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的语气既自然又听得人耳红心跳,白哲闻言,忍不住闹了一个大红脸,忿忿的张嘴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那一口的力道不重,又隔着衣服,不像泄愤倒像撒娇。、
魏砚憋闷了一下午的心情就这么烟消云散,伸手揽住白哲的腰,亲昵的用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继续逗他,"小宝贝儿,其实老公也很想要你一天天的就盼着你身体赶紧好起来,然后
把你压到床上狠狠的要家里洗手间和阳台挺
宽敞,要不我们下次试试?书房也大”
男人的话语中带着食髓知味后的欲求不满,满腔的爱.欲呼之而出。
"登徒子!”头顶的嗓音很轻,还带着一
丝沙哑低沉,白哲只觉自己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心更是跳得犹如擂鼓,他支支吾吾了半响,就憋出了三个字,全是气急和羞恼。、
平时这么正经的一个人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辣么不正经的话?
魏砚愉悦的勾着唇角,抬手撩起白哲的额发捻了捻,继而将五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摩挲。、
白哲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发软,像只乖巧的猫儿般靠在魏砚怀里。、
魏砚眸子一暗,猛地一把扣住他后脑勺,低头就含上了他的唇瓣,舌尖强势的探进他滚烫的口腔内。
白哲被他侵占意味十足的一个吻弄的措手不及。、
呼吸间满满都是专属于魏砚的阳刚气息,很好闻,似乎连心都轻而易举的开始再一次沉沦
这个男人太好,好到让白哲抑制不住的生出无边惶恐,生怕将来有一天这个男人不再是他白勺
“咳咳”
一声轻咳突然打断了两人的亲热。
陆驳站在楼梯口,仰头望天花板,目光飘渺,"大少爷,大少夫人,吃饱饭才有力气那个
啥”
“”
五分钟后,白哲扭捏的坐在餐桌边,脸烫得几乎能滚熱鸡蛋。
反观魏砚却一派淡然,完全没有丝毫不自在。:
陆驳则笑眯眯的站在白哲身边,拿着一双筷子周到的给他布菜,一副‘我是万年好管家时时为主人分忧’的作派。
“大少夫人,老奴特地吩咐刘婶儿煲了盅乳鸽汤,小火慢炖了整整一个下午,小鸽子还是今儿去养鸽场现抓现宰的,可新鲜了,您尝尝看合不合您口味。”
白哲手一抖,转头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
‘老奴’是什么玩意儿?入戏不要太深好吗?他的小心肝真的会承受不住的啊,还有不要叫他大少夫人!他哪点像女人了啊喂?
"不合口味吗?”陆驳见他满脸抗议,立马殷勤过头的将汤撤了,换了盅一点儿油星沬子都没的清汤,自责道:“抱歉,忘了您身体还未痊愈,还是少沾荤腥为好。”
"”白哲正迫不及待的拿勺子盛鲜美的乳
鸽汤暍,结果下一秒就眼睁睁的看着鲜汤没了,那叫一个郁卒,一时感觉心都在晔晔泵血!
他‘啪’的一扔勺子,气得浑身都不得劲儿,他
的汤!他的汤!他的乳鸽汤啊啊啊啊!
陆驳见状,瞬间耷拉下一张老脸郁闷道:"大少夫人,难道这盅汤也不合您胃口吗?那要不……”
"不要叫我大少夫人!!!老子是男的!男的!男的!”白哲终于忍不住了,打断他的话头扯开嗓门就咆哮。
魏砚憋笑憋的内伤。
白哲眼角余光瞥见,果断伸手一指,火道:“陆叔会这么叫我是你的意思?”
"没有,你想多了。”魏砚立马否认,顺手将那盅乳鸽汤重新端回了他面前:"赶紧吃饭吧,汤凉了就不好暍了,对了,你的东西我都叫人给搬过来了,租的房子也已经退了。”
白哲一怔,继而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你真牛掰,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旮沓地方都能被你找到。”
魏砚笑了笑,问道:"白师傅现在情况怎么样?”
“”一提这茬白哲就想起白云海要他明天带着现任男朋友去见他的事儿。、
他和魏砚虽然上过床,也同居了,但去见他爷爷就相当于是去见家长,魏砚愿不愿意暂且撇开不提,白哲是生怕这么说出来显得太过唐突。、
“咳,爷爷身体恢复的还不错阿砚,谢谢
你啊。”
魏砚着实有些无可奈何,“跟我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白哲扁扁嘴,情绪难掩着十万分的不好意思,“我今天下午见到那个外国医生了,把她请到国内很麻烦吧?费用应该也不便宜”
魏砚却无谓道:"恒居在海外有项目,Angl是我旧识,你不用担心别的。”
"这样啊”白哲低下头扒饭,应的心不在
焉,就一门劲儿琢磨那话要不要说,几次张了张嘴都欲言又止,最后干脆一咬牙:“那个,阿砚,
叮铃铃叮铃铃O
客厅的座机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晌了起来。、
陆驳被白哲莫名吼了一通就没敢再开腔,也知道自己是好心办了坏事儿,听到铃声就默默的出去接电话了。、
"你刚刚想说什么?”魏砚伸手轻轻在他脑门弹了一记,“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开口,把你纠结成这样?”
白哲被打断,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顿时没了,低下头弱弱的嘟囔,"我、我忘了想说什么……”
“那就吃饭吧,吃好早点休息。”z
“嗯……”
"大少爷。”陆驳不过一分钟左右就折回了餐厅,“物业打来电话,说有事找您。”
魏砚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起身去了客厅。、
陆驳没跟着,只朝白哲欠了欠身,重新挂上一脸微笑,“大、白少爷,刚才惹您生气了,陆叔向您道个歉,您的东西我都帮着整理好了,就放在主卧,您记得去清点,看少了什么或者缺了什么尽管和我说,别和我客气。
白哲满脸的难为情,“谢谢陆叔,我只是有些有些不习惯你的热情劲儿而已,你以后也
别老喊我少爷了,听着怪别扭的,叫我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