咱们车底下有东西啊?”
“不会是人吧。”老宋的声音从后排幽幽的传来。
"说什么呢,扫把星!"
我下了车打开手机手电往车下照了照。
"嚯"还真不是是一个纸箱子,我把纸箱子扒拉出来,有点沉,看来里面有东西。
"该不会是人头吧。"老宋又站在我背后鬼森森的说。
我打开箱子里面是金缕玉衣,“我靠,这玩意怎么在这儿。”
“肯定是老妖精放的,那说明他还说着。”高一木说道。
“老妖精,老妖精。。。。。。”朝着周围喊了几嗓子除了有车路过的唰唰声还是没有老妖精的回应。
抱着金缕玉衣上了车,心里还有些扑通扑通乱跳,赶紧想偷了东西。
“楚爷,这是咋回事,咋老妖精还把金缕玉衣放到咱们车底下了,也不怕我一脚油门给碾坏了?”
"可能老妖精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办法出面吧。"至少证明还活着楚爷心里就舒服不少。
“这老妖精金缕玉衣没卖掉?还整回来了给咱们,难不成出什么事了?”高一木在后排嘟囔让楚爷瞪了他一眼。
就这样我们把金缕玉衣放回宾馆,塞到床底下赶紧睡觉,这晚上脑子里心里还是不停想着,根本没办法好好入睡。
第二天早上,准备起来下楼呼吸会新鲜空气,一开门是一张纸条。
“放好金缕玉衣,小心有人来偷。”我心里想着可能是老妖精的纸条,叫醒高一木老宋,敲开楚爷的门。
“楚爷,楚爷,你们看这是不是老妖精留下来的。”
楚爷拿着纸条端详了一会儿,“没错,没错,这笔记是老妖精的。”
“老妖精留下这纸条意思,看来是有人想要从咱们这偷走金缕玉衣,可能老妖精为了躲避追人才不得已做了假死。”
“有了这句话,我们更是不敢离开宾馆,吃饭都是定外卖,每天几个人轮流守护着金缕玉衣。”
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就出了情况。
“咚咚咚”正巧高一木和老宋出去闲逛时候我一个人守在房子。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没给我带曲奇饼干么?”我还以为是高一木老宋回来了,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挡在我面前是一个身高180以上的壮汉,身体臃肿,把一扇门掩的死死的,后边还跟着一个平头墨镜中年人。
“你是?”
“张哥住这吗?”平头墨镜男摘了墨迹只往里面看。
“你找错了,人不在这里。”说完话,我赶忙要把门关上,心里想坏了这八成是来抢金缕玉衣的。
“哎哎哎,关门不太合适吧,胖子直接把手放在门上,阻挡着我继续关住,一使劲推开门两个人站进屋里。
坏了,真是起来抢金缕玉衣的。胖子一个猛踹,连他身上的肥肉都被踹的颤抖,碰到我这小身板一下直接从门口把我踹到窗户旁。只感觉像被人隔空抛出去,肚子一阵剧痛,后背撞在墙上生疼,花盆都快震的砸下来。
看我一脚就没还手之力,两个人开柜子,箱子搜索起来。我捂着肚子,还没吃饭就快被打的吐血,高一木老宋快回来啊,楚爷你赶紧过来啊。
“楚爷!”我咽下一口冷气,算是忍住腹部剧痛,把裤子上别的匕首拿出来,朝墨镜男呼啦过去,对着他肩膀就是往下扎,好在这刀好不然就这皮衣估计都扎不透,墨镜男一个后肘想把我推走,左手紧攥着刀把反倒是让口子越拉越大,皮肉有事没事不知道,这皮衣肯定是没了。
胖子见墨镜男受伤,双手过来就把我逼在墙角,房间本来就小更是无处可逃。
“楚爷,楚爷,救命啊。”把喉咙喊破对门也没反应,楚爷是睡着了还是带着耳机在听歌。
胖子根本不过来,一个板凳就往过咂,哎呦,这木质的板凳就他这力道还不把我砸个细碎,胖子右手举着板凳抡圆了劲,朝我丢来,我只能把那稍微抵挡一下,刚接触到板凳腿就后了悔,这哪里是板凳简直就是铁饼砸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啊”的一声,脚指头也肿了,墨镜男过来就是一脚,匕首啪的掉在地上,一个冲拳对着我下巴就是一下子,说“金缕玉衣在哪?”
“什么衣?”
“金缕玉衣。”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胖子给他点颜色。"胖子想拎小鸡仔一样把我拎起来,双手环抱,开始紧附我。
“啊啊啊,疼。”那赶紧好像肋骨都被勒碎般,肺部连呼吸的地方都没有,只感觉无法喘气的痛苦。
墨镜中年男看着我说,“金缕玉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