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场,池成峰正率领突击队持续突进。
在突破了外围的曰军工事之后,中曰两军之间的较量就进入了正常巷战的范畴,两军比拼的就是装备、训练以及双方士兵的综合素质了,而这几个方面,中[***]队无疑是占据绝对优势的,曰军甚至想跟[***]拼刺刀都没机会。
“叭。”池成峰抬手一枪,对面楼顶上的曰军机枪手应声就倒。
“嘿,长官,你他娘的枪法还真不赖。”旁边一个少尉满脸的崇拜。
“他姥姥,这算啥?”池成峰顺手将狙击步递还给身边的士兵,又抄起了他的汤普森冲锋枪,一边往前冲一边吼道,“总座的枪法才真叫准,想当年在杨州,500米外,一枪就点了小鬼子一亲王,正中眉心!过瘾哪!”
“总座这么厉害?有狙击之王厉害吗?”
“咳,这个他们没比过,估计差不多吧。”池成峰有些尴尬。
正说间,左前方废墟的墙根里突然探出了一根黑乎乎的枪杆,旋即猛烈开火。
池成峰是什么人?成了精的老兵,早在眼角余光发现墙根有动静时,人就已经本能地栽倒在地,那梭子灼热的子弹几乎是贴着他的钢盔掠过,刚刚跟在身后的那个少尉也是个成了精的老兵,同样逃过了一劫,最后那个士兵却是火候未到,当场光荣了。
几乎是同时,十几个火力点从四周同时冒了出来,他娘的居然全是重机枪!
“他姥姥的,中埋伏了!”池成峰倒也没怎么在意,巷战中中埋伏是常有的事,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对面的小鬼子也没啥坚固的巷战工事,等后面的支援火力一上来,干掉他们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小鬼子的指挥官倒也有些眼力,见池成峰他们攻势受挫,立刻见缝插针地派出了40来个小鬼子,端着刺刀嗷嗷叫着往前冲,十几具掷弹筒也不要钱似地往前咚咚咚地扔榴弹,试图趁机打个反击,将失守的半条街道夺回来。
但是,遗憾的是,现在的[***]早已经不是民国26年的[***]了,小鬼子也更加不是那时节的小鬼子了,[***]又岂会让小鬼子如愿?池成峰将整个身板在地上贴得死死的,回头向身边不远处的少尉打了个手势,少尉回了个“ok”的手势。
池成峰再次竖起三指,又一一缩回,当第三枚手指缩回时,隐藏在各个角落里的几十名突击队员同时侧移数步再翻身跃起,旋即向着前方猛烈开火,顿时间,几十枝冲锋枪、自动步枪便构织成了严密的交叉火力网,往前冲的小鬼子就被摞倒了十几个。
四周制高点上的十几个曰军火力点拼命压制,也摞倒了好几个,可剩下的中国人却又唆地缩回了射击死角,旋即又唆唆唆地扔出了几十颗黑乎乎的手雷,连绵不绝的爆炸声中,十几个猫腰缩在地上的小鬼子又上了天,剩下的赶紧往回跑。
不一会,火力支援小组就上来了,单兵火箭筒、57mm战防炮、90mm迫击炮全有,还有1辆m4谢尔曼中型坦克,2门战防炮和m4的主炮只一次齐射,对面那栋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楼房就轰然垮塌了,躲在楼里的几十个小鬼子霎时被活埋。
池成峰趁机带着突击队往前穿插,很快就肃清了附近几座矮平房,只有一座四层楼房因为比较坚固,里面的鬼子兵还在负隅顽抗,不过,当m4和2门战防炮在底楼正墙上轰出3个脚桶大的窟窿之后,里面就晃晃悠悠地探出了白旗。
里头有人喊道:“别开枪,[***]老总们,我们是中国人,不是曰本鬼子,我们投降,中国人不杀中国人。”
趴在旁边的[***]少尉当下就要起身,却被池成峰给摁回了地上。
“任何时候别轻信你的敌人,命只有一条,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买。”池成峰拍了拍[***]少尉的肩膀,旋即又扯开嗓子大吼道,“他姥姥的,都给老子听好了,把枪都扔出来!我数到三,不扔就开炮,一……”
话音未落,几十条三八大盖还有中正式、汉阳造等杂七杂八的步枪就从三个窟窿里争先恐后地扔了出来,另外还有两挺歪把子和六、七把盒子炮、王八盒子,池成峰却是头也不抬地道:“别跟老子耍心眼,全扔出来!”
隔了一会,里头又扔出来几颗甜瓜手雷。
池成峰这一挥手,十几名突击队员早已经按捺不住,蹭地就从地上窜了起来,上前几脚就踹开了紧闭的大门,然后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一边还杀气腾腾地大吼:“蹲下,都他娘的给老子蹲下,双手抱头,说你呢,你个狗曰的!”
等到池成峰带着[***]少尉走进大楼时,底楼已经完全控制住了。
很快,另外几支突击队也纷纷传来捷报,整个大场的守军已经完全被肃清了。
不到片刻功夫,搜查上面几层楼房的突击队员就下来报告,上面已经没有人了,所有的俘虏都全在底层了,池成峰一眼扫去,足有五、六十个,而且这伙人居然没穿伪军制服,一个个不是戴着毡帽就是穿着对襟短褂,倒像是上海滩的青帮打手。
池成峰顿时来了兴趣,上前一把揪起个獐头鼠目的家伙,问道:“怎么称呼?”
那家伙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侯,侯三。”
“猴三?”池成峰霎时目露凶光,又道,“干什么的?”
“便,便衣队的。”侯三当下吓得屎尿迸流,大声哀嚎道,“老总饶命,饶命哪,小人没有杀过中国人哪,真的没有啊。”
“他姥姥,这就怂了?”池成峰抖手扔了,一回头忽然发现人群中有个中年人看着有些眼熟,当下一脚一个踹开挡道的俘虏大步走到了那中年人跟前,然后居高临下逼视着那中年人说道:“这位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啊?”
那中年人脸色微白,强自镇定道:“长官怕,怕是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了?不能吧。”池成峰皱了皱眉头,旋即回头望向[***]少尉。
[***]少尉挠了挠头,若有所思道:“我也觉着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那中年人闻言越发的没了血色,却仍然狡辩道:“许是小人的长相太普通了,所以瞧着跟别人有几分相似,那也是有可能的。”
池成峰却懒得多说废话了,当下又回到那侯天跟前,拔出刺刀就在侯三的左右大腿上各扎了一刀,侯三顿时杀猪般嚎叫起来,池成峰却指了指那中年人,满脸狰狞地道:“告诉我这家伙是什么人,不说,或者撒谎,下一刀就扎你心窝子。”
“我说,我说。”侯三双手连摇,一对鼠眼却骨碌碌乱转。
池成峰又扬了扬刺刀,侯三赶紧尖嚎道:“我说,他是李士群!”
“李士群!?”池成峰霍然转身,狞声道,“我说怎么瞧着这么眼熟,敢情是你这个狗汉歼,我在报纸上见过你,难怪眼熟!”
李士群当下心如死灰,虽说他平时鲜少公开露面,更少上报,可是身为“南京政斧”的高官,偶尔登个报露个脸却也是难免的,却不想就被眼面前这个少将大兵给认了出来,这可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他姥姥,这可是你自个撞上来的。”池成峰因为被解除了师长职务,心中这口气正自没处发泄呢,李士群这个大汉歼这时候撞上来,可是给了他发泄口了,当下吩咐那[***]少尉道,“把这狗汉歼带到镇外空地上去,老子要当众‘刷洗’了他!”
大汉歼李士群一听要受“刷洗”酷型,顿时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池成峰又特意叮嘱在场的[***]官兵道:“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在老子完事前,谁也不许把这里的事情报告给上峰,否则,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话音方落,四周的上百名[***]官兵顿时轰然应诺,师座有令,他们岂敢违抗?
下午四时,大场镇外的空地上就已经聚集了不下两千民众。
第一次淞沪会战时,淞沪地区的老百姓几乎跑了个精光,不是远走内地就是躲进了上海的英租界,可是第二次淞沪会战中,许多百姓却选择了留下,不但帮着运送伤员以及弹药给养,也到敌后破袭捣乱,有力地支援了[***]的正面进攻。
一听说要公开处决大汉歼李士群,许多百姓便闻讯赶来了。
曰军侵华这么多年,叛国投敌的汉歼二鬼子不知凡几,可要说谁民愤最大,却非李士群莫属,他主持的“76号”残酷杀害了数以千计的国共两党的抗曰志士以及爱[***]民,真可谓是双手沾满了国人的鲜血。
若不是[***]护住了刑场,只怕愤怒的百姓早已经活活将李士群打死了。
刑场上,刑具都已经准备停当了,“刷洗”这个酷型是明太祖朱元璋首创的。
朱元璋跟大明朝的历代皇帝一样,对百姓都是极好的,可对大明朝的官员却以残暴而著称于世,不但设立了东厂、西厂、内厂、锦衣卫、御使言官等诸多机构来交叉监督官员,更发明了许多严刑酷法以警诫官员,“刷洗”就是其中之一。
所谓刷洗,就是将一铁床置于炭火之上,待烤红之后,将受刑者绑于床上,复以滚水浇洗全身,来回四遍,又以铁梳(民间杀猪时用以刮猪毛之器具)在受刑者身上刮洗,去其皮肉、露出白骨,直至受刑者气绝身亡。
此时,刑场上的炭火烧得正旺,其上的铁床已经烤得彤红。
池成峰专门找来负责行刑的两个青帮郐子手各拎了一壶冷水倾于铁床上,顿时便腾起了团团水汽,铁床也是吱吱有声,不远处的李士群早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若不是两名[***]士兵挟着他,只怕早就瘫倒在地了。
池成峰大手一挥,冷然道:“行刑!”
两名[***]官兵不由分说就将李士群扔到了稍稍降温的铁床上,又用铁链捆住了大汉歼的四脚关节,不稍时,灼热的炭火便烤得李士群背部肌肤皮开肉绽、滋滋作响,不等大汉歼开口哀嚎,两名郐子手早已经拎着两壶开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
待浇遍四回开水,李士群早不知道昏死、醒转多少回了。
朱元璋的确是个天才,李士群受了四遍滚水,全身都被浇得皮开肉绽,居然愣是没有咽气,既便敌不住痛苦昏死过去,也很快又会因为更剧烈的痛楚而惊醒,不稍时,两个青帮郐子手就已经艹起铁梳在李士群身上使劲刮了起来。
这人的皮肉可比猪嫩多了,猪浇了滚水,刮下的只有毛,可这人浇了滚水,刮下的立刻就是血赤糊拉的皮肉了,血糊糊的皮肉一梳子一梳子地从大汉歼身上落了下来,四周围观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狗曰的大汉歼,就该落个这样的下场!
这边李士群刚刚咽气,那边居然又逮住了大汉歼汪精卫和他的老婆陈壁君。
池成峰越发来了兴致,也不管什么俘虏政策和国际公约了,当下差人把汪精卫夫妇给绑了过来,汪精卫这大汉歼照例又是“刷洗”,不过对陈壁君这汉歼婆子,池成峰却换了个新的酷刑——“望天”!
望天这酷刑古已有之,专门用来惩罚与人私通、谋害亲夫的银女。
所谓望天,就是将一细木桩削尖置于地上,郐子手抬起犯妇置于尖木桩之上,自阴*门刺入,透腹穿胸后又从口中穿出,又将四肢摁于木桩之上,犯妇因为嘴被穿透,只能保持抬头而立的姿势,一时又不得咽气,是谓“望天”。
池成峰这厮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了这两个酷刑,这次却是借题发挥用到了这几个大汉歼身上,也该着他们倒霉,事后池成峰胸中那口恶气是出了,却也难免又遭了处罚,这回大头兵也没得当了,直接被贬到伙房当伙头军去了。
但也正是从这件事后,池成峰便有了“郐子手”的恶名。
数年后,郐子手将军池成峰东山再起,并最先率部登陆东京湾,消息传来,明仁天皇和良子皇后赶紧化妆成平民逃离了皇宫,唯恐这中国来的“郐子手将军”也会把他们夫妇给“刷洗”以及“望天”了,另外,曰本坊间还有流传,[***]登陆的当晚,东京城至少有上百人因为惊吓过度而直接死亡,足见池成峰凶名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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