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装修也同样简单,卧室里除了一个衣柜以外,就只有一张双人大床。
叶梓筱在墙壁上找到卧室吸顶灯的开关把灯打开,床边的垃圾桶里扔着用过的男女-私-处清洁湿纸巾,在这些湿纸巾上还扔着两个粉红色,使用过的避孕套。
而在卧室中那张大床上,散落的放着几件用料简单的女式内衣,还有一些女用的情趣用品;床头柜上是一盒已经被拆开的避孕套,一整盒避孕套已经被用了一半。
叶梓筱没有去检查床头柜抽屉里的东西,如果床头柜抽屉里有东西的话,叶梓筱不用去猜也能知道里面是东西。
“他还挺会玩的。”
鲍尔拿起一根在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经常会出现的道具,打开开关,振动棒便“嗡嗡”的工作起来。
“一般他什么时候带人回到这里来?”叶梓筱对莫瑞问道。
“他一个星期会来这里三到四次,除了双休日以外,周一到周五一般都是晚上八点左右来这里,然后在这里住一整夜,第二天早上离开。”莫瑞回答道。
这些情报不是莫瑞自己去弄来的,毕竟他是跟着叶梓筱一起来京城的,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查。这些东西都是叶梓筱在回国前,就委托莫瑞找一家侦探社查到的东西。
许绍明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需要“暗月”的情报系统进行运作,编个理由找一家侦探社就能搞定,而且要论调查这种事情,私人侦探社甚至比“暗月”的情报系统还要可靠,他们在拍照捉奸这方面可谓是经验丰富。
叶梓筱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距离八点钟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叶梓筱把卧室灯关闭后,带着其他三个人返回到客厅,等着许绍明的到来。
八点,刚过五分钟的时候,外面楼梯上就传来脚步声,从脚步声判断有两个人,而且其中有一个是女人,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所发出的“咔哒”声很好分辨。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隔了几秒钟,传来开门的声音,门打开,两道人影被走廊里的声控照明灯投入屋子中,而门口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藏在漆黑客厅中的四个人,因为他们在门口就迫不及待的缠绵上了。
许绍明把那个被他包养的艺术院校女学生按在门框上一通乱啃,然后伸手就要去脱对方身上的衣服,大有直接就在门口开战的意思。
不过许绍明刚把手从女学生衣服下摆伸进去,就被对方一把抓住,声音娇媚的说道:“你怎么总是这么猴急。”
“看到你,我就忍不住,只能怪你长得太诱人。”许绍明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许绍明那拙劣的情话,让叶梓筱感觉到阵阵恶心。因为当时叶梓筱平时都在龙穴中,跟许绍明聚少离多,见面的机会次数并不多,不然的话,应该早就能发现许绍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先进屋。”女人气喘吁吁的说道:“这门口如果有人看到多不好。”
“你明天是不是没课?”许绍明问道。
“嗯!”
“那看我今天晚上怎么疼爱你。”许绍明说道。
“一晚上时间,你行不行?”女人对许绍明的话有些怀疑。
“很快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许绍明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瓶,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很多。
许绍明的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成了“快枪手”,每次做事都必须要靠药物来帮助,而且他对药品的依赖也越来越大,可即便是如此,许绍明也米有要节欲的想法,反而更加放纵。
许绍明抱着女人走进屋子,用脚把门关上,然后在墙壁上摸索着把灯打开。当等被打开的一刹那,许绍明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了客厅中的人影,立刻停下跟女人的激吻,眼神警惕的看着屋子里的人。
当许绍明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中的叶梓筱时,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虽然叶梓筱改变了自己的穿着打扮,而且剪断了头发,但是叶梓筱并没有整容,所以许绍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在认出叶梓筱的那一瞬间,许绍明心头就涌起一种不安,他扭头就想要往屋子外跑。
复仇!这女人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来找自己复仇的,为了一年多前,自己对她所做过的事情!
哗啦!
叶梓筱拔出手枪,熟练的拉开套筒,把子弹上膛,将安装了消音器的枪口对准许绍明的后背,语气冰冷的说道:“别动。如果你的脚再敢往前移动一步,我就让你这辈子永远也走不了路。”
“枪,枪,枪。”
站在客厅中打扮艳丽的女学生,看着叶梓筱握在手中的手枪,立刻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慌乱的从随身坤包中拿出手机,想要报警。
叶梓筱身边,史莱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记手刀砍在对方的颈动脉上,把人击晕,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用注射器将瓶子里的透明液体给吸了出来,然后挤掉注射器中的空气,把针头刺进女人的手臂静脉中。
史莱特给女人注射的是镇静剂,这些镇静剂能让这个女人安静的睡到明天早上,不会打扰他们后面要做的事情。
“梓筱,你、你怎么会来这里?”许绍明转过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叶梓筱,说道:“他们不是说你失踪了,至今音讯全无吗?”
“死了的人都有可能活过来,更何况只是失踪?”叶梓筱收起手中的手枪,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让莫瑞和史莱特把许绍明抓到沙发上后,对许绍明说道:“许绍明,可能你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找上你吧?一年多了,当初那件事情我一直都记得,你对我所做的事情,还有你说得每一句话。你说,你追求我,不过是看上我的相貌要睡我而已,这句话你还记得吧?现在我们把那笔账好好地算算了。”
“梓筱,好歹我们两家关系也不错,有些事情过去了就算了。”许绍明眼看自己逃不过去,就打起了感情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