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009 她若被人拐走,爷抱着你的腿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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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她若被人拐走,爷抱着你的腿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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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淡淡说着,便将瓷瓶递到澹台凰的面前,不若方才给澹台戟诊脉时一般主动直接,而只静静举着那瓷瓶,看着澹台凰。等着她来抉择

  那双淡而雅致的眸中,含着浅浅的笑意,春风拂柳一般的温和,令人难以生出反感的情愫来。

  澹台凰心中清楚,他将这药递出来,意图很明显,让她来选择,选择是相信或是不相信。

  现下漠北局势,看起来虽然是澹台灭一边占了上风,但他们也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楚玉璃作为别国的太子,在这时候送上一瓶药,若是真如他所说,是可以拖延的药倒是无妨,可若不是,而是用来控制人的毒药,也未可知毕竟这里,没有一个人懂医术

  相信他,就等于拿澹台戟的命来赌这样的选择,是很难的

  所以,他就这样浅浅笑看着她,那双溪水般明澈的眸中,看不出半点急迫。似是澹台凰如何选择,都是她的事情,对他并造不成任何影响。

  纳兰止在一旁看着,顿时气结,殿下救命的药又这般给出去,那女人还百般怀疑,当真是岂有此理看了看楚玉璃的侧颜,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油然而生,殿下天纵奇才,却偏偏为女色所困,他不禁十分大不敬的想,早知今日,他当初就该投了即墨离才是至少不必常常被殿下噎的吐血

  愤怒之下,竟然转身出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他的脚步声,楚玉璃自是听到了。心中微微一叹,他这般作为,到底是叫纳兰失望了。

  澹台凰却没在意纳兰止的动向,只静静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人,这人现下不似一个太子,倒似王孙公子一般风度翩翩,那双眸中尽显明澈,不见半丝阴谋诡谲,似是一汪清可见底的泉水,清澈见底。

  半瞬之后,她终于伸出手,接过了他手中的瓷瓶,然后,听见自己说:“我信你一次”

  信他一次。

  她其实并不容易相信人,现下却愿意说信他一次,已然是坦诚以待。

  楚玉璃又淡淡笑了笑,看她接过了自己手中的瓷瓶。

  可,一旁的陈轩画,却不放心:“公主,他是楚国皇室的人,若是”

  这般直接的表示怀疑,难免叫人面子上过不去。可素来便有“心若琉璃”,即便在君惊澜面前也不愿意吃亏更不会吃亏的楚玉璃,听了人家这怀疑,也并无半分恼怒的情绪,只淡淡对着澹台凰笑了笑,负手出去了。

  显然,这是在告诉她,他并非是极致宽和的一个人,只是看在澹台凰的面子上,选择了宽和。

  她心下复杂,却并未多言,尤其当日他握着自己的手,拿着一把刀子插入他胸口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叫她不由得又多信了一分,看着陈轩画充满祈求和不信任的眼神,澹台凰轻轻点了点头,道:“你且记住,你信的是我。而我,信的也不是楚玉璃,而是我自己”

  她信的,是她自己的直觉和判断

  这下,陈轩画终于不再多言,默默的退开了去,看着澹台凰将瓷瓶中的药丸,喂给了澹台戟。

  药喂完之后,她定定看着澹台戟美艳无双的容颜,忽然轻轻笑了笑,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是王兄保护她,从在东陵皇宫的处处维护,到不惜得罪皇甫轩和东晋动手除了钟离涵,再到沙漠之中他险些因为缺水而送了性命,也不让她去沾骆驼血,只因着那血脏。

  而现下,她终于也是有机会保护王兄一次。想着先前王兄的那些好,想着自己这些日子心中五内俱焚般的担忧,又看王兄就这般静静躺着,她募然眼眶一热,匆匆忙忙偏过头去,大步往门外走。调整了一下心绪,忽然有点想笑自己,哭什么呢,王兄不是没事了吗

  这一出门,便看见门外,楚玉璃背对着她站着,他月白色的背影,在茫茫雪地之中显得十分单薄,竟像是风一吹就能刮走。

  墨发如鸦,随风飘动,即便单薄消瘦,却丝毫不损他半丝令人心折的风华。

  她大步上前,到了他身侧,语气不甚热络:“上次的固心丹谢谢你,而这一次,若你给王兄的药是真的,我便欠你一个人情”

  她素来便记仇,上次楚玉璃那一计,险些害得她和君惊澜在望天崖送了性命,虽然炸山的人不是他,但他却是绝对的始作俑者所以对面前这个人,确实很难热情起来。

  楚玉璃听了,倒也只是轻轻笑了笑,扯开了话题:“澹台戟这一次,伤的有些重”

  这话他不说,她也明白。凤眸扫向面前的雪山,白茫茫雪色映照中,泛出浓浓的血腥之色,咬牙道:“王兄最好是无事,否则我定要将澹台灭千刀万剐,以报血海深仇”

  她从未如此愤怒过,她也从来都知道这世上并不是好心就一定有好报,但是看着王兄明知可能有诈,却还甘心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澹台灭,最终却换得了这样一个结果,她如何能不气不恨

  她语中的恨意太过明显,使得楚玉璃侧面看了她一眼,终而轻轻一笑,淡淡道:“澹台戟练兵之才,治军之策,天下间无人可及即便是本宫,是君惊澜,在这一点上也是不及他的。马背上长大的人,比我们这些从阴谋诡计中走出来的人,心中多了一份坦荡,心如明镜,浩荡之下,漠北骑兵才能所向披靡,独步天下只是他这样的人,却错生了帝王之命”

  澹台凰能明白他的意思,倘若王兄出身平凡,他定然能成为旷世名将。倘若漠北王族中有比王兄更适合登上帝位的人存在,王兄便是一位带兵勇武的王爷。因为他虽然心善,但治军却严明偏偏的,就是现下这样一个身份,因着对自己的亲人无法狠下心肠,便叫他在一汪泥潭里面挣扎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乱世必当以苛政治天下,王兄仁善,若要为王,只适合做盛世之王”

  太平盛世之下,仁厚的帝王,是能够治理出一片锦绣江山的。若是盛世之中,怕是君惊澜做皇帝,也不及王兄合适。

  这话,让楚玉璃微微蹙了蹙修眉,思虑了一会儿,终而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天下分分合合,国与国之间,从来未有过片刻宁静”

  “所以,如果有必要,我将以我手,搏我命,为王兄打下一片盛世江山最少,是为他除掉漠北所有的隐患所有他无法狠心去做的事情,都由我来替他做王权路上,总是要沾染些血腥的。他既然不愿意染血,我便为他去做那把染血的刀”澹台凰沉声开口,一双美眸也在此刻濯濯生辉

  这话,在东陵皇宫,她就对王兄说过。他无法心狠,她便替他心狠

  楚玉璃闻言一怔,浅淡朗眸中闪过半丝惊诧,轻声问道:“澹台戟的东西,你便不惜染了满手的血腥替他去争取,那君惊澜想要的东西呢,你待如何”

  说起君惊澜,她眸中锐利的冷光不由得柔和了半瞬,竟还染上了半分暖暖的笑意,叫楚玉璃看得心中一黯。

  旋而,她轻轻开口,似是略有自己都不敢信的羞意:“他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他眼光所及之处,便是我陪他踏足之地”他若是一只胸怀天下的鹏鸟,她便会振翅与他齐飞

  “呵”楚玉璃轻轻笑了声,似是叹息。旋而,一个问题堵在了他的胸口,明明不想多问,问了会唐突,也许会叫她反感,却还是忍不住又问出了一句:“倘若有一日,君惊澜的目光所及,也是你王兄的脚步所在呢”

  这话,便是在问倘若有一日,这两人对立,她当如何抉择。

  澹台凰闻言,眸色一滞,却并没有楚玉璃所想象的愤怒,和对他问计难解之处的不满,只轻轻笑了一声道:“若真有那一天,我会选择中立,两不相帮。但我相信,君惊澜他不会叫我为难”

  她相信他,是不会让她陷入两难境地之中的。

  楚玉璃微微点了点头,便再不多话。因为若是换了他,也是不会叫她为难的。原本,这些不过是两人不经意间的闲谈,却不知经年之后,竟成了困住楚玉璃的魔障

  “南宫锦最快后日便会到,本宫的人已经在接应她寻入雪山来。连云十八骑那边,你最好还是先瞒着,澹台戟现下有没有大妨还是未知之数,主帅重伤,是极为影响士气的”楚玉璃淡淡开口,说出自己做的事情,以及对澹台凰的建议。

  这让澹台凰十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现下千转百回,这家伙,这次好像是真的想帮她啊她把韦凤和凌燕留在外头,其实也就是为了到时候将南宫锦引进来,没想到这楚玉璃倒也计算到了。

  见她诧异的眼神扫过来,他视而不见,又接着道:“皇甫轩和慕容馥已然知道你是假冒的,他们若是对漠北动了心思,便有可能借此大作文章。故而,不论澹台戟伤势如何,你现下也必要想办法传消息到东陵那边,让他们相信澹台戟并无大碍,亦相信再次出现在战场之上的人不是你,而是真正的澹台戟,这般至少可以避免他们借此引发漠北内乱”

  他这般一说,澹台凰心中有了一丝钦佩,自己回了漠北之后,一直都困在局中,处理着这些个事情,虽然是顾虑到了东陵西武那边,到到底也没有他考虑的这般细致。

  她皱眉考虑了片刻,有些为难的道:“骗过慕容馥不难,但是骗过皇甫轩,却并不简单”

  “本宫能想到的这些,君惊澜必然也会想到。所以这件事,本宫对你的建议,是假作不知,这么大一个破绽留给东陵,君惊澜定然会帮你处理掉这般,你也不必求他帮忙了,不论他此番为你做了什么,那可都是他自愿的”楚太子殿下的腹黑之名,也并不是说着玩的。

  要瞒过皇甫轩那一双眼,可得花不少心思,这件事情让君惊澜替她去做,必然会办好。但,若是她亲自去求君惊澜做,岂不又是一个人情不若干脆假装不知,让那人主动相帮。

  澹台凰听得一愣,登时就想对着楚玉璃竖起大拇指她其实刚刚正想着,自己既要想办法隐瞒自己的身份,不被人察觉,还要对付澹台灭,若还要去应付皇甫轩,难免有些应接不暇,也是在打算让君惊澜来为她做这件事儿。但是想想求南宫锦来,就已经用了情书这个计策,那妖孽聪明,却也纵容了她这一次。

  再找他帮这个忙,该咋办呢总不能再写一封情书吧,结果这楚玉璃倒为她想到了法子,虽然是缺德了一点,但给她省了个麻烦不是那妖孽也确实不太好哄,那就假装忽视了这个问题吧,嗷呜

  咳咳,心虚到都想学小星星叫了

  这两日,她便一直待在雪山里面等着南宫锦来,也让绝樱出去,通知了凌燕传信个连云十八骑的人,说太子殿下救人出来之后,不放心澹台凰,便决定去看看,让他们都放心,只小心防守者澹台灭便罢。

  漠北草原这几天也是闹翻了天,先是连云十八骑的首领越狱,后是岑骑部落的首领半夜里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面黄肌瘦,长相猥琐,举止下作的人刺杀了。要是让澹台凰听到这一段传闻以及对她的描述,八成得吐血

  而赟隐部落的人,伙同太子谋逆,被二王子派兵围剿拓跋邬声称自己是冤枉的,但是二王子并不相信,铁了心的认为他是在狡辩,最终据闻是赟隐部落的少主拓跋旭冒死进言,说是二王子狼子野心,想要霸占漠北王权,赟隐部落不肯同流合污才惹上这等祸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请求赟隐部落首领归顺到太子一派

  最后,拓跋邬是听从了他的建议,寻求连云十八骑的庇护,太子欣然应允。但是一时间整个漠北哗然,从原本认为是太子谋逆,而现下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二王子,觉得这件事情有不少猫腻

  就在漠北这流言满天飞之时,雪山之中,终于等来了南宫锦的身影。

  她翻身下马,扫了澹台凰一眼,但表情明显并不开心,只冷冷问了一句:“澹台戟呢”

  “在屋里”澹台凰往屋子里头指了指,她还并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君惊澜做出了那么疯狂的事情,所以见着南宫锦冷淡的态度,还微微有点诧异。

  南宫锦倒是没管她诧异不诧异,进屋之后,大步到了床前,抓着澹台戟的脉搏,也在同时哼了一句:“若我是惊澜那个傻小子,现下也不会管你的闲事”

  这话登时将澹台凰的脸色说的一阵红一阵白,诧异的问:“难道不是他叫您来的吗”

  “他叫我来”南宫锦似乎有点诧异,然后按照君惊澜之前让传达的那些话,开口忽悠道,“他知不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都未可知,你走了之后,他疯了一样追出去,背后的伤再次裂开,有人在山岚上对着他扔石头他也没躲,砸了一个头破血流,足足躺了有十天才醒,脑袋里面到现下还有淤血未散,若不是瑾宸也在北冥,我也腾不出功夫来帮你”

  她这样一说,澹台凰登时脸就白了,几乎是颤着唇畔对南宫锦道:“我走的时候,不是给他留了一封信吗”

  “嗯,一封信,说你跟他不合适,说你和楚玉璃走了”南宫锦不冷不热的讽刺,又偏头扫了楚玉璃一眼,当即冷冷哼了一声。

  “什么”澹台凰有点懵了,她写的信明明是王兄出事,让他等她回来,是何时变成他们不合适自己跟着楚玉璃走了“那,他现下”

  “他现下什么样,我也不清楚我来之前听说你给他写了一封信件还是情书,他看没看我也不知道。我只想着你既然写信了,或是有事情找他帮忙,很有可能就是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看在老乡一场,我就来了”南宫锦把自家干儿子交代的话,就这样原封不动的传达给澹台凰知道。

  澹台凰的脸色白了几下,登时就明白那信件当是被人换了,随后又设计了山岚的那些石头难怪自己离开北冥那天,一直觉得心口压抑,隐隐不安,原来是这么回事

  南宫锦这会子也没理会她,只是给澹台戟诊断了一会儿,忽然道了一句:“咦”

  这一叹,所有人都惊讶了一下,陈轩画瞪大了美眸,赶紧开口:“南宫夫人,是不是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妥”

  “我是奇怪,按理说他这样子,应该两天前就没气了,怎么还撑到了今日”这般说着,她又皱眉思索了一番,终于才道,“莫不是吃了什么药”

  这下,大家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澹台凰也十分感激的看了楚玉璃一眼,幸好自己当日没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否则王兄的命今日便没了

  楚玉璃一见她这眼神,那双明溪般清澈的眸中也划过半丝笑意,微微点了点头,没出声。

  澹台凰当即便开口:“是楚太子给王兄吃了药,所以才”

  这一说,南宫锦当即扫了楚玉璃一眼,看了看他的面色。旋即,十分不客气的哼了一声,道:“看你那样子也活不过几天,还拿着救命的药妄作大方”

  这话一出,楚玉璃表情一僵,好脾气的微微笑了笑,没多话。

  见他身份尊贵,被自己这样不客气的一说也没反驳,并不张狂,南宫锦的心中对这个后辈微微有了些好感。

  倒是澹台凰十分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对方却并不与她对视,让她微微攥紧了袖袍。

  南宫锦诊断完之后,一挥手,她身后跟着的黑衣人就拿着药箱上前来,她往澹台戟的口中一股脑喂了不少药,又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最后又开了方子为他治疗内伤,吩咐人去采集药草回来煎药之后,方才转身对着澹台凰开口:“要马上将他运出雪山,这里温度太低,对他的病情不利按照我的药方服药,三日之内他或者会断断续续的醒来,并且高烧不退,若是熬过去了便没有大碍了”

  她这样说着,又迟疑着道了一句:“只是”

  “只是什么”按照南宫锦刚刚的说法,便就已经是有了不小的风险,现下还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只是”,登时让澹台凰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南宫锦听她一问,直视着她的眼开口;“只是他的腿,摔下山崖之时,骨骼受了重创,虽然我已经换了药,但却不知道是不是有问题,要等他醒了才知道。但总归对性命无碍,只要挺过这三天高烧之期,他就能活过来”

  她这般一说,澹台凰这才注意到澹台戟的腿,竟然都是血迹但有了南宫锦这一番话,说对性命无碍,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陈轩画赶紧给澹台戟把被子盖好,看得一旁的澹台凰一阵感动,果真是患难见真情等王兄好了,一定要建议他娶陈轩画给她做嫂子。

  南宫锦诊断完了,横扫了楚玉璃一眼,语气不太好的道:“手伸过来”

  楚玉璃微微一愣,顿了一会儿,倒是笑了。随着南宫锦到一旁坐下,将手伸了出去。南宫锦是上一代神医的事情,纳兰止是知道的,见此也登时是眼前一亮,这几日在心中的心结,也散了很多,赶紧上前了一步。

  南宫锦微微蹙着眉头,诊断了一会儿,道:“你小子中毒时间不短了吧以你的才智,应当不会被人喂了这么久的慢性毒药都不知道,难道”

  说到这里,她一顿:“难道是明知有毒,还是吃了”她这一问,楚玉璃眸色一黯,南宫锦一见,登时便也知道自己问了人家的伤心事,不再问了。

  澹台凰却在一旁微微蹙眉,楚长歌莫名其妙的对一碗面热衷,楚玉璃身上是毒不是病,这兄弟之间关系也很奇怪,看来楚国皇室中有不少秘密啊

  南宫锦又诊断了一会儿,终于放开了他的手腕,轻声道:“这毒已经太深,根治不了。但你若是好好吃药的话,也能保你一生无虞,只是以后就只能当个药罐子了”

  一辈子都要吃药纳兰止登时上前一步:“夫人,没有别的法子吗”

  南宫锦斜睨了他一眼,轻声道:“看他的脉象,似乎一直在吃固心丹稳着。但是断了一次,我若没料错,是上个月十五断了药,若之后得了,最晚两天前吃了,我也有法子根治,但是拖了太久,现下已经初入了肺腑”

  然后,纳兰止的神情开始变得很悲愤上个月十五的晚上,就把药给了这个女人,两天前他们好不容易费了心思求来的药,又给了这个女人

  澹台凰的表情也完全僵住了,上个月十五而王兄服药也正好是两天前这楚玉璃,该不是疯了吧他们两个怎么看也没有这么深厚的交情啊

  楚玉璃咳嗽了一声,并不以为意,看了澹台凰一眼,示意无事,才对着南宫锦淡淡笑道:“本宫已经服药十多年了,以后再吃也并无大碍,请夫人开方子吧”

  到底也是因祸得福,若非方才讨论到澹台戟的病情,南宫锦讽刺了他一句,他没回话,让南宫锦多了些好感,现下也不会管他的闲事。福祸相依,若今日南宫锦不帮他,谁知道等着他的是不是死呢

  南宫锦冷冷哼了声,写下了方子,也于同时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命虽然保住了,但以后你的体质会比一般人弱。容易染病,一旦病了也不好照料,最重要的是,你以后不能再碰任何毒药,若再有其他毒入了心脉,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楚玉璃浅浅笑了笑:“玉璃明白”

  澹台凰却咬了咬唇,心下五味陈杂亏的南宫锦在,如若不然,她和王兄岂不是欠了楚玉璃一条命难怪纳兰止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直不好,原来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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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太子府中,君惊澜听着下人的禀报,微微挑了挑眉。

  这几日的修养,他已然可以下床,安然行走了。后背的伤若是不碰,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一边看着炎昭传来的兵马的布防图,一边听着东篱汇报漠北的情况。

  一直听到澹台凰并无任何动作,只一心照顾着澹台戟的时候,狭长魅眸微微挑了挑。幽冷的光也眯了出来,闲闲问:“你是说,太子妃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想法子去模糊皇甫轩的视听”

  “呃,是的”东篱十分诚恳的点头。

  这下,太子爷放下了手中批示的朱砂笔,如玉长指轻轻敲打在桌面上,眸中韬光隐隐,像是在思虑着什么。

  慵懒声线含着轻微叹息,唇边的笑意更是温和得叫人胆寒,懒懒叹道:“那小狐狸,竟然没有动作么”

  小苗子看他这样子,心下奇怪,遂问道:“爷,太子妃到底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有所疏漏,也在所难免,您这是”

  “你太小看她了,疏漏一会儿,倒是有可能,疏漏这么久,呵呵”他这样说着,竟是意味不明的笑了。

  东篱倒也明白过来了:“怕是想让爷您帮忙处理吧”

  只是,以太子妃的性子,要是找爷帮忙,是一定会传信回来的啊,这次却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像上次一样整了一封情书来求爷,像是笃定了爷会帮她似的

  爷是一定会帮她没错,但她是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有心计了小苗子明白过来之后,眼底也闪过一丝狐疑

  太子爷闲闲笑了一会儿,狭长魅眸忽然泛出幽冷的光,意味不明的看着东篱,凉凉道:“东篱,你是不是瞒了爷什么比如,关于楚玉璃”

  这一问,东篱通身一怔,背后的冷汗不可抑制的滑了下来,额角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抖了一下,不敢说实话,却依旧嘴硬道:“爷,属下不敢”

  “不敢”他懒懒笑了笑,袖袍一甩,登时便有一股强大的内力散发而出,泰山压顶一般罩上了东篱

  只是须臾间,东篱的一口鲜血,就涌上了喉头心知爷这是真的生气了,再不说实话,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正在犹豫之间,小苗子看着情况不对,赶紧跪下开口:“爷,您就不要责罚东篱了,是夫人和奴才的主意楚玉璃在回楚国的途中,中途改道,跟着太子妃去了漠北,夫人怕您知道了,也会不管不顾的去漠北,所以让压下来了”

  这话一出,太子爷轻“哼”了一声,一挥手,便有下人端着托盘,送来一件披风。

  他就知道,那小狐狸没有那么聪明,果然是楚玉璃在从中搞鬼

  小苗子一见他这样子,眼见他就是要马上赶往漠北了,当即跪着挡在他身前开口道:“爷,您现下身上还有伤,不宜奔波啊而且太子妃那边,赵将军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带兵在漠北的边境潜伏,若是情况不对就破开了漠北的防线,进去给太子妃帮忙,所以太子妃是断然不会有事的,您就安心待在北冥吧,爷”

  他这般说着,君惊澜冷冷哼了一声,眉间朱砂妖娆,唇瓣笑意温和,魅眸中却是磅礴的怒气

  一脚踢开了几乎要抱着他的腿哭的小苗子,拿起披风,举步往外,凉凉开口:“爷亲自调教出来的小狐狸,现下竟联合了外人来算计爷,你还让爷安心待在北冥她若是被楚玉璃拐走了,你是让爷抱着你的腿哭么”

  “爷”小苗子哭丧着脸看着他的背影,却是拦不住了。

  远远的,听见太子爷慵懒幽冷的声线传来:“小苗子、东篱,欺上瞒下,隐瞒不报,责八十鞭”

  话音一落,人便出了太子府外。

  小星星童鞋欢脱的跟上,甩给小苗子一个得瑟的眼神,又快乐的唱着改编版的白狐:“嗷呜嗷呜嗷呜嗷嗷”放心,有伟大的星爷在,主人不会有事的,你们就安心在太子府挨鞭子吧唱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帅狼

  ------题外话------

  啦啦啦,太子爷也来了,快点给月票啊给月票啥不给,不给哥唱歌给你们听

  只见山哥表情猥琐,欢腾的唱着改编版的春天在哪里:月票在哪里呀,月票在哪里,月票在那小伙伴的口袋里这里瞅一瞅啊,那里瞄一瞄,还有那会唱歌的大山猫

  山粉甲看着山哥,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扯了扯身边之人的袖子:太不忍直视了,要不月票还是给丫吧

  众山粉摇头叹气:还是给丫吧,丫有神经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再不给恐怕会出乱子

  山哥:哥的神经病你们都看出来了看出来了还不拿票

  :恭喜童鞋升级贡士,恭喜恭喜,同喜同喜

  另,万分感谢弟兄们的钻石、鲜花、打赏、五星级评价票和可爱的月票,爱你们么么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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