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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刘大爷提的要求很合理,但是三千五不是小数目,宋金明有点心疼,说:“老刘,三千五是不是太多了。能不能少点?”
刘大爷一口咬死,“不行。宋金明,这是看在我们俩棋友的情分上,我才要你三千五。换别人,五千三也不行。”
杨雪芳说:“宋金明叔,我们两家认识这么久了,关系也不错,今天我妹妹来找我要生活费,要不是经济紧张,我也不会跟你索赔的。你这一捣乱,确实让我们家的损失挺大的。”
宋金明一咬牙说:“小芳,我理解你的苦衷。这样吧,你给我几天时间,我把这钱给你凑上。”
见宋金明愿意出钱赔偿,刘大爷这才答应。
杨雪芳穿上衣服送宋金明出家门,在步行梯的楼道里,杨春芳低声说:“宋金明叔,你是来捉奸的对吧?看来你对茉黎的人品有了质疑,怀疑她是不是?”
宋金明只好承认,“是的。我担心她和你公公……没想到是你妹妹……”
杨雪芳问:“这么说,你一直在关注我这个房间?”
事到如今,宋金明不敢隐瞒,说:“没有一直关注。只是昨天来的时候,看到你们直播,就记下了名字。顺道看看我儿媳妇都干了些啥。”
杨雪芳哈哈一笑,说:“宋金明叔,看来你真的误会茉黎了,茉黎是老师,有正当工作,不会像我们姐妹一样,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昨天,有个大款,要茉黎解开胸罩看奶,然后打赏五百秀币。可茉黎不肯呢。”
宋金明惊讶地说:“她真的这么保守?”
杨雪芳叹息说:“我骗你干嘛,真的呢。哎,让他们看一眼,又能怎样?百元大钞就到手了,一天下来,光给那些色。狼们看看,就挣千八百的。茉黎身材好,颜值高,可惜不懂得合理利用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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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明低头陷入沉思,“小芳,今天的事实在抱歉了,我回去想办法凑钱,这月一定赔给你。”
杨雪芳叹息一声说:“宋金明叔,其实,我公公要你赔偿,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想这样做的。”
宋金明说:“我破坏了你的直播室,导致粉丝流失,VIP观众抱怨,确实是我的责任,赔偿是应该的。”
杨雪芳说:“宋金明叔,我知道你是好人,而且你家经济也挺拮据,这钱你要是实在拿不出来,那就算了。我刚才已经给了我妹妹一千块钱。大不了,我这段时间节省点过。”
宋金明说:“没事,我私下有点存款,虽然不多,但是可以维持生活。”
杨雪芳又说:“我听茉黎说,学校现在严管,不许老师给学生有偿补课,她才跟我做直播的。其实,像茉黎那种条件,只要把尺度放开一些,这三千五百块钱,三五天就能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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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明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目光看着杨雪芳,不知道她的目的是想干什么?杨雪芳又说:“我和茉黎谈过这事,她说,主要是考虑你儿子的感受,不会同意她大尺度演出。”
宋金明说:“没错,我儿子绝不会同意的。我也不会同意!”
杨雪芳一笑,说:“宋金明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的思想太封建了。现在的社会,钱说了算。我没别的意思,只想跟你说说我的这点想法,同意不同意你们自己拿主意。”
杨雪芳说完就扭着屁股上楼去了。宋金明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心中暗自叹息:“这年代,没有钱真是万万不行啊。”
宋金明给儿媳妇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去了哪儿?
茉黎告诉他说:“爸爸,我学校临时有事,等会儿再打给你好吗?”
茉黎说玩就挂了电话,宋金明心中升起一种不良的预兆,儿媳妇这么晚了去了学校,会去干什么呢?该不是那个混蛋校长把她骗去,然后强健了她吧?
宋金明在家里如坐针毡,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儿媳妇回来。
宋金明有心再打一个电话问问,又担心儿媳妇责怪自己。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小时,看看表,都快午夜十二点了。
宋金明实在沉不住气,学校即使有工作需要处理,也不可能加班这么晚啊?
宋金明再打茉黎的手机,手机竟然关机了。宋金明傻眼了,眼前浮现出这样一幕,肥胖笨拙的校长,带着儿媳妇去了酒店,他们开了房间,然后脱光了衣服纵情云雨,校长肩膀上扛着儿媳妇雪白修长的双腿用力地冲刺……
“不会这样的,我儿媳妇不会是那种为了虚荣,就放弃自己原则的女人。她是有夫之妇,怎么可能跟校长乱搞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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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如果没有酒店,又干什么去了呢?”
这一晚上,宋金明几乎没睡着,有心给儿子打电话,又怕儿子担心害怕。儿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扔下生意跑回来,或许儿媳妇有别的事情,根本就没那档子事。儿子白折腾一趟,赔了路费还耽误了生意。
不知不觉天亮了,宋金明正着急的时候,儿媳妇打电话来了。
“爸爸,真是对不起。昨天晚上,我没回家住,住在我同学家里了,本想给你打个电话,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茉黎解释自己昨天为什么没回家。
宋金明不解地问:“茉黎,爸爸很惦记你。你的手机没电了,怎么不用你同学的电话打给我?你同学男的女的?”
茉黎娇嗔说:“爸爸,当然是女同学了。在公安局上班的那个。本来我也想借电话打给你的。可是,人家和老公在房间做那件事,亲热的不得了,我怎么好打搅人家?就打算等他们干完再说。结果,我就给睡着了。”
宋金明说:“原来是这样。你没事就好。茉黎,昨天你不是说去刘大爷家吗?怎么有去学校了?那么晚都没回来?”
儿媳妇叹口气说:“是这样的,前阵子,那个举报我的学生家长,又到派出所来报案,督促学校处理我。幸好这个案子是我同学接的,她把案子按下来和我商量对策呢。因为这个事太难办,商量了好久没商量出对策。我就跟我同学去她家了。”
宋金明骂道:“哪个混蛋家长?这么铁了心跟我们作对?”
儿媳妇说:“爸爸,电话里说不清楚,等我回去跟你说吧。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