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里借跟你有一个铜板的关系吗?”阮娇烟一咬牙,全身力气都使了出来,终于把丁苦菜拽得往后一踉跄,她飞快松手。
丁苦菜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哎哟!摔死我了!”地上正好有一块石头,丁苦菜这一猛地摔坐下去被硌得嗷一声跳了起来。
“爹,欢欢,拿东西!”阮娇烟拦在她面前。
“好!”
阮富年目瞪口呆还没有反应过来,阮欢欢已经机灵地去接陈平手里的东西,然后催着他把背篓给卸下来。
“我送到屋里去吧。”
陈平很窘,但是看着自己母亲这个样子也知道得赶紧把东西给阮娇烟送到屋里去。
“快快快。”阮欢欢急急地催着他,也跟着提东西进去。这个时候她心里也震惊极了,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能往家里搬这么多东西的场景了。
她相信这些东西就是他们家的,因为这是姐姐说的,姐姐说的她当然信了。
阮欢欢又是期待又是激动,当然现在最重要地是出去帮姐姐!
门口,看着儿子背叛了自己,那么主动地帮着阮娇烟把东西给送进了阮家,丁苦菜简直是气得快炸了。
她猛地冲阮娇烟一头撞了过去,“你这个小娼妇!勾得我家陈平连爹娘的话都不听了,那么多东西,用我家钱买的,全背你家里去了,怎么不撑死你!”
现在阮娇烟身量几乎跟十二岁的孩子差不多,娇小一团,而丁苦菜却是骨架大,比她高出一大截,常年干活力气也大,这么猛地撞了过来,阮娇烟要是真被撞到估计得挺惨。
“丁氏,你嘴巴放干净点!”
阮富年听到丁苦菜骂得这样难听,脸色也黑了,看到丁苦菜跟头牛似的撞向阮娇烟,赶紧就一箭步上前,拦到了阮娇烟面前。
碰地一声,丁苦菜一头就撞到了阮富年肚子上,他脏腑都跟受了剧烈震荡似的,胃气也是猛地上涌,气都呛到了肺叶。
陈铁生见一向自诩文人书生的阮富年都上前了,吓了一跳,赶紧也过去拽住了撞上人还要双手抓挠的丁苦菜。
“他娘,别闹了,你撞到富年了......”
丁苦菜呸了一声,瞪着阮富年,双手还在挥舞着,“小的狐狸精,大的也臭不要脸,阮富年你是存心点老娘的便宜是吧?是想要老娘扎你怀里是吧?陈氏那个死病痨鬼不能沾,想从老娘这里过过瘾是吧?臭不要脸,就你这样的一看就是那给脸能看,中看不中用的,也就能去当个倌儿......”
左邻右舍本是都已经关门准备睡的了,结果就听到了阮家门口这么一通闹腾,原来还都躺在床上就听着不出声,毕竟外头冷得冻出鼻涕。没想到听到这后头还有这么不堪入耳的,有的汉子忍不住就喷了。
“就丁氏那样的,她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哟?”
阮富年不说别的,就那俊朗模样和书生气质,跟丁苦菜站在一起,跟她就是两种人,谁也没能敢把他们往这种关系上扯,主要是实在不搭啊。阮富年只要是眼睛没瞎,那绝对不可能看上丁苦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