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
他的反应太过明显,那么近的距离,沈浣就是想感受不到都难,她被顶着了。
“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它这一晚上都没消停过。”
傅斯宴好笑的勾唇,一把将闯了祸的小姑娘拎回来圈在身下。
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转眼间就跑他下面的沈浣:“……”
“哥哥,天亮该起床了。”
“不急,先帮我把火泄了的,它可是都憋一晚上了。”傅斯宴好整以暇的往下面看了看。
“我,我饿了,要起来吃……”
对上男人眸中翻涌的兴味,沈浣悻悻的抬起小手推他。
然而,她后面的“早饭”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他打断。
“那正好,我把你喂饱。”
……
一大早起来就莫名其妙被欺负了一通,想想等会儿吃完饭,还得喝药,沈浣心里就更不开心。
吃饭的时候,一直噘着小嘴。
见欺负她的某人满面春风,眼中带着笑意的看她,沈浣没好气瞪他一眼,“你怎么还不去上班?你要迟到了!”
“我迟到还有人敢管我不成?”
一看小丫头就是在赶他走,傅斯宴好笑的伸手将闹脾气的小猫扯到怀里。
“不是你自己送到我床上的吗,怎么反倒闹起了脾气,嗯?”
沈浣:“……”
哥哥真是越来越坏了。
“你放开我。”
扭了扭身子,沈浣挣扎着想从男人怀里起来,却被他揽着腰按住。
“好了,不气了,赶紧吃饭,吃完带你去个好地方。”
曲指往她挂油瓶的小嘴上刮了下,傅斯宴拿起豆浆递给她。
“什么好地方呀?”抱着温热的杯子,小姑娘在好奇的驱使下,眨巴着大眼睛向男人看去。
“到了你就知道了。”
吃完早饭带她出门,哥哥竟然没盯着她喝药。
哥哥可能是忘了吧,沈浣暗暗想着,就一顿落了喝应该也没事,她可不要自己上赶子去提醒。
生怕哥哥不小心又想起来,直到车子启动,她的心虚才完全散去。
车子驶入郊区,往看着明显人烟稀少的巷子里开。
沈浣隔着车窗,小脑袋东张西望的往外看。
若非带她出来的是她最信任的哥哥,她都要以为对方是要将她拐卖了。
进入巷子后,车子又转了个弯,最终停在一家不起眼的门店前。
【十三代家传点穴按摩】
仰头读着牌匾上的字,沈浣有些疑惑的向着身边的男人看去。
“不是不想喝药了吗,听说这家可以治痛经,带你来试试。”
负责接待的是一位年轻女子,坐堂的则是一位七十多岁的奶奶,查看一番,了解了沈浣的情况后,说是可以调理。
大概一个疗程,也就是十二天左右就能见效,三个疗程应该能恢复的差不多。
后面可以根据情况,再进行一些巩固。
“那这个调理的时候要吃药吗,需不需要忌口呀?”好多天没碰到辣味了,沈浣现在可郁闷了。
“不用的,我们是点穴按摩调理,不用吃药,也不用忌口,但是你体寒,建议少吃凉的。”
这感情好啊,而且……
沈浣扒拉着小手算了下,一个疗程十二天,三个疗程也就一个多月,这可比喝中药快多了。
二话不说,沈浣立马同意接受治疗。
-
“嘶。”
“哈啊。”
“嗯~唔。”
里面这是按摩还是施暴呢?
听着帘子后不停传来女孩哼哼唧唧的声音,等在外面的傅斯宴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看出男人的紧张,负责接待的年轻女子笑着解释道:
“先生不用担心,我们的按摩是要治病,自然跟寻常按摩不同,按到穴位的时候,是会有些酸痛的,属于正常现象。”
只是有些酸痛?
听着里面一道接一道的闷哼声,傅斯宴对女子的用词不大认同。
挑了挑眉,问:“那每次她都要这么疼?”
“会疼主要是因为身体有问题,问题越严重,疼痛感也就越明显,但随着调理的进行,身体状况越来越好,酸痛感会越来越轻。”
女子如实回答道:“等到按的时候感觉不到疼,那就算是完全调理好了。”
傅斯宴抿了抿唇,黑着脸没说话。
如果不是宫奕推荐,他非得觉得这是一家黑店把它掀了不可。
四十多分钟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外面,男人双手叉腰,时不时来回踱步。
里面,本还想着按摩可以舒服的享受一番的沈浣,觉得好像被上了一遍刑。
听到老人家说“好了”,她长长松了口气,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跑出去便直奔等在外面的男人而去,“哥哥!”
从前跟周景修在一起的时候,沈浣习惯了用笑来掩饰情绪。
又或者所有的不快在看到心爱之人的那一刻都会消散,看到喜欢的人,下意识就会开心。
所以,每次面对周景修的时候,她脸上都挂着个大大的笑。
失忆后,被傅斯宴骗回去,许是骨子里对他有点害怕,面对他,沈浣很难轻松的笑出来。
反倒时常会无意识的嘟着小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疼?”把人拉到怀里,傅斯宴轻抬眉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