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025 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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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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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太子爷的眸色忽然变了几变,幽深诡谲,邪魅惊人,一双魅眸将澹台凰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又将眼神停留在某处,像是探照光一样,几乎就要透过她的衣物看见自己

  不是,是看见那条据说两天没换的裤衩

  这个形容,很好呵呵。

  澹台凰看着他那诡谲的样子,不知道为毛忽然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发毛,但她依然挺直了身板,冷睇着他。

  然后,他忽然笑了,午夜魔兰一般慑人,精致的薄唇吐出了几个字,让澹台凰险些吐血:“那好,从今日开始,太子妃便再也不能换亵裤了”

  澹台凰嘴角一抽,很能明白他是在说啥,她形容他充其量就是自己两天没换的裤衩,他这话是明确的表示此裤衩是一条坚韧不拔,不肯离开主人的裤衩,所以她别想把裤衩换掉,也别想把他换掉。

  见她没说话,太子爷又凄凄然的往床上一趟,看着帐篷顶叹息道:“原来在太子妃的心中,爷还没得宠,就已经成了昨日黄花。即便是裤衩,也不是一条崭新的裤衩,还是一条两天没换的”

  这般一描述,他又微微侧过身子,背对着澹台凰,扯起被子将自己捂住,好似是被深深的伤了心又挫了自尊:“尤其太子妃的语气还十分嫌弃,总让爷觉得自己马上就会被换掉”

  看着某人那不知道是怨妇还是怨夫的样子,澹台凰的脑后划过一条粗大的黑线看着这货即便是背对着她装逼,也是一副风华绝代,浑身上下都找不到半点瑕疵的完美模样,又重新回味了一下他刚才那凄凄哀哀指责的一番话,很有一种空间扭曲,日夜颠倒的错觉。

  抽搐了一下嘴角,终于决定不再管他,几个大步走到门口去吩咐人拿水来,然后自己找了个地儿坐着,远远的看着他如遭抛弃的背影。

  太子爷侧了身子,躺在床上假装生气等安慰等了半天,结果那女人也没有一点要来安抚一下自己受伤心灵的迹象,于是他真的生气了

  待到下人将水盆端进来,放下,澹台凰犹豫着是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上去伺候一下大爷,还是不管不顾,任由这时而危险,时而幼稚,时而犯贱的贱人自生自灭

  在原地看了很半晌,忽然一阵风撩开了帐篷的帘子,门口的小星星童鞋发出一声伤心的:“嗷呜”澹台凰,星爷把主人交给你了,你可要对他好,不然星爷放屁熏你

  澹台凰嘴角一抽,偏头看着它莹绿色的瞳孔,小星星童鞋见她看过来,飞快的把自己的九条尾巴精准的对着澹台凰,并且露出中间的小花儿:“嗷呜”看什么看,星爷已经为你攒了几天屁没放了你造吗

  澹台凰看了一下小星星那努力为主人维权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太过感动,还是忽然良心发现了,终于对着床边走去,伺候大爷

  “托孤”成功的星爷,抹了一把奔腾的泪水,伤心的走了。

  没走几步遇见翠花,翠花害羞挥爪:“嗷”你哭啥,是不是因为太想念花爷了矮油,讨厌,我们才一会儿没见啊,你就如此伤心欲绝

  小星星看着它的样子,成功的被雷击中

  澹台凰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心态到了君惊澜的跟前,开口道:“爷,小的伺候您洗脸”面对一时狠辣一时傲娇的男人,她表示很有一种招呼完妖魔又伺候大爷的悲伤感

  她这一叫,那人没回头。

  然后,澹台凰的脸上开始滑下了奔腾的泪水,又耐着性子叫了一声:“亲爱的,洗脸了”

  这一叫,太子爷原本紧抿的薄唇微微上翘,却还是没回头。

  澹台凰又接着深情呼唤:“甜心,宝贝儿,洗脸了”这样叫着,她踮起自己的脚尖,偷偷观察那某人的表情。然后,看见他的唇畔又往上面微微勾了勾,但还是没动。

  于是,她知道了。这黑心肝的又是在整她

  倒是暗处的东篱,听着她这一声肉麻兮兮的呼唤,想起不久前从小苗子公公那里听来的关于情书的只言片语,顿时感觉自己胃部一阵翻涌,好像早上吃的什么,还有昨晚偷偷吃的夜宵,现下都有要一起吐出来离开他的征兆。呕

  什么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素来都是太子爷犯贱时候的一大标签,这么好的得寸进尺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呢于是,似模似样的“哼”了一声,语调十分傲娇,明确的让澹台凰知道爷非常生气,限你快点来讨好爷

  然后,看了他一会儿之后,澹台凰的表情忽然阴沉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爷,你还记得吗我说过那些矫情的都是什么人”

  太子爷闻言,一扯被子,蒙住头。窝在被子里面悲伤哼唧:“反正你总是骂爷贱人”

  所以,他一点都不在乎再犯贱一点儿,因为总是已经贱了是吗澹台凰黑着一张脸看了他找抽犯贱的背影良久,忽然冷冷笑了一声:“那好,您既然已经立下宏愿,要将犯贱发扬光大,那您就躺着吧,我去伺候楚玉璃洗脸去”

  话音刚落,那人阴森的声线便传来:“你敢”

  锦被掀开,露出一张潋滟如画笑意温和的脸,衬着眉间的朱砂艳丽如血。

  然后,然后

  澹台凰手上的布巾已经飞快的对着他伸了过去,显然这是激将法,而聪明绝顶的太子爷妒火攻心之下,居然中计看她貌似轻柔,实则用力的给自己擦脸,估摸着也是自己方才成功激怒她了。

  看她越发面无表情,他忽然扬手一扯,将她扯入怀中,一把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扯掉。

  然后,低头,似乎想吻她,却忽然顿住。

  问了一句很犯贱的话:“太子妃,你早上漱口了吗”

  看他好看的眉头微皱,似乎隐隐有点犹豫和嫌弃,澹台凰的眸中倏地燃起火焰两束,知道这丫的有洁癖,但是熟悉之后,第一次被他这样明显的嫌弃,真的有点伤自尊而且:“混账老娘根本没批准你吻,也没批准你抱,你还反倒嫌弃老娘而且,你这王八蛋刚刚也没有漱口好吗唔”

  所有剩下的话和一肚子的愤怒,全部被他堵住了。

  然后,澹台凰明白了一个理儿,她自己早上没漱口,嘴巴里面会有什么诡异的味道,她尚且不能客观感觉,但是像君惊澜这样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即便暂且没漱口,那味道也是淡淡君子兰香气,高洁的很。

  半晌之后,她面色微红,他才作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笑道:“有点甜”

  这话一出,澹台凰微红的脸开始变得很红,她现在发现这货随随便便一句话,也能让她脸上火一样的烧,完全不知道自己先前那厚比城墙的老脸去谁家旅游了。

  红着脸将他推开,嫌弃道:“我早上没吃糖,你感觉错误”

  “心上抹了蜜,自然是甜”一句懒洋洋的话吐出,又开始犯贱补充,“这一切都是因为爷宽宏大量,太子妃以后一定要勤于漱口切不可偷懒懈怠”

  “滚”一巴掌挥过去要不是为了照顾这个王八蛋,她至于到现在还没漱口吗没有一点感激之心就算了,还嘴贱

  她这一吼,他狭长丹凤眸当即染上水光,凄凉道:“爷果然被嫌弃了”

  澹台凰无语,挥了一半的巴掌,只得在半路停下。深呼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收回手来,他却忽然在她袖中看见一物,看样子是个手环,却是黑色。

  他剑眉微挑,伸出手将径自伸入她的广袖,将那手环拿了出来。

  澹台凰一见,当即脸上开始火烧云疯了一样的伸手去抢:“还,还给我”她是准备送给他没错,但绝逼不是这个时候啊她还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结发环”他似笑非笑的挑眉,闲闲睨着她,只是那双狭长魅眸中的笑意似乎能发光,亮得令人不敢逼视。

  澹台凰眼神左右漂移,开口胡扯道:“我可不知道这是什么环,我只是看着成雅在弄这玩意儿,我跟着学了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他岂会看不出她眼神漂移,十足心虚但却没有戳穿,只浅笑着问:“送给爷的”

  澹台凰一看他那已经洞悉一切,仿佛就在说你不必遮掩了,爷都知道了的表情,尴尬之下,飞快开口:“不是”

  “不是”这下,太子爷的声线就冷了八度,帐篷外的东篱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深深的觉得自己周围的气温已经可以养活两只可爱的企鹅。

  然后,他又听见自家爷三分温和七分冷冽,妒意浓重,醋意冲天的声线传了出来:“那你是准备送给哪个丑男人的”

  “砰”东篱倒头栽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像妒妇还随便诋毁别人是丑男人,这非常影响您高华清贵的形象你造吗

  “”不是送给他的,就是送给丑男人的他的逻辑未免也太奇葩了吧嘴角一抽,伸手就像把那玩意儿抢回来,“我是准备自己戴的”

  “没收”太子爷轻“哼”了声,径自就往自己手腕上戴。完全不顾及主人的感受

  没收

  澹台凰的脑门滑下一大条黑线,然后看着那贱人心安理得的戴好,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精致的薄唇又开始吐出贱话,发挥他那得了便宜卖乖的精神,似笑非笑的道:“其实这是太子妃用来给爷表白的,但是太子妃不好意思。爷素来善解人意,又见太子妃一片赤诚,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勉为其难勉为其难

  看这王八蛋刚才拿着手环,挂着一脸犯贱的笑意,往自己手腕上带着的时候,有一点勉为其难的样子吗

  澹台凰简直感觉自己快吐血,咬牙看着他道:“太子既然如此勉为其难,你就还给我吧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一个不开心,我也会跟着不开心,见你这样为难,我心中实在疼痛难忍,所以你就赶紧还给我吧”

  澹台凰强忍着恶心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总归的意思就是不要勉强他了,赶紧还来

  见她如此痛苦的说出了这样一番口是心非之言,太子爷禁不住叹息了一声:“为何爷对你一片真心,你与爷说话,却总是这样虚假你岂会因为爷勉强而心中疼痛,你私心里其实是希望爷再不乐意,也务必收下你的一片真心,爷素来慈悲而心地善良,怎么忍心叫你失望”

  “”有这么臭不要脸自说自话的吗

  就在她已经无语到要吐血之间,他又低下头,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手环,看了很久之后,又说了一句贱话:“太子妃,你的手艺真的很差”

  是的,尤其是和他另一只手腕上戴着的夺目天珠相比,她的那个手环看起来像是从垃圾堆里面挖出来的,没有半分美感可言。

  这一点澹台凰很承认,但是这贱人需要这样挤兑她吗

  这下子她是真的被气疯了,凤眸中都是熊熊火焰,对着他的手腕便冲了上去,一副今儿个我若是不把手环拿回来我决不罢休的恐怖模样

  却忽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揽入怀中,好心情的笑着。旋而,扬手一划,内力如刀,将自己的墨发也割下一束,缠绕在那手环之上,他的手倒是比澹台凰的灵巧,肆意翻飞,如玉长指散发着莹白的暖玉光泽,很快的编织了上去,也比原先好看了很多。

  满意点头,轻笑了声:“还是爷的技术比较精巧,结发环,只有一个人的发怎么够”

  于是,澹台凰今儿个才知道了这货到底得有多么无所不能,就连这个他都会折腾,不由得满心赞叹,只是考虑到他刚才说的贱话,很不想理会他

  然,他却轻轻揽着她的腰,将自己精致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撩起她的一束青丝,闲闲笑道:“让爷想想,该回你一份什么礼物嗯借兵十万可好”

  这话一出,澹台凰募然瞳孔一缩即便是结盟,说白了也不过是互相支援,各打各的。但借兵,就是将他北冥十万兵马的指挥权交到她的手上十万兵马不是一个小数目,历代以来,借十万兵马,至少都要付出割地三个城池的代价

  但,她不得不说,若是有了他借兵十万,至少她和澹台灭的争斗,是必胜的

  只是:“借兵十万,北冥的朝臣能答应而且,东陵这一次,看样子是定要一统天下,所以也往北冥派兵了,若是借兵给我,北冥没问题吗”

  国与国之间,从来就只有利益漠北没有那拿出相应的代价,北冥的朝臣是一定不会答应的,一个说不好,连带他也会被质疑而北冥现下也将面临大战,借兵绝对不会是明智之举

  “他们不答应,爷也有法子叫他们答应爷收了你的礼,又岂会叫你吃亏你若给一分,爷必还你十分至于东陵么,呵东陵想攻打漠北是真,而派兵北冥,却不过是一个障眼法,是想让北冥看着自己眼前也有军队,便不会插手去管漠北的闲事,皇甫轩的心思,爷岂能不知真正能被唬到的,也不过是朝中那些无甚眼色贪生怕死之辈罢了”他说着,把玩着她头发的手,又轻轻的旋转了几个圈,薄唇也微微扯出笑意。

  你若给一分,爷必还你十分这几句话,叫澹台凰微微动容,她知道的,这货虽然总是嘴贱,但也就是喜欢言语上逗弄她罢了,若是严格算起来,还当真不会有比他待自己更好的人。

  听他这般一说,她仰头看他,轻声笑道:“难怪北冥有人大军压境,你却还能悠闲的跑到我这里来那皇甫轩派到你门前的兵马,你准备如此处理”

  这话一出,他魅眸中忽然眯出一丝冷冽幽光,薄唇扯起一丝笑意:“皇甫轩定然也能明白,爷能知道他心中的考量,既然不过是障眼法,所以便只派了二十万大军到北冥边境”

  如果是澹台凰的话,这种情况下,那肯定是任由皇甫轩去折腾,不管了,该干嘛干嘛,但是听着他的语调,却觉得他并不是这样想的“所以你是视而不见,还是也配合他一下,做出一副防范的样子”

  “卧榻之内,岂容他人酣睡爷的门前,岂容他人来耀武扬威既然敢来,爷便叫他们有来无回”这话一出,他轻抚着澹台凰青丝的手,又轻柔了一些,即便说着这样的话,他的情绪也永远不会外露。

  就是这么一个深不可测,杀伐果决的男人,却不过因为她一个手环,便肯顶着整个朝堂的压力借兵十万

  此生有识,是她之幸

  当然,他如果偶尔不那么犯贱的话,她自然也就更加幸运了

  就在她这般想着,门口有人通报:“太子,成雅说您昨夜帮忙照顾北冥太子,还没有沐浴,现下沐浴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回去沐浴”

  他们心下也有点奇怪,怎么太子殿下最近变得有点怪怪的,以前近身伺候的下人一个没用,现下甚至还让成雅她们这些女人给殿下准备沐浴的东西,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谁知,更奇怪的事儿还在后头,只见他这声通报一出,自家太子还没说话,北冥太子的声音就率先传了出来:“让成雅把衣物拿进来瞧瞧”

  “呃是”守卫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命令,但是身为一个守门口的大头兵,这些慎重的问题,他其实并不需要明白。

  然后,没过一会儿,成雅进去了,看着里面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抱着坐着,脸上一红,赶紧将手上的托盘放下,然后很快的退了出去。

  澹台凰暂且不知道这样丧心病狂的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所以一定程度上保持着适当的沉默,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随后,他徒然伸手,一阵凌厉风声起,托盘上澹台凰正要换的干净亵裤刮了起来。接着,他一掌而去,那亵裤就这样在半空中四分五裂了

  “卧槽”澹台凰打了鸡血一样愤怒的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搞什么鬼”

  他以为亵裤是不要钱的吗,难道没有人教育过他勤俭节约吗很快的,这个想法又瞬间在心中烟消云散了,她怎么忘了,她面前这个人素来最爱奢华,说是穷奢极侈都不为过

  太子爷对她最终会生气的事情,似乎是早有预料,但是面上并无丝毫愧色,懒洋洋的笑了笑,闲闲道:“太子妃,虽然你已经嫌弃了爷这条穿了两日的裤衩,但是爷是不会批准你换新的”

  “哦草”两根面条泪自她的面上蜿蜒而下早知道讽刺他一句话是这样的下场,她就忍痛咬牙承认他就是那贴心小棉袄了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搐,她终于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苦苦哀求道,“爷,您不能这样啊,经常不换亵裤是会染病的啊是会传染给您的啊”

  “噗”说到这儿,她自己先喷了,恨不得往自己脸上甩两个大耳刮子,嘴贱啊嘴贱,放完屁之后覆水难收啊难收这病若是传染,会如何传染肯定是哦草她真是脑抽了

  然后,太子爷的表情也忽然变得很玩味,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会儿,十分暧昧道:“看来太子妃是真的有点等不及了”

  “我等的很及噗”说完澹台凰自己又喷了,“很等不及”,相反的说出,就不该就“很等得及”吗。结果两个字在说出的过程中,没有经过澹台凰的脑袋允许,自己换了一个发声顺序

  于是,最后就搞反了尤其及和急是一个音,所以完全可以被当成“我等得很急”来听她知道,这个贱人是一定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果然,正在她无比郁闷之间,就看得那人似笑非笑的端着下巴,十分玩味的开口:“原来太子妃等得很急,爷早就说了自己愿意”

  她噎住悲愤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地上他方才做的那还好事,终于放弃了跟他斗嘴和说些不健康的话题,十分抑郁的开口:“爷,您说吧,您要如何才能允许小的换裤子”

  她知道这个人就是个疯子,他要是认了真,她想换裤子那真的会变成白日发梦每天穿着同一条内裤,这不是玩命吗早就知道妖孽不能惹,却不知道报应会这样惨没有办法战胜,那就只得妥协,好好商量。

  “你说呢,嗯”他懒懒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于是,澹台凰悲伤抹泪,开始昧着良心闭口胡言乱语,企图挽回自己先前的错误:“爷,其实您不仅是我最爱的裤衩,还是我贴心小棉袄,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儿,你就是我的宝贝儿,你就是”

  呕她真的想吐了

  她这样面色惨白,几欲呕吐的说些违心之言,试图来诓骗英明睿智的太子爷那纯洁的心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却这样自顾的说了半晌,就差没把she的那首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唱出来“表白心迹”了

  最后,在太子爷似笑非笑的戏谑目光之下,她终于停止了自己胡说八道的行为,虎着脸瞅着他,见他还是不买账,一下子那火爆脾气忽然也上来了:“君惊澜,你不要给我蹬鼻子上脸,老娘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至于么,不过就是反驳了他那句贴心小棉袄,至于要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吗

  “说点实际的”太子爷终于表态。

  说点实际的澹台凰的脑袋微微懵了一下,然后很快找到了“恰当”的形容:“你就是我每天都必须吃才白米饭”

  “很好”太子爷终于满意,随即似笑非笑看着她,非常冷酷无情的补充了一句,“白米饭么,是你说的,所以你这辈子就别打算再吃粥了”

  说白了,就是告诉她,这世上优秀的男子其实挺多,但是既然已经选择了白米饭,就不要再惦记粥了

  澹台凰刹那间被噎住,其实她也很喜欢吃粥啊于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我改口,你就是每天都必须吃的稻谷行吗”这样就可以吃粥了啊哭瞎为什么她刚刚说话之前考虑如此不周全

  “你说呢”他挑眉笑看着她,不答反问。

  她傻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给自己贴上了人皮面具,抱着自己的衣服回帐篷洗澡去了。好吧,比起不换裤子,不吃粥这个真他妈的不算事儿啊完全都不算事儿啊不算

  但是她真的好想流泪。

  她走后,太子爷懒洋洋的笑了声,那笑意狐狸一般狡黠。这小狐狸还敢将他比作几天没换的裤衩,不逗弄逗弄她怎么行

  然后,大家便都看见他们美艳无双的太子殿下,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抱着衣服从北冥太子的帐篷里面出来了。人类的想象力总是丰富的,他们都很快的为他们两人的关系以及刚才可能发生的事情,进行了深度剖析和补脑,并且十分多嘴多舌的开始乱传流言。

  等到这流言传到澹台凰耳中的时候,是以这样诡谲的形势

  她沐浴完毕,便召集了众将领一起开会,研讨一下关于漠北兵马布防的严肃问题。当她的手,指到地图上的某一处,笑着说这里用北冥的兵马防守之时。

  连峰皱了一下眉头,道:“殿下,北冥的兵马是北冥太子决定借兵给我们吗”北冥太子也就是他们的驸马,来了漠北之后已经帮了他们很多忙了,旁的口他们已然不好意思再开,没想到竟然借兵了,难道然后,他的脸色变得很古怪。

  “是的借兵十万”澹台凰说着,唇畔不自觉的扯起笑意。

  连昭看了一下连峰的脸色,也开始进行诡异的联想,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道:“那不知道我们漠北要付出何等代价是牛羊,战马,还是土地”

  漠北的汗血宝马,是天下间最厉害的战马,皇甫轩这次将目标先瞄准他们,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这马有了这样精良的战马,何愁他东陵的兵不强,不能独步天下所以连昭开始猜测北冥是否也对他们的战马感兴趣,其实他真的很希望是对他们的战马感兴趣,可别是对他们的太子感兴趣啊哭瞎

  澹台凰募然想起自己送给他的那个手环,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于是那眼神左右漂移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不过是给了他我自己的一件东西”

  她这不好意思,在这些心中藏着诡异念头的男人们看来,就成功的变成了十分尴尬,羞于启齿于是,他们齐齐咽了一下口水,如遭雷击,想着方才那些关于什么太子抱着衣服,失魂落魄的从北冥太子的帐篷走出来的流言,登时觉得天都黑了

  唯独云起一个人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澹台戟,稍微淡定一点。但心中对于她的身份猜测,也大概有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想想北冥太子对这个人的态度,之前北冥太子来漠北求亲之时对公主的宠溺,还有成雅等人的贴身伺候,她的身份,真的不难猜

  但是云起知道,其他人却是不知道的,连峰艰难的看了澹台凰一眼,十分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那个东西重要吗”

  她一愣,那是定情之物,当然重要,于是轻轻点了点头:“自然重要”

  于是,男人们完全崩溃了天哪,真的是这样,天哪我的天哪苍狼神啊,您带我们走吧,天哪

  澹台凰完全不晓得这群逗比都在想什么,最后,是性子最为直爽的云霄,几乎是双眸含泪,看着澹台凰问道:“殿下,您从北冥太子那儿出来,沐浴之后就来这儿了,您真是太辛苦了您屁股疼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

  “”她为什么会屁股疼

  ------题外话------

  山哥躺上榻上,各种翻来覆去睡不着,唉,愁啊亵裤都拿出去换票了,还剩下点啥玩意儿呢翻来翻去间,忽然脑中电光一闪一拍大腿:哎呀要不我装死吧

  然后众山粉看着已经有进气没出气的山哥,惊慌开口:山哥,你肿么了,你肿么了

  山哥双目无神躺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我已经不行了,医生说只有月”票能救我

  话没说完,众山粉凄凉抹泪:完了山哥不行了,破草席呢

  在这儿,在这儿

  最后山哥被包成了粽子扛走,从破草席中愤怒的伸出一只手:“卧槽老子只是求月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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