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几点了?”
“快九点了,我不放心你,怎么喝这么多?”
“没办法,罗厚生这老狐狸狡猾的很,我正好认识他儿子的领导,死活要让我给他儿子的领导说说情,给他儿子多点机会,这龟儿子算盘打得精滑”。
“嗯,我做了疙瘩汤,你吃点吧,要不一会该凉了”。
“嗯,这一会还真是饿了”。丁长生接过刘香梨递过来的疙瘩汤碗,也许是无意,也许是兴之所至,又或者是身体的药性趋势,总而言之,丁长生居然在接碗时,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刘香梨的手,刘香梨以为是丁长生不小心,但是一看丁长生的样子,她吓了一跳,丁长生眼里的炙热能将人烤化。
“干什么,喝你的汤?”刘香梨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接连抽了两次都没有收回来,心里一下子慌了,虽然内心很慌乱,但是并没有多少的反感,一来是因为通过这些日子对丁长生的了解,渐渐内心里有了好感,二来也是因为好几年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的亲近,心里也是有几分的期盼。
“这么晚还给我送汤来,是不是心里挂着我?”丁长生将汤碗放在了床头边桌子上,另一只手却没有放开刘香梨。
“谁挂着你了,我是担心你烧坏了胃”。
“那还是心里挂看我啊……”。丁长生此时忍受的难受极了,整个人都像是烧起来一样,看来刘三家的药酒要是很管用的,不过今晚真是要出事,他本想借着现在有几分清醒,赶紧将刘香梨撵走,可是人家是来给送饭的,自己怎么好意思呢,这一下子就耽误了,此刻的刘香梨再走已经来不及了。
丁长生伸手关上了床头的电灯,屋子里一下子漆黑一片,就在刘香梨愣神的功夫,丁长生从床上跃起,伸手将刘香梨拉上了自己的床,还没有等刘香梨发出任何声音的时候,一张大嘴就将刘香梨堵了个严严实实。
刘香梨虽然有预感,可是这一刻来临时,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喝了药酒的丁二狗,哪是刘香梨一个女人能推得开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丁二狗又开了灯,他想看着这样一个孀居的女人怎么样被自己一步步征服,刘香梨任乌黑的秀发铺在床铺,丁二狗看到刘香梨安静下来。
一开始,刘香梨有些矜持,看着丁二狗的目光,她感觉到有些许的骄傲,自己还不老,还能吸引住这个男人,这是作为一个女人的自豪。
刘香梨竟然猛地坐了起来。“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刘香梨一边裹着衣服,一边试图逃离他的控制。
“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事?”
“小丁,我不能害你,我,我是一个不详的女人,谁跟我好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原来有个男朋发,出车祸死了,嫁给何建平后,他也被炸死了,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你放过我吧,我给你介绍其他的好女人好不好,不让我走吧”。刘香梨说话的强调几乎是在祈求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丁二狗哪会让她走,再说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估计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关键是药酒的力道已经使他丧失了判断力。
于是丁二狗更加的笃定,今晚,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