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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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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内,橘黄色枯萎的光泽包裹住男人坚挺有力的双肩。

  笙箫脸贴着枕头,眼泪淌在眼角,滚烫的,一道道剜锯她伤痕累累及疲倦无力的心脏,陌笙箫想笑,却连拉起嘴角的力道都使不上。她伸出手掌捂住嘴,哭声由弱渐转,回荡在偌大的卧室内,仿佛一只受到重伤的小兽在嘶鸣,悲怆的令人心口大恸。

  男人坐定在床沿,大掌将她被泪水浸湿的头发拨开。

  陌笙箫握住他修长的手指,这一眼,好像是恍如隔世。

  二人十指交扣,紧紧相握。

  “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陌笙箫声音充满祈求,她觉得这就是个梦,她醒了,只不过还没有从里面走出来。

  男人拉住她的手指,指尖蹭在她颊边,“你做了个噩梦,现在睁开眼睛,我在这。”

  陌笙箫泪水流淌进乌亮的头发内,爸妈死后,她首要学会的就是独立,她一双瘦弱的肩膀支撑起自己和姐姐的希望,她引以为傲的右手被废,活的好似蝼蚁,她觉得哪怕头顶是一片乌云,她都能拨开见月明。笙箫眼睛红肿,直到聿尊被捕的事实逼到眼跟前,她才惊觉,她的双手那么小,完全撑不住些什么。

  陌笙箫脸紧贴住男人的手背,她手肘撑住床沿,右手绕过聿尊的脖颈,紧紧同他相拥。

  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刻的宁谧,笙箫手臂收拢,咬住嘴角咽回唇间逸出的哭声。

  片刻后,聿尊退开身,埋下俊脸同她深吻。

  嘴间有她眼泪的咸涩,他们的一只手掌彼此握住对方,陌笙箫的另一只手还缠在他脖子上,她任他啃噬、轻咬,最后也慢慢在回应。

  那种迫切被逼到悬崖顶,稍一失足,就会摔得四分五裂。

  可他们显然顾不得这些。

  强烈的渴望几乎要破体而出,聿尊按在她脑后的手掌也在迫不及待往下移。

  “喂,能暂时熄火吗?”一道声音从倚在门口的男人嘴里吐出来,陌笙箫惊愕,松开绕在聿尊颈后的手,改为推挡在他胸前。

  聿尊皱起剑眉,还想吻,笙箫意识到房间内不止他们二人,她忙侧开脸。

  “你烦不烦?”聿尊恼怒。

  徐谦手里拎着医药箱,穿着套深蓝色家居服,显然是从家里匆忙起身才没来得及换,“你有良心吗?要不是怕你死掉,我用得着大半夜来看现场表演吗?”

  陌笙箫擦干净眼泪,7月的天,炎热的令人心神烦躁。

  她再一看,才发觉不对劲。

  聿尊向来怕热,这会,却在衬衣外面搭了件黑色的西装,陌笙箫身穿短袖,对比之下,完全错了一个季节。

  “你怎么了?”

  “没事。”

  笙箫探向前的手被他握住,但余光已能望见他腰侧的殷红血渍,徐谦徒步走来,陌笙箫定睛细看,聿尊回来穿的这套,正是她当初留在香港的。

  “你受伤了。”

  “切,捡回条命不容易。”徐谦在旁插嘴。

  聿尊站起身往沙发方向走去,陌笙箫紧随其后,“子弹擦过去,破了点皮。”

  笙箫随他落座,听到另一串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南夜爵颀长的身子倚在酒柜旁,天生一副邪魅妖娆的模样,陌笙箫这样形容并不为过,殷流钦长得再好看,同南夜爵站到一处,弹指间定会被他那股子魅惑人心的邪佞比过去。

  “爵,你先回去吧。”

  南夜爵站在旁边抽了支烟,“我等会。”

  聿尊扯掉挂在肩膀上的西服,白色衬衣半个袖子浸泡在血水里头,陌笙箫眼角噙泪,急的绷紧了小脸。徐谦却很淡定,南夜爵抽支烟,也瞅不出面上神色。

  “对你来说是小伤,不过挺险的,你既然不肯去医院,那自个得注意。”

  聿尊受伤的手臂使不上劲,另一只手正在笨拙地解扣子。

  陌笙箫挨他坐着,她探出手,“我来。”

  笙箫手指颤抖,一颗颗解开扣子,由于流血过多,伤口看起来愈加触目惊心,徐谦睨了眼,知道没有大碍。

  清理完伤势,然后包扎,陌笙箫眼睛落到聿尊肩膀处的另一道疤痕上。

  那是她用刀子给划得,一刀,深刻见骨,哪怕愈合好后,缝线的痕迹仍旧在。

  南夜爵见没事,这才熄灭手里的烟,“我先回去。”

  他们心照不宣,况且容恩还在御景苑为他担忧。

  聿尊抬起脑袋,轻点头,“回吧。”

  徐谦动作熟稔地缠好纱布,茶几腿旁,一盆端来的清水这会已染成淡红色,垃圾桶内还有被丢弃的棉球及药盒。

  别看他们平日里说着笑话,毫不留余地地讥讽对方,一到关键时候,兄弟间能弃生死的情谊,都能显露出来。

  “和上次差不多,注意伤口感染,我明早还会过来一趟。”

  “知道了。”

  徐谦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内取出两瓶药,“用量和方法,上面都写着。”

  陌笙箫伸出手,徐谦睇了眼,“我不放心你。”

  他还记着那次的事,聿尊差点死在她的见死不救上。

  笙箫垂下眼帘,有些尴尬。

  聿尊从徐谦手里接过药,没多看一眼,就放到陌笙箫摊开的掌心内,“你也回去吧。”

  徐谦识趣的没有多说,收拾完工具,拎起药箱往外走。

  陌笙箫攥紧药瓶,仰起的俏脸有些怪异,神色既不像哭,又不像笑。

  “还梦游呢?”

  “我没想到,你突然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措手不及的,好比聿尊当初被带走时一样。

  “我说过,没事。”

  “事情能解决吗?”她现在好比惊弓之鸟,生怕哪天又有人闯到御景园内。

  “解决了。”

  “可那天律师不是这样说的。”

  “他吓你,”聿尊握住陌笙箫的手,“我不是好好的吗?”

  他为什么进去,在里面怎么样,回来的时候怎么受的伤,聿尊只字未提。

  有人想对付他,聿尊清楚。

  殷流钦见引渡的事拖不住,又让人半路狙杀,能死最好,死不了,他就将这件事弄成地盘相争的假象,推到聿尊那些宿敌身上去。

  陌笙箫松出口气,感觉这段日子绷起来的神经到这刻才能完全放松,她窝在沙发内,室内的冷气充足有余,她却后背冒出一身汗来。

  “我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你工地出事了?”

  “我会解决的。”陌笙箫见他神色倦怠,她故作深呼吸的模样,想让自己轻松些。

  聿尊未受伤的手臂伸过去,揽住笙箫的肩膀,“问你件事。”

  “什么事?”

  “我不在的时候,你想我吗?”聿尊下颔抵着笙箫的脑袋。

  陌笙箫目光扫向周侧,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前一刻,她还觉得这间卧室冷冰冰的像个大笼子,她不敢呆,这会,只不过是多了个人,房间还是那么大,看在眼里,却每个角落都挤满人气。

  笙箫从他怀里退出去,晶莹剔透的双眸同聿尊相对,“想。”

  她这么想,就这么说出来。

  男人精致的面部难掩欣喜,陌笙箫没有避开他的视线,“我怕你出事。”

  “要知道你会担心我,我该早点出事。”

  笙箫拨开聿尊伸过来的手,“我不跟你开玩笑。”

  “聿少,聿太太。”门口,传来陈姐小心翼翼的声音。

  陌笙箫起身走去,陈姐步入房间,“奔奔闹得厉害,可能是过了时间,见你没来房间抱他。”

  笙箫鼻子又是一酸,从陈姐手里接过孩子,“奔奔对不起,我们奔奔知道要妈妈了是吗?”

  陈姐走出去,掩上门。

  奔奔哭得抽抽搭搭,趴在她肩部,眼睛时不时眯一下,看来是困了。

  聿尊走到她跟前,陌笙箫见他有伤,没有让他抱。

  奔奔睁开圆溜溜的眼珠子,瞅见聿尊,又将脑袋给抬起来,陌笙箫一直坚信,奔奔虽然不喜欢和人接触,但聿尊和她是奔奔最亲的人,他会知道。

  “我抱一会。”

  “不行。”陌笙箫回答地斩钉截铁。

  奔奔眼珠子盯着聿尊没有移开,笙箫轻拍他背部,晚间10点了,孩子本来就没精神,没过多久便睡得香甜。

  收拾完,陌笙箫躺在大床上,聿尊手臂揽住她的腰,彼此默契地不语,笙箫闭起双眼,很享受这种宁静和平和,再多的事也进不去她的心,她累了,就想抛开心思睡一觉。

  陌笙箫动也不动,任他紧揽。

  耳畔传来均匀的喘息声,配合着男人健硕的胸膛,步调一致地起伏。

  “香港那边,为什么突然肯放人?”陌笙箫心里的疑虑犹在,会不会是殷流钦答应帮忙了?

  她以为聿尊这会睡了,本想明天再问,但如果真和殷流钦有关,笙箫明儿还要一早起来。

  “他们最多敢羁押我20天,在看押所内对我构不成威胁,迫于压力,只能答应尽快引渡。这桩案子会移到白沙市,今后几天内,警方会做个样子,我可能出不了这个大门。”

  “不会有事吧?”

  “放心,权当在家养伤。”

  陌笙箫小脸转向聿尊,“那……有谁帮过你吗?”

  “南夜爵。”

  也就是说,殷流钦没有答应,也没有付之于行动。

  聿尊手掌在她颊侧轻抚,“笙箫,我这次被人咬了一口,我非要他半条命不可。”

  他猝然急转的口气,阴戾冰寒,陌笙箫牙关跟着颤抖,“是谁?”

  “我会查清楚的。”

  男人手臂落回笙箫腰部,他阖起双眼,藏匿住深潭内的嗜血杀气。

  一夜好梦。

  陈姐同何姨挨着站在楼梯口。

  “九点半了,怎么还不起来吃早饭呢?”

  “对啊,这会时间,奔奔也该醒了。”

  何姨探出脑袋,“聿少半个月没在家,小两口说不定这会正恩爱着呢。”

  “那,咱再等等?”

  “成。”

  陌笙箫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她潜意识想好好睡一觉,把这段日子的睡眠全给补回来,床头柜的手机不合时宜响起,笙箫不想接,无奈聒噪的铃声扰人清梦,她伸出只手,摸索半天才将手机拿过来。

  “喂,谁啊?”

  “陌笙箫,你今天怎么还不过来?”

  “有事吗?”笙箫轻柔眼角,见奔奔还睡着。

  “等你做饭。”

  陌笙箫打个哈欠,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她伸出右手挡在眼前,“对不起,你打错了。”

  笙箫翻个身,继续睡。

  这就是女人,呵!

  殷流钦掐断电话,他站在客厅的背景墙前,这十来天,陌笙箫风雨不歇,她故意扭曲他的意思,用她的方式想让他答应帮忙。尽管他没有做出承诺,她依然我行我素,这会倒好,聿尊前脚回来,她后脚就不再搭理他。

  殷流钦若有所思地握住手里电话,他做好她不会再来的心理准备,他浅步移至窗前,大片阳光拂染他深褐色碎发,他纵然没有得到过陌笙箫,可现在这种患得患失,令他琢磨不安,心情顿时变得烦躁。

  他目光扫向客厅,那抹忙碌瘦削的身影不在,他的视觉也跟着暗无天日。

  “殷少,笙箫还没有过来,我鱼片都准备好了。”保姆记得,殷流钦喜欢吃陌笙箫做的水煮鱼片。

  男人闻言,整张脸浸润在挥之不去的阴霾内,他只字未说,提起脚步上楼。

  一家三口睡得极沉,陌笙箫听到奔奔醒来的动静,一看手机,竟然十点了。

  笙箫别过小脸,见聿尊正好睁眼。

  “几点了?”

  “十点。”

  聿尊点点头,“睡得好吗?”

  “好。”

  男人凑过去想吻她,陌笙箫想到奔奔醒着,她推开聿尊的脸起身。

  笙箫抱出奔奔,给他换好衣服,聿尊从卧室出来,陌笙箫提醒道,“把药吃了,我先带奔奔下楼。”

  何姨神色战兢,见笙箫下楼,凑上前道,“我出去买菜,看见门口好多警察。”

  看来聿尊说的没错。

  “没事,可能是怕人再来闹事。”

  跳过一顿早餐,直接到午饭时间。

  徐谦检查完伤口,说是没有大碍,聿尊来到客厅,何姨送徐谦出了大门。

  陌笙箫盛饭,先给奔奔喂几口汤。

  “你有伤,我让何姨给你送上去吧。”

  “笙箫,小伤而已。”

  陌笙箫给他盛饭,聿尊抿口汤,慢条斯理,从来没见过他吃相不雅的时候。

  笙箫望的有些出神,很多细节她平时都会忽略,这样想来,能在御景园吃到一顿安静的午餐,也是件幸福的事。

  “砰砰砰——”

  “哇——”奔奔嘴里含着米饭,哭喊起来。

  “这帮人真过分,又来了!”

  “哇哇——”

  陌笙箫丢开手里的碗,抱过奔奔按进怀里,门口传来嘈杂声,又是好几个爆竹丢进来。

  聿尊啪的将筷子掷在桌上,奔奔哭的小脸通红,孩子这几天吓坏了,一听到这声音就歇斯底里。男人深壑的眸子迸出一道阴寒冷光,“怎么回事?”

  何姨帮忙捂住奔奔的耳朵,“聿少,您是不知道,这帮人一直来闹,解决的诚意没有,我看是成心捣乱的。”

  “把奔奔抱楼上去。”聿尊沉声吩咐。

  陈姐接过孩子,大步上楼。

  陌笙箫遇上这种事,心情繁芜,“我出去和他们说清楚。”

  “要能说清楚,还能闹到这来吗?”聿尊手掌握住笙箫的柔荑,“我回来了,我解决。”

  “可是……”

  “不相信我么?”

  聿尊拉她起身,陌笙箫另一手挽住男人的胳膊,“外面有警察。”

  “何姨,开门放他们进来。”

  何姨大惊,“聿少,他们带着家伙!”

  聿尊闻言,嘴角泄露出笑意,“何姨,去吧。”

  聿尊搂住陌笙箫的腰,带她来到沙发跟前,他掏出手机,去旁边打了个电话。

  一大帮人哄进来,为首的是亲属。

  客厅内瞬时嘈杂的都是说话声,你一句我一句,淹没于顶。

  聿尊挨近笙箫,死者几名家属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恸哭。

  “你是谁?”有人问道。

  “我是她老公。”聿尊语速不急不缓,神色平静如水。

  “那好,出人命了,你们看怎么解决吧。”

  门外有人进来,提着好几个大箱子。

  聿尊冲身后的何姨道,“拿些饮料出去,告诉外头的警察,我们在处理公司的事。”

  “好。”

  直到何姨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聿尊这才打个响指。

  旁边男子拎起一个大箱子放到茶几上,众人面面相觑,家属们哭得愈发悲戚,“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陌笙箫跟着眼眶泛出酸涩,聿尊倾起身,啪地打开箱子,推到众人跟前。

  “啊——”有人尖叫。

  箱内一字排开,六把手枪。

  门口的警察不会查箱子里装着什么。

  “你……你吓唬人啊!”

  吵闹声转弱,聿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放到茶几上,他许是嫌热,解开衬衣的一颗扣子,“我没时间和你们绕,开门见山,事情既然已经到这步,你们想一命抵一命,就算摆在法律上也说不通。逝者已矣,拿到赔偿金回家好好过日子……”

  “谁稀罕你们的钱!”

  聿尊挑眉,一道厉色丢过去,他不喜欢有人插嘴。

  说话的男人吓得哆嗦,面部憋得通红。

  “要是没人在后面挑唆,这件事有那么难吗?”聿尊狭长的凤目仿若透视镜般扫过众人,“对方给你们多少价,我出双倍。”

  坐在沙发角落内的妇人那晚同陌笙箫照过面,是那名工人的妻子。

  她抬起头,似在征询旁人的意见。

  “实话告诉你们,别把事情弄僵,”聿尊伸出一只手,合上皮箱,“我若有心,能让你们一分钱拿不到,到头来还赔钱,这种把戏我见的多了,要么,我就和你们耗着,反正这些小打小闹我就当给自个找乐子,拖到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信吗?”

  聿尊使个眼色,旁边的男人换个箱子摆到他面前,并将箱子打开。

  里头整整齐齐摆满钱。

  妇人握紧双手,陌笙箫看到她眼底的泪花,失去亲人的痛苦是无论如何抚平不了的,但笙箫也希望他们回去能过得好些。

  “对不起。”她鞠躬道歉。

  聿尊睇了眼,没有说什么。

  妇人松开手,“事情没有解决,我老公的尸体还放在殡仪馆内,明天,我就带他回家去。”

  家属们及工友见状,只能作罢。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公公婆婆身体也不好,那天一个陌生人找到我们,说把事情闹大,会给我们一笔钱……”妇人低下头去,“我也不想一拖再拖。”

  聿尊深知,那个怂恿者不会亲自出马,很难查。

  “把这些钱都给她。”

  身后的男子提起另外两箱,站在妇人旁边的亲戚帮忙接手。

  见他们要走,聿尊开口道,“等等。”

  男子掏出一份协议,聿尊示意他递给妇人,“签字。”

  她不用细看,之前陌笙箫的律师找过她很多次,拿的就是这份。

  妇人签上名字。

  陌笙箫心情沉重地送他们出门,她回到客厅,她觉得棘手的事,竟然被聿尊三言两语给解决了。

  “我怎么没想到,会有人想把事情闹大?”

  “你傻。”

  陌笙箫瞪他一眼,“那是因为我没有你腹黑。”

  聿尊伸出手,拉住笙箫,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我的腹部是健康色,至于你说的黑色么……”

  陌笙箫在这方面,反应哪里及得上他。

  “再往下倒真是……”

  笙箫腾地红脸,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给我闭嘴!”

  他宠她惯她,这会倒好,时不时对他张牙舞爪。

  聿尊抿起笑,果然闭了嘴。

  安静地过去两天,聿尊没有出御景园一步,陌笙箫也陪着奔奔,手把手教他走路。

  客厅的电视正播放新闻:“昨天,一段题名为上得了男人床,出得了厨房的视频在网络被大肆转载,视频内,一名女子对老公言听计从,瞬间秒杀不少已婚男人的心,下面,我们就一起欣赏这段视频。”

  陌笙箫听到这标题,颇感兴趣,她坐到聿尊身旁。“看样子,这新闻挺搞笑的。”

  电视屏幕内,播放着女子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的片段,视频的声音有些熟悉,他说,“给我倒杯水。”

  女子捧着水杯走进客厅,视频内男子说道,“这姿势不对,恭敬点。”

  女子双手递过去。

  后面还有记者的配音,“该男子娶到这样的老婆,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呢?”

  陌笙箫定睛一看,那男的是殷流钦,那女的,不就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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