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是要跳开剑道的这个限制的话,那么速度的确是能够很快,但我现在做不到啊。
念头所想,剑道所指。
这是在指我脑海中想着的瞬间,剑道的攻击已经出现在了我要攻击的那个地方,这样的情况之下,我的速度肯定会很快,比我现在还要快很多。
但是现在的我似乎并没有办法到达这样的程度吧?
“不管怎么样,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心中也是这样想到,随后,我开始站起身来,手中一柄普通的长剑出现,而我闭上了眼睛,仔细的感受周围的一切,我身上仿佛是一切都归于宁静一般的。
身上就是连剑道之力的气息都没有了,站在院子里面的我整个人周身的衣衫随风飘荡,就好像是屹立在风中的一尊雕塑一样。
下一刻,我整个人猛然睁开眼睛,而后我伸手朝着身边的长剑拔了过去。
一道剑气瞬间从我的面前飞掠而出,掠向前方,下一刻,我的看到前方的树叶一分为二。
“慢,太慢了。”
看到这一幕的我微微摇头,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速度太慢了,失去了斩龙剑的我现在手中用的是普通的长剑,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感受到自身的速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
随后,我再度闭上了眼睛。
然后又会睁开眼睛,一剑朝着前方斩去。
不断的重复这样的动作。
十天之后,当我睁开眼睛的瞬间,前方一棵树上面,一枚树叶几乎是在我睁眼的瞬间,一分为二。
一道不着痕迹的剑气瞬间将那树叶分开,而我眉头舒展开来。
“总算是有了一些收获。”
此刻,我心中算是得到了一些平衡,在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发现我终于是有了一些收获,因为现在的我感受到了,所谓的一念所致,剑道所指是可以实现的,但是现在的我并没有办法将这一切发挥到极致。
不过至少我找到了一条正确的路,所以才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平衡。
“呼,看来也差不多该凝聚第六柄道剑了。”
连续这段时间的领悟,我发现体内的大道之力似乎已经是无法压制,这样的情况之下,我就必须要突破了。
盘坐在房间之中,我将体内那充盈的大道之力开始快速的汇聚了起来,片刻之后,一柄小剑开始在我的道台之上浮现了出来,这就是我的第六柄道剑。
“入道境六阶!”
我眼神之中一道凌厉无比的光芒瞬间浮现而过,想想当初我灭杀入道境的时候还需要偷袭,现在的我能够光明正大的斩杀入道境了。
说起来,我再度想到了我爸还有我娘,当初的我把曾秒杀过一名入道境的强者,但是我心中依旧无比担忧,要知道,骆老的实力同样无比的恐怖。
我隐隐感觉到,我爸他们寻找的当初灭我刘家神秘势力或许是和骆老查的这个势力有关系,本身一个神秘势力的存在就令人头疼了,我觉得同时存在两个神秘,而且无比强悍的势力可能性不是很大,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猜测这群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势力。
但这就更加无法想象这些家伙到底是想要干嘛了,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竟然是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未知的东西,往往就是让人无比忌惮的。
想到这里的我吐出一口浊气,这时候,天符笔出现在我的手中,而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了骆老最后传给我的那一枚符文,封天符篆。
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并不是简单的东西,而且骆老再三叮嘱我,要我藏起来,他去调查那些家伙,竟然没有半点儿的收获。
反而还被人追杀成了那个样子。
天符宗的很多符篆我现在都会,但是正常情况之下我不能用,这很有可能会暴露,然后被那些家伙给盯上,不过说起来,现在的那些家伙本身救不会留我做活口,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暴露的话,其实影响也不是那么大。
就是会让那些家伙想要杀我的决心和行动更加的疯狂而已。
想了想,我嘴角泛起了一抹苦笑。
“小家伙,准备好了没有?”
就在我心中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是传来了一道声音,当我听到这声音的瞬间,我整个人心中微微一沉,这是米尘的声音。
“伯父,准备好了。”
我站起身来,看着面前浮现的米尘,出声说道。
“嗯,看来你小子的实力好像又有所进步啊,明天便是两家大婚的日子,所以做好心理准备。”
这时候米尘看着我的眼神愣了一下,笑着出声,我现在的实力可是入道境六阶,我要是隐藏实力的话,入道境巅峰肯定都未必能够知道我真正的实力。
但是眼前的米尘一眼看穿,别看米尘年纪轻轻的,但是其实力,绝对是已经到了斩道境之上,只不过是斩道境什么境界,这个我就不得而知。
和我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之后,米尘转身离开。
米尘离开之后,我抬起头,看向了天空之上。
就在此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道微微的声音:“公子,您真的要去抢亲吗?”
这是梁婉卿的声音,当我听到梁婉卿这道声音,她好像也好长时间没有出现了,之前我还主动找过梁婉卿,因为此行肯定是有危险,所以我希望梁婉卿不要跟我一起冒险。
她现在进入幽冥界,完全是可以跟着崔判官混的,我绝对她没有必要跟着我。
“都到了这一步了,还能怎么办?”
“对了婉卿,此行凶多吉少,其实我之前找过你,但你没有回答我,你可以进入幽冥界的……”
我继续对着梁婉卿出声,然而我还没说完,梁婉卿便是连忙出声。
“公子,奴家这辈子都会跟在公子身边。”
“只是,只是……”
听到梁婉卿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连忙出声询问:“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