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罚你陪我一起跳舞吧。”
傅斯宴挑眉:“宝贝还会跳舞?”
“那当然,你看不起谁呢。”沈浣说着,俯身抓起男人的手,然后就开始拉着他转圈圈。
傅斯宴:“……”
她会个屁!
没一会儿工夫,小姑娘就把自己转懵圈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为了稳住身子,小手下意识的胡乱抓了一把。
好巧不巧,把男人的腰带扯了下来。
一阵兵荒马乱后,傅斯宴搂着小姑娘将人抱住,沈浣手里拿着皮带靠在男人怀里。
“宝贝,干什么呢?想扒我裤子?”
“我,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沈浣像丢烫手山芋似的,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去,“我才没有。”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我知道宝贝想要,撩我这么久,不就是馋我身子吗,成,喂给你。”
沈浣:“……”
什么跟什么啊?不待她小脑袋转过劲,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身子陷进柔软的床铺,还没来得及完全回弹,上方的重量已经紧随压了下来。
呜呜呜,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拉着他转圈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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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像是散了架,翌日,沈浣一觉睡到自然醒。
睁眼看了看时间,倏的从床上弹坐起来,起的太猛,沈浣疼的皱巴了小脸。
扶着酸痛的小腰,正想给自己揉揉缓解一下,一双温热的大掌突然覆在身后。
“这么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
“你怎么没去上班?”醒来的时候没看到边上有人,沈浣还以为男人出门了,哪曾想他忽然从后面冒出来。
“自然是留下来做事后服务。”大掌在她腰间揉捏,傅斯宴煞有介事的回,“睡完就跑,我怕你不理我。”
沈浣:“……”
她现在也不想理他好吧。
奈何被他按得舒服,觑他一眼,沈浣老老实实由着他伺候。
缓解的差不多,沈浣这才挪了挪身子,准备下床。
可她刚一动,就被他捞了回去,“再给你(我)按(摸)一会儿。”
若是男人方才真的是好好在给她按摩,这会儿手就明显是在捣乱。
被他捏到痒痒肉,沈浣缩了缩身子,嫌弃的推他,“哎呀,可以啦,我得赶紧收拾一下去剧组了。”
“反正都迟到一个多小时了,不怕再多迟到一个小时。”
“傅斯宴!”看他不正经的乱来,沈浣气呼呼的叫他名字。
“不逗你了。”他好像总能在正经和不正经之间游刃有余的转换。
“今天不去剧组,带你去别的地方。”
“去哪啊?”沈浣疑惑的眨了眨眼。
原本搂在她腰间的手松开,傅斯宴顺势往她肉嘟嘟的脸颊上捏了把,“带你去见见我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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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找杨管家啊?”饭桌上,沈浣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禁不住好奇的冲着男人问道。
“文耀在查沈家的一些事情时,查到了这个人。”傅斯宴瞳孔颜色微深。
“当初,杨守成在沈老爷子去世后半年多,突然从沈家请辞离开,告老还乡,对外给出的理由是身体不好,想回乡下调理休养。”
“你是觉得,他的请辞有问题?”沈浣若有所思的拧起眉头。
“杨管家之前一直跟着爷爷,可能爷爷离世后,他无人跟随,索性带着积蓄回家养老,好像也挺合理的。”
“宝贝说的对,确实在情理之中。”傅斯宴唇角轻勾,眸底精光流转。
“但如果是这样,他应该在沈老爷子入殓后就离开,而不是磨蹭了大半年,才后知后觉。”
“嗯嗯嗯,你说的对,感觉真的有问题。”沈浣反应了一下,小鸡啄米般使劲点头。
脸颊还塞的鼓鼓的,那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惹得傅斯宴手痒去捏她一把,“到底怎么回事,等找到人就能知道了。”
吃完饭,简单收拾一番,沈浣便跟着男人一起出了门。
走过一段很长的盘山路后,车子驶入一片荒地,沿着黄泥土道又往前开出一段,终于寻到马家镇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