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胃,挂吊瓶,阎家七口人把医院的两个病房占得满满当当的。
当医生拿着缴费单来到阎埠贵面前的时候。
阎埠贵哭了!
147块钱,这钱都可以买一辆自行车了。
阎埠贵一辈子哪里一次性拿出去过这么多钱?
但是不交不行!
因为来的时候阎家七口人基本上都昏迷了,是街道办给做的保证,说人救回来了再缴费。
这要是不缴费,那他阎家也不用在四合院住下去了。
阎埠贵看着缴费单上的数字,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这会怕了!
李国庆用一块腊肉就把自己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是多深的心机啊?
怪不得人家能做领导。
身上没钱,阎埠贵祈求医院,等他恢复了再回家拿钱。
医院答应了!
毕竟现在正挂着吊瓶呢!
当天晚上,阎埠贵带着家人回到了那个满是臭味的家。
餐桌边上叁大妈的杰作还没有收拾呢。
稍微恢复过来的叁大妈自己动手收拾起来。
至于阎埠贵则去换裤子了。
本来医院还要留阎家七口住院几天的。
但是阎埠贵舍不得这钱,交了147块钱后出院了。
整个阎家一片寂静,跟早上吃肉时的欢声笑语呈现出了极大的对比。
李国庆下班回来的时候自然听说了阎埠贵家发生的事。
对此,他微微一笑。
吃好饭后,李国庆拎着一张凳子坐在门口。
他在等阎埠贵。
他相信阎埠贵是个聪明人,能想通今天的事情。
如果阎埠贵过来给自己好好道歉。
那这件事情就到处为止。
如果阎埠贵嚷嚷着要自己赔偿。
那就说明给与的打击还不算大。
自己还不够狠!
中院,换洗好的阎埠贵晃荡着。
对于四合院的指指点点他也不在意。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找李国庆如何说。
是道歉还是要赔偿。
想到了今天全家人的遭遇,阎埠贵有点怕了。
如果,如果李国庆下的老鼠药再多一点,或者直接在腊肉上涂抹农药。
那自己一家人是不是都得死?
那阎家是不是绝种绝户了?
想到这,阎埠贵不转悠了,往李国庆家走去。
一转弯,他就看到李国庆坐在门口,好像就在等自己。
阎埠贵咬牙上前。
“扑通”一声!
阎埠贵走到李国庆前面,跪下了!
“哟!你这是做什么?过年还没到吧?”
李国庆神色平静地坐在那,也不移动位置。
“对不起!我错了!”
阎埠贵跪子那,低下了头。
“小学教员?为人师表?呵!阎埠贵,你这一辈子活在苟身上了?四五岁的孩子你都骗?”
李国庆低声骂道。
阎埠贵没说话,一直低着头。
“阎埠贵!这是最后一次,我警告你,如果下次再算计我们家任何一个人,我让你们全家都消失在这世界上!”
李国庆伏下身子,在阎埠贵耳边低声说道。
这话就像寒冬里的西北风,阎埠贵全身冰凉。
抬头看着神色平静的李国庆。
阎埠贵知道李国庆是说真的,而不是威胁。
对于李国庆背后有什么样的靠山,阎埠贵不知道。
但是从李国庆在轧钢厂混得风生水起就明白,这背后不简单。
再加上以前欢欢被医院认定治不好的病,这李国庆去外地一个月就弄来了特效药。
去哪弄的?
国外?
阎埠贵不知道!
但是他明白以现在的条件,出国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更何况是拿都了特效药。
说一个月回来就一个月回来。
这说明啥?
说明李国庆对于自己能弄到特效药有着百分百的信心。
说明背景能让李国庆有这么大的信心?
那对方要弄死自己一家人是不是很容易?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
阎埠贵苦涩地说道。
他彻底怕了!
“滚吧!”
李国庆说完这话,站起来提着凳子回家了。
阎埠贵看到李国庆关好了家门,他才站起来往家走去。
对于阎埠贵跪在李国庆面前这一幕,四合院里的人有很多人看到。
但是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刘海中或者傻柱都没有出来。
这段时间,轧钢厂的变化,自己等人身上的变化,他们发现了惹李国庆就像是在找死。
自己等人变这样惨的背后隐约都有李国庆的身影。
但能拿李国庆如何?
至于阎埠贵为什么要跪李国庆,他们虽然心里有好奇,但是不敢问。
中院傻柱家,傻柱在窗户边看到这一幕,撇了撇嘴。
对于阎埠贵受辱,傻柱有点高兴。
但是看到李国庆越过越好,他心里就越发不满。
但是他现在不敢像以前那样跑到李国庆面前嘲讽了。
这么久的找工作生涯让他对于权势慢慢有了敬畏。
如果自己有权势,或者身后有靠山,那一个工作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多少有点看明白了。
壹大爷易中海靠不住!
秦姐秦淮茹不亲热了!
自己的妹妹直接消失不见自己。
这些原因是什么?
就是因为自己不能给他们好处了。
自己丢了工作,不能再给壹大爷养老了!
自己丢了工作,不能再给秦姐接济了!
自己丢了工作,让亲妹妹丢脸了!
傻柱觉得这个世界好现实。
现实就现实吧!
傻柱摸了摸口袋里今天赚的钱。
这是他给人家白事烧菜的工资。
六块钱。
摸着这六块钱,傻柱心里有点安心也有点快乐。
晚上迟点去城南李寡妇家。
这里寡妇是他在别人家烧菜的时候认识的。
丧偶,带着三个孩子。
没有正式工作,平日里帮别人打打零工维持生活。
想到前几天他在李寡妇家的经历。
傻柱有点后悔,后悔没有早点认识她。
也后悔以前接济了那么多钱给秦淮茹。
接济了四五年,不算剩菜剩饭,光钱和票起码有上千块了。
如果这上千块钱自己留着,那可以去多少次李寡妇家?
初为男人的傻柱握着口袋里的六块钱在想着是找三次李寡妇还是在她家过一次夜。
好家伙!
这何家的祖宗老坟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傻柱的父亲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傻柱前半辈子也一直跟秦寡妇对线。
现在又冒出一个李寡妇。
这傻柱是要把何家喜欢寡妇的门风发扬光大啊!